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錢。”
聞著醬香餅的香味，老人似乎有些緊張。
這麼好吃的東西，肯定不便宜吧。
“不收……”陳爍本打算說不要錢，但看到老人的目光之後，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很顯然，老人並不是乞丐，他有自己的尊嚴，他也不想讓人誤以為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是乞丐。
如果不是這樣，老人也不會等到所有客人都走了才專門走進來。
若他們隻是想乞討，趁著人多的時候才是最好的，因為受限於道德壓力，為了避免影響生意，老板往往會給些錢打發了這些叫花子。
很顯然，這對爺孫並不是這樣的人，他們隻是單純的想要來買東西，但是擔心自己的衣服破舊會影響到陳爍做生意。
所以他們才專門等到了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才走進來購買食物。
為此，他們在外麵足足等了兩個小時！
於是，話到嘴邊，陳爍又改變了主意。
“五塊錢。”陳爍柔聲說道“綠豆粥是今天做活動，送給您一杯，另外一杯是多餘的，你也收著吧。”
陳爍店裡的東西從來都隻有不夠賣的時候，哪裡還會剩下什麼東西。
“真，真的？”老人的眼前閃過一道亮光。
“那當然是真的。”陳爍笑著說道。
這也不算是說謊，客人等待的時間久了，都會送上一份餐券，以供下次消費使用。
兩個人在外麵等了那麼久，彆說是這樣的人了，就算是普通客人，陳爍也願意送他們兩杯綠豆粥。
老人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摸出一個破舊的口袋，從中數出來了五張一塊的。
並非是陳爍不願意幫助這老人，一頓飯而已，才幾塊錢。
象征性的收五塊錢，是為了照顧老人和孩子的尊嚴。
“你們這店裡的東西不貴，下次我還帶孩子來吃。”老人十分高興。
“爺爺，你也吃！”男孩從紙包裡挑出來一份醬香餅送到老人的口中。
“好孩子，你吃吧，爺爺不愛吃這個。”
“爺爺，你喝這個！”
“嗯，甜甜的，真好喝！”
老人和孩子越走越遠，陳爍站在門口目送兩人遠去。
莫名的，陳爍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有些店家會在門口貼出告示，如果你遇到了困難，隻需要來到店裡點特定的套餐，那麼店家將會一分錢都不收。
陳爍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隻是他店裡每天大排長龍，東西基本也都一售而空，這種方式肯定不適合，得好好想想才行。
……
回到樓上，白若雪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還專門切了水果放在盤子裡，就等陳爍上來了。
“等我去洗個澡，一會咱們就來看電影。”
陳爍親了一下小豆腐，笑著走進了浴室。
洗完澡，神清氣爽，小豆腐坐在陳爍的懷中，白若雪靠在陳爍的肩膀上，這讓陳爍心中方才的傷感少了不少。
伴隨著熟悉的音樂，一隻貓頭鷹出現在屏幕之中，接著暗處走出來了一個白發白胡子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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