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鶴門,陸雲見星星道人腳步不穩,麵色蒼白,“你怎麼了?”
星星道人揉了揉眉心,“沒事,可能是最近累著了,有些乏力。”今日怎麼了,總是精神恍惚,難道是因為
“那你早點歇息!”
星星道人一臉疲憊的回了屋。
洗漱好後,便坐在案前查找有關南疆巫術的典籍。卻發現自己的那一本本的藏典中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書。
便起身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隻要一閉眼,那人的臉就出現在眼前。
殺千刀的神霄,竟整整做了自己兩日。簡直就是一頭拉磨的驢。一想起破廟的事情,他就渾身燥熱。
一閉上眼睛,就能感受到那帶著薄繭的指肚摩挲在身上的觸感。
星星道人翻了個身,側身將自己圈起來,似乎還能感受到後背有一個結實燙熱的胸膛。
前胸與後背緊密相貼,嚴絲合縫。
身後承受著那人的炙熱,身前卻被他的薄繭蹂躪。他還記得那人一邊浪蕩,一邊在耳鬢廝磨,說著渾話。
“我隻帶你身往極樂。”
“它是你的。”
“你的這裡,還有這裡,都屬於它的,隻能有它。”
\"我在你身上打了印記,你就是我的,包括你的全部。\"
“外麵,裡麵,血肉裡,包括每一根發絲上,都有我的味道。”
他每說一句話,都用儘了十分的力,直到將他送至雲端,將他送往極樂之巔。
就在他感覺自己飄上雲端那一刻,突然身體下方伸出無數隻觸手纏住他的身體,猛的將他拽了下來。
“啊——”
星星道人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片黑暗,原來是場夢。
突然他看著四周,不對,這不是我的房間,而他也並沒有躺在床上。
而是站在一條幽暗的小路上,四周黑暗無光,空氣陰寒,陣陣冷風穿透身體。
“我這是在哪裡?”他正要抬手,卻發現自己手不能動彈,低頭一看,就見身上纏繞著無數根細細的銀色絲線,牽扯著他向前方無儘的黑暗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銀絲,他心中一震,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蠱?我什麼時候中的蠱?
“有人嗎?”星星道人對著黑暗問道,四周寂靜無聲。
“你是誰?”
“出來!既然敢做就不要怕我看到。”
還是無人回應,但銀絲卻猶如被人牽著,拉著他繼續向前走。他隻能看到前方無儘的黑暗,怎麼都看不到人。
“你要帶我去哪裡?”星星道人腳下用力,想出靈力,掙脫開銀絲,卻發現自己身上竟施不出力。
“喂,說話!”
銀絲再次扯動著他被迫向前走。
“你到底是誰?”
翌日
陸雲醒來,看到床側空空,心道,崖崖總是睡得比他晚,起的比他早,還真是一顆神蛋,精力旺盛啊。
他又磨蹭了半天才起身洗漱。走到前院發現星星道人東方威武也不在院中。
便先去看了看小胖子和箕箕,兩人還是沉睡不醒。
“威武!”他推開東方威武房門,沒人?
好像從昨夜就沒看到東方威武回來,這小子,不會一夜沒回來吧?
又走回院中,見桌上放著未動的清粥小菜,便坐下來吃了一些。
剛吃上幾口,突然有人敲門。
陸雲起身開門。
就見門外站著幾個衙役,抬著一個擔架。
“你們”正要問,就擔架上躺著的人,“威武?”
敲門的衙役正是暴牙,“陸公子,星星道人在嗎?”
“快進來吧。”陸雲側身讓人進去,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威武這是怎麼了?”
暴牙正要說,陸雲又道“快,先將他抬進屋內。”便領著幾人走向威武房間。
暴牙命人將人抬到床上。
才說道“昨日我們一起去外麵辦差回來,就去一起去酒肆吃了些酒。大家都喝的有點多,走的時候,威武兄說他再坐一會,我們便先回去了。”
“可等到早上我們去點卯,卻發現威武兄沒來,以為他昨日醉酒未醒。但酒肆的夥計跑到衙門,告訴我們說威武兄昨日趴在桌上睡著了。酒肆裡麵的夥計與我們平日也熟,見他睡的熟,也就沒趕。可今日辰時,夥計見他還在睡,便去叫他,卻怎麼都叫不醒,這才發現出了事。”
“我們先是帶他去了診堂讓郎中看,誰知道郎中一見到威武兄昏迷的樣子,就將我們攆了出來,說他也無能為力。說最近他已經接過好幾個像威武兄一樣無症狀昏迷的人了,正束手無策呢,讓我們到彆家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