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洲一隻腳踩著他的後背蹲下身子,伸手抓著他的頭發,將他的頭給提了起來麵向著自己。
“說說,什麼叫男人之間的事?”
說他是花瓶,是菟絲花,他都沒這麼生氣,畢竟他確實是靠著高亦的鮮血在存活。
他沒有什麼可反駁的。
但是,將他踢出男性群體是什麼意思?
罵他可以,但是侮辱他的人格不行!
這人被淩洲揪著頭發,仰著頭。
他感覺自己的頭皮好像都快要被淩洲給扯了下來。
他帶著哭腔道“大佬我錯了!我該死,我口無遮攔!我不該這麼說的!求你放過我!”
淩洲冷著臉,表情陰森的問道“那你說說,我們到底誰才是男人?”
那人被折磨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您是男人您是男人!”
“哼!”淩洲聽著他的話,將他的頭給重重的磕在了地上,那人一下就被磕暈了過去。
接著他又下一個。
同樣都是重複著剛剛的一切。要是遇上嘴硬的就揪著他的頭發然後將他的腦袋往地上磕。
完了之後,還語氣平淡的說“啊?不好意思手滑了!”
“我們這些當花瓶的人脾氣可都是很好的,從來都不會這麼狠的,所以你彆擔心啊?我真的就隻是手滑而已”
所以最後他們幾個都被淩洲給教訓的哭爹喊娘。
沒惹人之前,這就是個小白臉,花瓶,菟絲花!
惹完人之後,這就是個魔鬼!變態!神經病!
淩洲將幾人都給磕暈過去之後,便拍了拍手,然後站起身走到了高亦的身邊。
他盯著他,伸腳踢了下他,“還裝?”
高亦沒有任何反應的靠在那裡。
淩洲擰了下眉,疑惑的打量著他。
難道是真醉了?
“誒?”他伸手推了下他。結果人直接就貼著牆壁朝地上倒去。
淩洲眼疾手快,用腳背將人給托住了。接著再彎腰將人給扶了起來。
沒一會,兩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淩洲將人放在了床上,正當他要直起身的時候,高亦伸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嘴裡還咕噥的叫著,“淩洲淩洲”
淩洲伸手想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給拉下來。
但是這人又抱著他喊道“淩洲,求你彆離開我”
“不要離開我以後我會聽你的話,不跟你對著乾”
“淩洲”
淩洲愣在那裡不知道高亦這是什麼意思?
他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要離開他啊?
但是聽高亦的喊聲不像是作假,聲音不僅哽咽,還透著無儘的酸楚。
甚至是眼角還滑落了一滴淚。
淩洲低頭看著他,伸手幫他輕輕地擦拭掉了眼角的淚痕,朝他輕哄道“不離開,放心睡吧。”
淩洲邊說著,邊輕撫著他的後背。
得到安撫的高亦就像是找到了狼媽媽的小狼崽子一樣緊緊的窩在了淩洲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