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圍繞這個中心,雜誌上的每一篇文章都是隱性廣告,正常撰稿,不用去刻意突出商品。
第二個中心,男人喜歡的。
時尚、飲食、體育、汽車、消費,方方麵麵,這一塊還是一樣,對我們而言,以隱性廣告為主,格調為輔,但對讀者而言,則是以格調為主。
一個小目標,看過我們雜誌的讀者可以沒有經濟實力過上有格調的生活,但他們必須清楚有格調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不會鬨出皇帝用金扁擔的笑話。
如果專門騙女人的騙子通過閱讀我們的雜誌,能輕易成功騙財騙色,那我們的雜誌在格調上就算成功了。
從卑微的自瀆到自信的格調,就是我們要呈現給讀者的東西。”
鄭慧嫻陷入沉思,用心體會著冼耀文的話。
冼耀文不打攪她,轉臉到另一側,給費寶樹介紹路邊的建築。
還是入住上次的酒店,還是同一間客房,等兩人入住,鄭慧嫻和辛普森先行離開。
一番洗漱,房間的電話響起,接聽後,冼耀文帶著費寶樹下到酒店大堂。
“亞當。”
“簡。”
在大堂,冼耀文和簡來了一個禮節性的擁抱,親昵卻沒有曖昧之色,短暫相擁就分開。
隨後冼耀文向簡示意費寶樹,“給你介紹,冼費寶樹,我的五太太。”
簡忍笑道:“第五?亞當,我們分開沒有多久,上一次你告訴我第三還是將來時。”
冼耀文聳聳肩,“我效率高,請保持禮貌。”
“ok。”
簡回一聲,同費寶樹寒暄起來,由人體智能冼耀文負責翻譯。
站著說了幾句,簡駕車載著兩人前往餐廳。
到了地方,冼耀文才知道簡在21俱樂部定了位子,這是一間如今已經蠻有名氣,將來會更出名的餐廳,前身是禁酒令時期的地下酒吧,老板靠著巧妙的心思和機關術給顧客提供酒精飲品而發跡。
比較巧合的是,21俱樂部最早的店址就在花社樓下,即卡連特餐廳的店址,顯然,簡不會是出於巧合定的位子。
格林威治村雖然是著名的藝術村,但事實上從村裡走出的知名藝術家都是進村以前就比較知名的,他們的成就和住在村裡大概沒多大的關係,真正的草根成為大師的故事暫時還未發生,21俱樂部的兩個老板算是在村裡發跡的酒精藝術家。
在俱樂部門口,簡獻寶般說道:“驚喜嗎?”
“加利福尼亞女孩,你給了我一個大驚喜,我請你喝淡啤酒。”
淡啤酒是發生在禁酒令時期的一個典故,有一個商家生產一種酒精含量低於法令規定0.5的淡啤酒,雖然差不多是無酒精,但它提供了詳細按部就班的教學說明書,告知買者什麼是他們不應該做的,消費者因此可以非常容易按照教程二次加工成酒精啤酒。
因為在當時,每個家庭可以合法釀造一定數量的酒供宗教儀式使用,有了這個前提,隻要一次的釀酒量不要超過規定數量,就可以反複刷bug,被抓也不用慌,根本不夠證據起訴。
可以說禁酒令時期根本不缺普通酒精飲品,缺的是高檔威士忌、杜鬆子酒和低價酒,禁酒令沒能禁酒,隻是禁掉了民眾購買低價酒的渠道。推動禁酒令的勢力之一共和黨,卻有不少“黨”家族在十三年禁酒期間完成了資本台階的再上升,家族實力暴漲。
“不,我要喝蘇格蘭威士忌。”簡笑著說道。
簡的話也有典故,禁酒令頒布前夕,不少有門路的人突擊成為酒類進口商,並從英國進口了大量蘇格蘭威士忌和杜鬆子酒,禁酒令頒布後,進口商被允許保留他們已經購買的酒,而且自己喝或者免費送人非售賣)都是法令允許的。
有一個叫老)約瑟夫·肯尼迪的人就是進口商之一,他的兒子約瑟夫·肯尼迪,嗯,就是死在敞篷車上那個,借著老子的存酒免費供應哈佛同學聚會所需,可是在哈佛打下了深厚的人脈基礎。
“還是喝紅酒,下次去speakeasy地下酒吧)再喝威士忌。”說著,冼耀文衝費寶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費寶樹先進入俱樂部大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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