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竹雨漠視的將上官竹繪放在了地上,然後撿起上官竹繪的劍,她將劍在地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劃痕,那劍聲碰觸地麵發出滋啦的聲響
此時的上官竹雨如同地獄裡起來的修羅,全場都被她的氣勢嚇得不敢動彈,但是除了塗莘,塗莘拉著秋尋退到了一邊
秋尋也很懂塗莘的眼神,跟著他的力量退到一旁,上官竹雨殺伐果斷毫無拖遝甚至將躲在樹後看戲的一人直接拽了出來
“大伯,好看嗎?你也去死吧!”
“夫人,彆……”
塗莘看著上官竹雨拽著那個中年男人的衣襟另一隻手就要用手中的劍刺進他的脖頸,他趕緊出聲阻止
“督公要為這個害本閣主家破人亡的人求情?”
上官竹雨將老者的頭往一邊用力一瓣,她避開了致命的力道和位置,隻是會讓老者更加難受,塗莘還沒說什麼,那老者便張嘴巍巍顫顫的開口
“雨……雨兒……”
上官竹雨的手這才怔住,眼神迷離和不敢置信的看向被自己遏製住的人,那老者正在對著她微笑,那笑容很熟悉
塗莘接住了因為頭疼而快倒下的上官竹雨,上官竹雨捂住頭看向那個老者,老者已經奄奄一息,卻還是麵帶笑意
“雨兒……你長大了……殺了我,你才能得到皇帝的信任……”
“爹……爹!!!!”
上官竹雨的嘶吼聲響徹雲霄,但她此時已經幾近於癲狂的狀態,我、鳳蕭還有敖逸三個人麵麵相覷
鳳蕭指著那個老者開始了他放蕩不羈的話語
“那老頭不是大伯嗎,怎麼看出來是爹的,難道她爹和大伯是雙生?”
“蠢貨,那是人皮麵具,塗莘也帶著人皮麵具,不然上官竹雨怎麼會認不出來塗莘就是當年救她的人?”
我好似已經忘了前麵的畫麵鳳蕭他們並沒有看到,我記得塗莘當時就是說自己不是督公,並不是一個閹人,他是皇子,所以上官竹雨能認出是自己爹也隻有這一種可能
上官竹雨在那一刻看到了老伯臉上的人皮麵具,所以她驚訝、疑惑、仿佛整個世界都把她拋棄了
“這麼慘嗎?”
敖逸不合時宜的開口哦就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鳳蕭將手放在唇邊故意咳嗽了幾聲,還眼神遞給了敖逸,敖逸真的心大毫不在意
“怎麼了?是啊,這個女人好慘。”
我冷冷的嗬了一聲,鳳蕭抬起腳二話不說給了敖逸的屁股一腳,敖逸那暴脾氣就要彙聚靈氣和敖逸打起來
我輕輕一揮手敖逸便定在了那裡,敖逸等著眼睛想動卻無能為力,鳳蕭將臉側到一邊開始咯咯直笑
回憶裡的上官竹雨一時接受不了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塗莘將她打橫抱起,從屍橫遍野的地方堅定的踏過去
秋尋也懂了什麼,將上官竹繪和大伯的屍體艱難的扛在身上,往另一邊走去,應該是要扛去入土為安
回憶的畫麵再次轉變,上官竹雨從床上醒來,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迷茫周圍的情況,桃花的花瓣正在隨風飄舞,經過了窗台飄到了她的身上
她撿起被子上的一片桃花花瓣,來回反複的端詳,那片花瓣在她眼裡就好像什麼新鮮事物一般,塗莘這是端著飯菜從大門口進來
“夫人,醒了?”
“你是……”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看著情況上官竹雨應該是失憶了,我看了一眼身邊都快委屈哭了的敖逸,有些無語,將手一揮接觸了對他的禁製
他恢複自由後在地上蹦噠了幾下這才覺得神清氣爽的,他這下很老實,對上我冰冷的雙眸後用手在自己的唇便劃拉了一下表示自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