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谘訊發達的時代,你連買了啥顏色的內褲都能知道,何況你們的存款,早就被人扒的底褲都露出來了。
孫家棟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上茅台。”
王鳴岐坐在了孫家棟不遠處。
孫家棟笑道“知道我為什麼選在這裡見你嗎?”
“也許是你的特殊癖好吧。”
孫家棟哈哈笑了起來。
孫家棟站起來走到服務員身邊,摟過一個女人,使勁親了上去。
王鳴岐借著昏暗的燈光才發現,熟人。
劉媚使勁推開孫家棟,“孫公子,我不是小姐。”
孫家棟哈哈笑了起來,“你不是小姐?可你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見了老東家,苦著一副臉給誰看呢?”
王鳴岐拍了拍自己的沙發,對劉媚說道“坐到這來。”
劉媚掙脫了孫家棟的摟抱,跑到了王鳴岐的身邊。
孫家棟笑道“我包了你們十個人一天時間,你就這麼服務?”
王鳴岐接過另一個女人遞來的茅台,輕輕喝了一口,“你也就這麼大點能耐了,欺負欺負貧民百姓,愛而不得,隨後殺之,孫家棟,我鄙視你。”
孫家棟一腳踢倒了一個服務員,麵色猙獰的喊道“朱媛媛這個賤貨,憑什麼看不起我?憑什麼?我現在這副鬼樣子,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劉媚跑到被孫家棟踢倒的女孩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變態。”,劉媚大聲喊道。
“哈哈,我就是瘋子,我就是變態。”,孫家棟說著,又摟過一個女孩,直接把女孩的旗袍撕開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雪白的肉肉。
“都是你們害的,都是你們害的。”
女孩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王鳴岐走過去,給了孫家棟一巴掌,“狗日的,窮人也有尊嚴。”
孫家棟愣了會,大喊道“你這個癟三敢打我?”
王鳴岐又踢了一腳,才說道“奶奶的,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呢?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就不來了。”
孫家棟忽然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站了起來。
“果然,跟他們說的一樣,你這人就喜歡憂國憂民,為小老百姓打抱不平。”
王鳴岐的目光一下淩厲起來,“你在試探我?”
“不存在,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王鳴岐揮了揮手,讓劉媚他們都出去。
孫家棟抹了抹嘴角的血,笑道“你膽子很大,臨來之前沒打聽打聽我的脾氣?”
“說你陰險狡詐。”
“張波還是陸無奇說的?”
“張波。”
“估計就是他倆。”
孫家棟喝了口酒,從皮包裡拿出一疊資料扔給了王鳴岐。
王鳴岐看了看,微微有點吃驚。
必和必拓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巴西淡水河穀百分之零點六。
“我們家在這兩個公司的股份也不多,隻能給這些。”
“封口費?”
“算是吧。”
“如果我不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