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洲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叫好想他?
隻是還沒等他想明白,然後就被某人帶著一起沉淪了。
又一夜荒唐過去,第二天淩洲醒來的時候,人依舊不在。
他鬱悶的輕哼了一聲。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十多天。
白天不見某人的人影,晚上一回來就跟人家那小彆勝新婚的人一樣,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淩洲快被他折磨瘋了,說什麼也不能再這麼縱著他了。
所以這天晚上,某人想親他,卻被他給推開了。
他倒不是因為膩歪這事給折磨瘋的,而是被某人,奇奇怪怪的言行折磨瘋的。
他不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在背著他乾些什麼事?所以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恐慌和擔心。
他嚴肅的盯著他看,“你老實交代,你最近是在乾些什麼事?”
墨無情顯然是不想跟他談論這些事,所以長腿一跨,上前就將人給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接著眼裡含笑道“能有什麼事啊?不就是我們宗門的一些事嗎?”
“我這天天忙的,都沒時間陪寶貝,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所以寶貝,心疼心疼一下我好不好?”
淩洲一副,你看我信不信你的神情盯著他。
墨無情無奈的歎了口氣,接著說道“真的,寶貝。”
“最近事情快忙完了,等過段時間我就能天天陪你了。”
淩洲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某人給打斷了。
他直接用行動,將他想要脫口而出的話給封了回去。
又是荒唐的一夜。
期間,墨無情還伸手輕撫著,‘昨天晚上’他在淩洲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眼裡盛滿了複雜,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
但可惜,他的這些反應和神情,已經熟睡過去的淩洲並沒看到。
等第二天淩洲醒來的時候,人依舊是沒有在。
這次他忍不了了,靈力運轉了一圈之後,他身上的酸疼感一掃而空。
接著,他下了床,出了門。
他在問鼎宗到處‘閒逛’。故意讓人注意到他。
剛開始的時候,沒人理他。但是後麵遇見的人越來越多,然後就碰到了一些比較話嘮或者好事的人朝他打趣和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