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白崖穩住身形,手轉動劍柄,避開堅硬的外殼,照著蜈蚣身體每一節的相連接處向下刺去。
利劍刺入皮肉的聲音,果然如白崖心中所想,這個位置果然是它脆弱之地。
手上用力,劍身整個沒入蜈蚣身體,直接將蜈蚣刺穿,釘在了地上。
蜈蚣上半身痛的高高仰起,並點又將白崖掀翻下去,白崖牢牢的抓住劍柄,穩住身形,手上再次施力,將劍向一側劃下,直接將蜈蚣身體劃的幾乎斷裂。
蜈蚣再受不住痛,尾巴再次將老虎甩了下去,用後麵的尾刺向前刺去。
“小心!”老虎吃力的叫了一聲。
他旋身飛出,踩在了一旁的洞壁之上,手抓緊石縫。
蜈蚣用力過猛收不住勢,堅硬的毒刺直接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蜈蚣痛的嗷的又叫出聲,憤怒的衝著洞壁又噴出一股黑色濃霧,白崖又急速飛向另一邊。
趁著蜈蚣正在吃力的拔自己的毒刺之際,又從上方躍上蜈蚣反圈起來的身體裡,將自己的劍拔出,飛身躍下,直接跑到蜈蚣高高立起的腹下。
蜈蚣腹下紅眼看到舉劍刺向自己之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見數道劍光帶著厲風,刺破皮肉。
每一道都凝聚著法力,劈向蜈蚣,哢嚓!又斬斷了數隻蜈蚣的腳。
又斷了數隻腳,蜈蚣滾地哀嚎,慘叫出聲,刺耳的聲將洞頂上方被它的聲音震掉一塊塊碎石墜落。
蜈蚣滾落在地,掙紮了幾下,不再動彈。
殺了百足蟲之後,白崖有些脫力的蹲坐在地上,他靜靜地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試圖讓疲憊不堪的身體得到些許緩解。
緩了很久,恢複了一些力氣,方才起身走到癱在地上的老虎跟前。
“你還好吧?”用手摸了摸虎頭。
“我還好。”老虎搖了搖頭,趴躺在地上,身上同樣布滿了傷口,顯然在與百足蟲的激烈戰鬥中遭受了不小的創傷。
幸運的是,老虎的皮毛堅韌厚實,那些毒刺隻是淺淺地劃過它的身軀,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那走吧!”白崖整理了下,便率先向洞深處走去。
老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四肢發軟,趴在地上,喘息著休息了好一會兒,然後努力撐起身子,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著洞穴內部走去。
一路上,他們又遭遇了幾隻弱小的妖獸,但這些妖獸對白崖和老虎來說已經構不成威脅,很容易就被解決掉了。
穿過悠長而曲折的蟲洞,白崖繼續前行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
突然間,前方的視野變得開闊起來,光線也明亮了許多。他的視線逐漸清晰,可以看到一個宛如遊牧人居住的帳篷般大小的穀洞。
穀洞的頂部恰似一片廣闊的天穹,上麵布滿了無數細小的裂痕。陽光透過這些裂痕灑下,仿佛千萬顆璀璨的星辰墜落人間。這裡應該就是山穀的中心地帶了。
一人一虎呆呆的看著眼前景象。
麵對眼前如此奇妙的景象,白崖並沒有貿然踏入其中。他靜靜地站立在洞口,凝視著腳下整個山穀。
隻見穀內生長著各種顏色鮮豔的奇花異草,它們在上方光線的映照下,折射出百般絢麗多彩的光芒。
在這片靈草叢生的地方,有一條僅能容一人通過的狹窄小道,兩側長滿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靈草。
就在自己所站的腳下生長著紫色的小花,花蕊的形狀就像蠍子的尾巴,被零星的月光照著,每一片葉片上發著紫色的熒光,霎是好看。
“這是謝尾花。”老虎興奮說道,“此花可解百毒,太好了!”也不管裡麵是否暗藏危機,直接跳了進去,埋頭就啃了起來。
“這謝尾花可以解我身上中的蜈蚣毒。”含了一口謝尾花轉過頭,朝著白崖興奮道,“白兄,你也快來吃一些,那蜈蚣吐出的毒也被你吸入了不少,這些可以解我們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