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妮可。”冼耀文來到妮可身前,打了聲招呼。
“嗨,亞當。”打完招呼,妮可嬌嗔道:“我已經來了半個小時。”
冼耀文坐到躺椅未被霸占的邊角,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來早了,看你的樣子,已經知道今天來的客人是誰。”
妮可指了指鶯鶯燕燕聚集的方向,“小若熱,她們都知道。”
循著妮可所指,冼耀文再次看向鶯鶯燕燕,“她們當然知道,如果不打出小諾熱的招牌,很難請到這麼多女士,即使請到,也不會打扮得如此隆重。”
“隆重?你確定不是‘失禮’?”妮可意有所指道。
冼耀文在妮可所指的“失禮”之處掃上兩眼,淡笑道:“失禮嗎?我反而覺得她們非常熱情,精心打扮了自己最好的禮物。”
妮可轉臉盯著冼耀文,戲謔道:“你為小若熱準備的禮物?”
冼耀文攤了攤手,“顯然她們非常樂意。”
“我也是禮物嗎?”
“當然不是。我沒有和踮起腳才能親吻的女孩交往過,非常好奇,我想和你交往。”
“交往?”妮可的眼神從戲謔變成奚落,“多久?一個星期?一個月?半年?”
“見鬼。”冼耀文叫道:“你真沒有交往過男朋友?”
“嗯哼。”
“哇哦,畢業晚會無人問津,真是悲慘的中學生活。”
“你在嘲笑我?”妮可黑下臉來。
“不,你太敏感了。”冼耀文真誠地說道:“在香港,像你這樣的女孩會被許多男孩喜歡。”
“身高?”
“守身如玉,我的意思是保守。”冼耀文聳了聳肩,說道:“人生絕大部分的第一次沒有什麼意義,但許多人總會注入不一樣的情感。加利福尼亞女孩,我不適合做你第一個男朋友,所以,交往就當我沒提過。”
“為什麼?”妮可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是一個壞男孩,第一個男朋友應該找一個更好的。”說著,冼耀文站起身,“失陪一下,我要到處看一看,今天的派對對我很重要。”
“ok。”
冼耀文走到泳池的另一邊,從鶯鶯燕燕叢裡將辛普森喊了出來,“克萊,一切ok?”
“boss,我已經檢查過三遍,沒有問題。”
冼耀文指了指辛普森臉上的口紅印,“不是你的派對,收斂一點。”
辛普森悻悻道:“女士們很熱情。”
“讓她們忍耐一會,夜幕降臨時,她們可以儘情揮灑自己的熱情。”說著,冼耀文拍了拍辛普森的臂膀,“等下我和小若熱聊完就會離開,下半場要靠你主持,儘情地玩,但不要過線,我不想看到有意外發生。”
辛普森喜不自禁道:“boss,請放心,絕對不會發生意外。”
“去吧,我到處看看。”
冼耀文去看了食物和酒水,又跟請來的爵士樂隊打了個招呼,隨後,進屋脫掉身上的商務裝,換上一條泳褲,上身穿上寬鬆的背心遮掩會令女人尖叫的腹肌和公狗腰,小若熱是純金錢玩家,除了有錢,一無是處,得給他留點麵子。
捧一杯酒上到彆墅二樓的天台,坐到華燈初上時,樂隊的小號手吹響了手中的小號,俄而,其他節奏跟上,一曲偏向自由風的爵士樂奏響。
音樂一響,代表著派對正式開始。
冼耀文下樓,走到話筒邊上,衝樂隊輕輕點頭,“《rose,rose,iove》,謝謝。”
《玫瑰玫瑰我愛你》是近些年最有世界影響力的中文歌曲,或許是因為它夠爵士,或許因為它是來自遙遠的東方對爵士的回應,爵士人們都願意捧一捧,在爵士圈裡,這首歌儘人皆知。
“roseroseioveithanachingheart,hatisrfuturenoehavetopart,standingonthejettyas&ner&novesaay,foer&naayaicannotstay,玫瑰oh玫瑰&nyeasternrose……”
隨著伴奏響起,冼耀文打著響指,扭腰抖腳,嗨唱起來。
一朵朵重複的玫瑰,仿佛是一聲聲暗號,姑娘們聽見,騷動起來,扭腰的扭腰,跳水的跳水,儘情展示身體上最吸引眼球的部位。
泳池邊有一百多位姑娘,如冼耀文所說,辛普森在邀請時用了小若熱的名號,如若不然,想湊夠這麼多人會費勁少許。
小若熱泡妞豪爽大方之名威震四海,在場的眾人,打冼耀文開始,誰又不是想從小若熱身上撈點好處,有區彆的地方是黑心的程度不同。
“‘pease玫瑰forrose’can&nyifei&neusicand&ny&ns,perfuedfoersinrtresses……”
隨著音樂漸入佳境,妮可來到冼耀文對麵,嘴裡大笑著隨心、毫無章法地舞動。在她身上,冼耀文看見了迪吧的精髓所在,一幫不懂舞蹈的傻帽瞎踩音樂節奏一通亂扭,並賦與自由之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