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扔下我,提分手試試看?”
淩洲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結果半天都沒憋出一句話。
最後他又氣又鬱悶的大聲說道“我餓了!我要吃飯!”
墨川看著他的樣子,最終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將人抱到了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全程淩洲都在神遊。
因為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每次他隻是隨意的一句話都能引起墨川的應激反應?
而且關鍵是,隻要他臉色一難看,他自己的心也跟著抖三抖。
最離譜的是,每次看到他難過,他的心總是不由自主的也跟著難過起來,按理來說,看見他難過自己心疼他才對。
但是這個除了心疼還有其他莫名其妙複雜的情緒夾雜在一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等他坐在那想了半天,飯一口都沒吃的時候,墨川擰眉朝他說道“你在想什麼?不是說餓了?還不吃?”
淩洲回神看了他一眼,端起碗扒了口飯,然後心裡感歎了聲,幸好不是吃他煮的!
不然又得有他受了。
一時之間兩人安靜的吃著飯,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淩洲也確實是在臥室裡待了一個多星期。
期間他也確實是沒下過床。
他扶著自己的老腰,感覺自己快廢了。
就在他‘淚流滿麵’的感歎生活不易的時候,墨川推門進來了。
他出聲道“今晚跟我出去一趟。”
淩洲一聽本來是開心的,但是被他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折騰,他是半點都提不起勁。
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回絕道“不去。”
雖然他很多天沒出過門,也沒下過床了,但是跟渾身酸疼比起來,他還是選擇臥床休息好一點!
這也是墨川在看到他如此懶散和安分的模樣時,才解了他腳上的鏈子。
淩洲當時隻是看著他的舉動並沒說什麼,他隻撇了撇嘴,在心裡嘀咕道多此一舉!也太小看他了吧?
他很能躺的好吧?
墨川看著他說道“今晚出去或者五次你選一個。”
淩洲!!!
“你有毛病是不是?你也不怕人亡了!”
“死你身上我樂意。”
淩洲抽著嘴角,“看來真是病的不輕。”
墨川邊找衣服,邊淡聲道“比病入膏肓還嚴重的感覺你當然不會知道。”
他以前病到想他的時候,呼吸都是痛的。
所以他又怎麼會理解自己曾經在地獄裡的日子?
淩洲輕哼了一下,沒有說話。
因為那種該死的複雜情緒又來了!
他煩躁的揉了把自己的頭發。
墨川找好衣服扔給他,“收拾一下,一會吃點東西就出門。”
淩洲躺在那望著天花板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一下。
墨川催促道“快起來。”
“就不起。”淩洲鬱悶的小聲咕噥了下。
“你說什麼?”墨川皺眉朝他詢問道。
再借八百個膽子淩洲目前也不敢再跟他對著乾,所以他隻能大聲道“等一會不行嗎?”
頓了一會他又嘀咕道“這麼著急做什麼?是趕著去見你的前任嗎?”
墨川聽到他的話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淩洲對上他的視線,愣了一會,接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然後指著他質問道“你彆告訴我你真的是趕去見你前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