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母接話回道“年輕人的事咱們彆管那麼多,再說了,咱們也不是養不起洲兒,非要他這麼辛苦做什麼?”
“嗯,你說的是沒錯,但要是能讓洲兒學學小川這麼厲害那肯定是更好的!”
“哎呀,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隻要洲兒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了,其他不強求那麼多。”
淩父聽著淩母的話也沒法反駁,最後也隻能噤了聲。
而淩洲回了房間之後,就鬱悶的躺在床上發呆。
想不過的他拿起手機扒拉著,最後發了條狀態有點無聊,有沒什麼好玩的?
消息一出,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就給他發來了信息,都是叫他出去喝酒的。
他想了想,反正也無聊,而且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他就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後就出門了。
等他來到這本市最大最輝煌的消金窟時。
一群人朝他迎了上來,“誒呦,淩少好久沒來了!”
淩洲敷衍的笑了笑,抬腳朝樓上走去。
大家見他有約,便也不再打擾他。識趣的各自散開了。
他抬腳上了樓之後,在經過一個包廂門口時,因為包廂門沒關好,隻是虛掩著。
所以他聽到了裡麵傳來的聲音,他問“淩洲有什麼好的?”
“除了臉長得還行,啥啥不行。不學無術,隻會吃喝玩樂!”
淩洲聽到自己的名字自然是好奇的停下了腳步,他淡定的站在門口雙手環抱,靜等對方的回答。
等了沒一會,裡麵確實是傳出了聲音,這聲音不是墨川是誰?
隻聽他說“確實,我也覺得他不學無術,啥啥不行,還愛生氣。”
“不像你什麼都好。”
那人一聽得意的揚了揚頭,“是吧?我就說嘛,就他那隻有一張臉能看的人你怎麼會看得上?”
本來就心情鬱悶的淩洲聽到這,氣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就在這會,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從包廂裡出來找他,他回神朝他們走去。
隻是在經過這個包廂門口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隔著門看不見的人一下。
沒說什麼,隻是平靜的朝他的朋友們走去。
這個局,司銘也在,見他一來立馬就上前摟著他的肩膀打趣的問道“怎麼這麼點路走了這麼久?”
“怕不是被你家那個給嚴管了吧?”
他的話一出,大家都起哄道“哇哦,什麼情況呀這是?”
“難不成墨大少真的被淩洲拿下了?我們這些吃喝玩樂的人也能有揚眉吐氣的一天?”
淩洲伸手拍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後朝沙發上走去。
他坐下時給自己倒了口酒悶了,接著才勾著嘴角笑道“開什麼玩笑?我淩洲隻要不想,誰能管住我?”
“嗯,那倒是。”司銘同意的點了點頭。
淩洲聽著他的話,身子慵懶的往後靠在沙發上,然後雙腳抬起交疊搭在桌子上。
一副花花大少,無所畏懼的模樣。
他伸手掏出了煙盒,給自己點了支煙,其實他很少抽煙。
甚至基本不抽,隻有在有心事的時候才會抽一下。
他點燃香煙吸了口吐出,然後慢悠悠的說道“什麼拿下不拿下,成年人的世界不都是合則聚,不合則散麼?”
“再說了,圈子不同咱們也沒必要硬融。”
“嗯?這話怎麼聽著好像有故事呢?”司銘挑了下眉朝他問道。
淩洲伸手朝煙灰缸彈了彈煙灰,語氣平靜淡然道“我能有什麼故事?你彆過度解讀。”
“哦,那你說你跟墨總有戲沒有?”司銘說著往他身邊坐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