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此事絕對沒人指使,都是犬子獨自所為,求王爺饒命啊,嗚嗚。”
李富貴說著就哭了起來。
“哎,李家主,彆激動啊,本王都說借銀子給你疏通關係了,絕對不會讓李公子像趙六一樣,被砍頭的。”
“雖然他倆都是衝撞本王,調戲王妃,但李公子不同是不是?”
“嗚嗚,王爺,不同,一定不同,我又賣了一些產業,這是一萬兩白銀,王爺就彆借銀子了,拿去疏通吧!”
李發財說著遞過來一張銀票,劉十九沒有接,這一萬兩明顯是惡心他的。
“李家主,太客氣了,這事包在本王身上了,什麼銀子不銀子的,快快收起來吧。”
“這位好漢,想必就是史震翔史鏢師吧?”
劉十九不再搭理李富貴,而是看向一個黃臉壯漢道。
“參見王爺,小人史震翔。”
“好好,一表人才,不必拘禮。”
“諸位,煩心事咱們就不談了,今天請幾位前來就是喝酒吃飯,來~本王先提一杯。”
“感謝王爺厚愛,敬王爺。”
張師爺在下邊作陪,第一個舉杯迎合,其他幾人也都跟著舉杯,一飲而儘。
李富貴剛才明顯是裝的,現在收起銀票,開始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了。
看的劉十九一陣惡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劉十九又舉杯道。
“諸位,想必都知道,威虎山是本縣匪患之首。”
“本王剛到縣城,就被威虎山打劫,幸好本王有絕活傍身,不然現在都不一定能和各位飲酒了。”
“是啊,這威虎山作惡多端,打家劫舍,聽說還販賣私鹽,逼良為娼,真是無惡不作啊。”
下邊張師爺老臉喝的紅撲撲的,邊說著邊愛撫他的黑毛痦子。
聽到販賣私鹽史震翔臉色瞬間黑了,聽到逼良為娼李富貴也眼角微縮。
“對,張師爺說這些本王也聽說的,諸位說這匪患當不當除?”
“必須鏟除!”
張師爺直接站了起來附和道。
倆人一唱一和,其他三個財主聞言也不好在乾喝酒,
沈掌櫃率先捋了捋胡子道。
“王爺大義,剛剛就封,便為百姓著想,小老兒也十分讚同。”
“沈掌櫃大義,您有愛人之心,本王十分欣賞。”
“不知史鏢師和李家主是否支持呢?”
劉十九感謝完沈掌櫃,又看向不吱聲的二人。
“王爺,我史震翔支持,我願出白銀兩萬,資助剿匪。”
史震翔看著像是大老粗,其實也是個人精,知道今天難免出血,不如自願點,起個帶頭作用,還能博得王爺好感。
“哎呀,本王替雲中城百姓,感謝史鏢師,史鏢師真是本城富商的楷模啊!”
“王爺,小人家最近每天吃糠咽菜,這是小人吃的最飽的一頓了。”
“這是一萬兩,原本打算救小兒的,現在捐出來剿匪吧。”
“沒有大家哪有小家,我不能為了兒女私情,不管百姓安危,王爺請收下小人的一點心意。”
李富貴鄭重其事,雙手舉著一萬兩銀票,仿佛舉著全家的夥食費一般。
他媽的,這個老狐狸,劉十九沒有辦法,接過一萬兩,心中大罵。
“咳,既然二位都表示了,小老兒也不能落後,我代表恒通錢莊,捐款五萬兩。”
沈掌櫃說著直接拿出五萬兩銀票,好像早就準備好了。
“多謝,多謝,我還沒提捐款剿匪,諸位就主動提起,真是大愛。”
“應該的,王爺費心了。”
隨後眾人又寒暄了幾句,劉十九見榨不出油水了,便裝醉送客。
回到後書房,劉十九一腳踢翻了茶桌。
“他媽的,這李富貴簡直找死,難道他不在乎李發財的性命嗎?”
“王爺,剛剛府衙來人,要提走李發財。”
跟進來的張師爺扶起茶桌道。
“媽的,怪不得李富貴有恃無恐,原來是去上邊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