在跑步比賽當中,對於過線這一塊可是有著嚴格要求的,那就是最終的結果以軀乾先過線的為主。
然後黑哥就不服了,他說他還沒使出全力呢,要不然的第二名肯定是他的,對於目前的這個結果他不滿意。
但是他不滿意有用嗎?
答案當然是沒用了,體育比賽你不用儘全力這是看不起誰呢?
第三就是第三,沒晉級就是沒晉級。
然後對方就和裁判爭論起來了,最後都搬出了交流生的身份,但是他忘了他現在是在哪了。
這裡是華夏,是海大,能讓對方以交流生的身份參加比賽就不錯了,他還想靠著這個身份有特權?他怕不是想多了。
如果說他要是換個學校的話,也許還是有機會的,比如喜歡黑哥的山大,在那裡他也許會有特權也說不定呢。
最後眼見著不管自己如何說,都無法更改自己被淘汰的事實,在胡濤等人過來之後,這家夥慫了,見勢不妙開溜了。
不過在開溜之前,這家夥還放了一句狠話,那就是彆的項目上見。
這個黑哥和白漁等人不同,像是白漁等人最多也就報了兩個項目,但是黑哥那可是把所有的跑步項目,隻要是不衝突的,他全都報了。
至於原因嘛,非常簡單,黑哥報名運動會,隻要他能拿到名次,那就是有獎金和學分的,這個是政策使然,並不是某個人可以更改的。
海大校方對此也是樂見其成的,因為他們在引進黑哥時,就是看中對方特長生的身份引進來的。
原本就是將其當做狼,給田徑部其他成員上壓力使用的,現在對方報名了大部分的項目,這也剛好如了校方的意。
隻不過讓校方沒想到的是,這家夥也太過於目中無人了,在比賽的過程中竟然還不用全力,致其連預選賽都沒過,第一輪就被淘汰了一個項目。
不過這些就不是白漁等人需要考慮的了,還是將這些事情留給校領導頭疼去吧。
跑完了四百米,上午又進行了一百米,二百米,四x一百米接力等各個項目的預選賽。
在此過程中,黑哥又上場了兩次,一百米和二百米的項目都有對方的身影。
可能是吸取到了四百米的教訓,在接下來的比賽當中這家夥也認真了,分彆晉級了一百米和二百米的半決賽。
同時胡濤也晉級了一百米的半決賽,他身為田徑部的隊長,在實力方麵那是無憂質疑的,至少在一百米這一塊,海大無人能和他匹敵。
王海的八百米預選賽也成功晉級了,在今天他還有一場四百米的半決賽,時間是在下午三點左右。
看完了上午的比賽,在中午時分,白漁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食堂走去。
今天中午有人請客吃飯,整個田徑部的所有成員都去了一號食堂,在他們的最前方是李教練,他有話要對田徑部成員說。
這個話並不需要開花說,而是在所有成員打飯的時候,李教練站在刷卡機旁給成員結賬,每一個經過他的成員,他都會和對方說一句話,就隻有一句話。
那就是看到外籍的交流生就往死裡乾,能把他們虐的能有多慘那就有多慘。
看來今天四百米發生的事情李教練已經知道了,在這個一本正經,十分嚴肅的教練看來,對方那沒用全力的話語,就是對整個海大的挑釁。
用李教練的話來說,他們可以接受失敗,甚至可以接受自己人被虐的很慘,但是他不能接受的是,明明對方已經輸了,還用沒用全力的借口來表示不服。
得益於天天跟著白漁二人混在一起,今天中午李爽和陸生兩人也蹭到了一頓飯。
原本這個飯他們是不準備蹭的,他們倆各自的飯卡都拿在手上準備買單了,但是李教練也把他們倆當成田徑部的成員了,直接就把單給買了,全程都沒讓他們開口說話。
“漁哥,看樣子你們這個教練是真的生氣了,你看看連我和阿生不是你們部裡的人都沒分出來。
要我說也是的,李教練升起也沒毛病,漁哥等到時候你遇到那個黑子了,到時候好好的虐一虐他,把他給虐慘一點!”
“就是就是,漁哥隻要你能把那個黑子給虐了,等運動會結束,我和爽子一人請你出去下一次館子,吃什麼隨你定!爽子,你同意不?”
“同意同意,必須同意!”
這蹭了一頓李教練請的午飯,李爽和陸生兩人不約而同的替李教練說起了話,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讓白漁虐黑子一次。
“我呢,還有我呢?漁哥還得明天才能和那個黑子交手,但是我今天可是虐過他了,你們倆是不是應該也請我下一次館子?”
對於李爽和陸生所說的下館子,最為感興趣的並不是白漁,而是一旁正在大口扒飯的王海。
你說彆的不帶上王海沒有問題,但是在下館子,吃好的這一塊,你不帶上王海那就不行了。
當時他就提出了要李爽二人請他下館子的要求。
“請請請,必須請你下館子,想吃什麼隨你點。”
吃過了午飯,白漁四人結伴著回到宿舍休息了一會。
下午的比賽要在兩點鐘才開始,白漁他們可以借著這點時間好好的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