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郝文靜,一杯一杯的喝,喝到最後,郝文靜一個人至少喝了半斤。
“文靜,你喝多了,今天就到這吧。”
“姐夫,我沒喝多,清醒的很。”
陸無雙笑道“郝姐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海量,這點酒不多。”
王鳴岐說道“她姐妹倆都是海量,不過文靜今天的狀態不對,心情不好,喝酒容易上頭。”
陸無雙把玩著酒杯,看到郝文靜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說道“我知道她心裡苦,但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著雙眼迷離的郝文靜,陸無雙無奈的說道“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女人,一個以為靠著嫁進高乾家庭,就能改變命運的女人。”
“蘇家不同意文靜?”
陸無雙苦笑道“我們這種家庭沒有愛情,隻有利益。”
“何況,蘇大強純粹是看上了郝文靜的外表,或者說他還有其他的目的,但郝姐並不是蘇大強的唯一,他還跟他的前妻保持著聯係,光我們圈內知道的,蘇大強的女人就有一個巴掌。”
王鳴岐一拍桌子,說道“蘇大強太過分了。”
陸無雙問道“你現在大小是個老板,未來你的身邊也會圍繞著很多女人,但沒幾個女人能當你的正室夫人,如果將來慶慶非要娶一個農村初中畢業的女人,你會不會同意?”
“隻要人品好,一切都不是問題。”
“可是慶慶媳婦無法融入你的圈子,你們天天說著今天賺了一千塊,她卻說地裡多收了鬥,沒有共同語言,怎麼辦?”
“我也是農村出身。”
“可慶慶不是,慶慶知道多收了鬥代表著什麼嗎?”
王鳴岐沉默了。
“同樣的道理,蘇家可能會允許郝姐進門嗎?”
王鳴岐無話可說。
看著郝文靜趴在桌子上,王鳴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村裡人,包括他的前老丈人,誰不為郝文靜能留在京城而自豪?
忽然,王鳴岐想起個細節,前世王慶到了京城後,從來沒有提過他小姨,難道中間出了事情?
王鳴岐一下失去了喝酒的興趣。
“是不是覺得生活很殘酷?”
王鳴岐笑道“我已經是被生活磨礪過的人了,有什麼殘酷不殘酷的,在我看來,除生死外,皆是小事。”
“你倒是看得開,王鳴岐,你為什麼會離婚啊?”
王鳴岐說道“家醜不可外揚。”
今天是第二個女人問他為什麼離婚了。
“好吧,不問了。”
“文靜住在哪?”
“送回宿舍吧,她平時住在宿舍裡。”
王鳴岐和陸無雙一左一右的架起郝文靜,往派出所後麵的宿舍走去。
今天晚上的陸無雙,和以前見到的陸無雙完全不同,王鳴岐都搞不懂,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是以前的傻白甜?還是今晚上的老謀深算,目光如炬?
大家族的子弟,就沒有傻白甜,傻白甜早就被吃的渣子都不剩。
王鳴岐把各種心思趕出去,強迫自己的手不要亂動。
走了沒一百米,陸無雙就直呼沒勁了。
王鳴岐沒辦法,隻能背起郝文靜,陸無雙在後麵扶著。
“真重啊。”
陸無雙笑道“要是讓郝姐知道你說她重,你完蛋了。”
“至少一百一十斤,還不重?”
“哈哈,你當她是豬呢?再說了,郝姐個子高,一百一十斤正好。”
陸無雙看到王鳴岐的手,扒在郝文靜的屁股上,臉刷的紅了,“臭流氓。”
“陸警官,又咋了?”
“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