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來後,淩洲才抬腳朝裡麵走去。
徐玄北的那些手下本來是想看他被撞的,然後再嘲笑他來著。
但是情況卻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隻見他跟他們的主子一樣毫無壓力的就進去了。
他們一臉驚愕的看著這一切,甚至是還覺得是自己的眼花了,不斷地揉自己的眼睛。
可不管他們再怎麼揉,事實就是事實。
他們不可置信的朝徐玄北問道“主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他可以進去?而我們卻進不去?”
徐玄北抿了下唇,“做好你們自己的事,不該問的彆問那麼多!”
“是!”
所有人雖然不服氣,但是卻又不得不服從。
隻是在他們不服氣的時候,卻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昨晚淩洲能將那個黑影擊倒在地上,而他們卻連人家的衣角都摸不到……
淩洲進去之後,小心的朝馬匹伸出了手。
馬匹揚了下頭,但並沒有躲。
這一幕再次讓徐玄北的手下不甘,“主子,為什麼他能摸到那匹馬?”
徐玄北站在那沒有應他們,倒不是他跟他們一樣心有不甘,他隻是在想為什麼馬匹會躲他,而不會躲淩洲?
他想著是跟淩洲給它上藥有關,還是說跟淩洲豎起的這個屏障有關?
就在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的時候,站在他身邊的人都吵吵嚷嚷了起來。
徐玄北的沉默讓他們都會錯了意。
他們以為他們的主子也跟他們一樣在疑惑,在生氣。
所以他們都在義憤填膺的譴責著淩洲,問淩洲是不是他搞的鬼?
淩洲撫摸著馬匹的頭,無視了他們的叫囂。
“好馬。”他朝馬匹誇讚了一句。
馬匹似乎是更聽話的朝他的手掌蹭了蹭。
好一會,淩洲停止了對它的撫摸,他從馬槽中拿了些草料遞到它的嘴邊。
它張口也吃了進去。
隻是吃的極慢。
他疑惑的看著,除了速度變快了,神情變呆滯了些,好像也沒什麼區彆了?
就在他沉思著思索的時候,結界外的徐玄北朝自己的手下嗬斥道“我是不是太縱容你們了?”
“嘰嘰喳喳的像個什麼樣子?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你們都沒有自己的事情可做了嗎?”
他話一出,他的手下都愣在了那裡,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他什麼意思?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滾?!”
他話音剛落一眾人立馬全都散了。
徐玄北看著他們的身影,有些不悅的皺著眉。
以前雖然他也是經常聽見他們在說淩洲,但是當時他都沒有過多的其他感覺。
但現在他聽著,真的是越發的覺得他們自大和碎嘴!
看來是時候該整頓整頓一下了!
想到這他眸子暗了下來,他自己何嘗又不是這樣?他當初有多瞧不起淩洲,現在的臉就被打的有多疼。
所以淩洲,你到底是誰?來自哪裡?到這裡又是來做什麼的?
他盯著淩洲失神的想著。
沒一會淩洲喂完了馬朝他走來,“人都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