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第236章 禍事上門_金錢玩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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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禍事上門

在若熱·貴諾的遐想中沉浸了一會,冼耀文瞄一眼手表,再次打出一個電話。

這次是打給全旭,詢問對方在紐約的工作情況。

十七歲的少年一個,雖老成,但麵對西方花花世界容易把持不住,思想動態還是要把握住,若是練歪了,也好趁早止損,換一個號重新練。

電話裡與全旭溝通聽著感覺還不錯,但冼耀文還是試著給簡打了個電話,接通了,於是,他拜托對方找個私家偵探跟一跟全旭,一周後進行,連續跟兩天。

剛剛通過電話,他鼓的勁兒還沒消散,一周時間,如果他的鼓勁不怎麼管用,全旭也該現原形了,那時候才能跟到更真實的東西。

結束通話,冼耀文快速在筆記本上寫了一封信的草稿,寫給全旭的,大致的內容就是坦白告知找人跟過他的事實,以及告知這麼做的原因。

事情的經手人太多,又是外人,能瞞住全旭的概率無法計算,與其不可控,不如直接坦白來得乾脆,重用之前來幾場考核,說得過去。

通讀一遍草稿,修改了兩個句子,撕下,走出電話亭交給龍學美。

“晚上回去抄到信紙上,在末尾介紹一下你的秘書身份。明天郵差上門的時候發出,收信地址在背麵。”

“是。”

交代完,冼耀文結算過電話費,給工作人員發了信封。

走出電話公司,冼耀文回頭看了一眼大東電報局的招牌,心裡暗道一聲可惜,大東電報局三年前已經被收歸國有,成了通訊委員會的下屬公司,想要入股隻能等到英國私有化浪潮,要不然他真想入股,拉一條國際長途的電話線到自己家裡。

按說,隻要舍得花錢,這時候也能拉一條長途電話線回去,隻是這樣一來太紮眼了,簡直是赤裸裸地勾引彆人給自己上竊聽手段。

長途電話沒戲,還是琢磨架設自己的無線傳真網和無線電報網,這兩個比較實際,所需的花費也不是太大,他現在就能承擔得起。

邁出三步,放下心事,冼耀文一臉輕鬆地走到站在車邊的蘇麗珍身前,抬手把她隨風飄舞的鬢發撩到耳後,溫柔地說道:“會不會冷?”

“不冷,很涼快。”蘇麗珍側臉,臉頰摩挲冼耀文的手心,仿若溫順的小貓。

冼耀文看一眼手表,說道:“我們現在去麗池剛剛好,正是最熱鬨的時候,跳幾個鐘頭舞,我再帶你去吃大排檔。”

“嗯。”

上車出發,來到麗池花園買票進入,天地瞬間從夜晚的寧靜跨入喧囂,舞台上,歌伶哼著永遠不會膩的《夜上海》,舞池裡,紳士淑女們翩躚起舞,紳士們的手很規矩,過分點隻是在女士的背上蹭蹭,罕少落到臀上。

蘸水濕麵一點不過癮,假如引入黑燈舞,麗池的生意應該能上一個新台階。

目光在座位區一掃,隻見座位區分左右兩塊,涇渭分明地坐著兩幫年輕人,看陣勢應該是兩個舅少團碰上了,沒準等下會鬥起來。

讓侍應帶去遠離兩幫人的沙發座,不等坐下,冼耀文讓蘇麗珍點喝的,他邀請龍學美去了舞池跳第一支舞。

隻是簡單的交誼舞,不到半分鐘,龍學美就踩了冼耀文的腳。

“港大平時沒有舞會嗎?”

“有的,我很少去參加。”龍學美紅著臉說道。

“看樣子,你已經非常緊張的時間又要抽出一點來學習跳舞。”冼耀文帶著龍學美隨著音樂橫移幾步,脫出其他跳舞者的包圍,來到舞池邊緣,“我不喜歡出席酒會,但身不由己,有些必須去參加。出於禮儀,我免不了邀請他人的女伴共舞,而伱也會成為彆人邀請的對象。”

“我會儘快學精。”

“很好。這幾天感覺累嗎?”

“還可以,沒感覺到累。”

“嗯。”冼耀文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家裡在新蓋的五號樓,我打算把底層和二層用來開一家叫‘休閒’的店,服務內容包括造型、化妝、按摩、采耳、足浴、修腳等,一切能放鬆精神和肉體的項目。

說是店,其實主要服務自己人,接待客戶隻是為了工作人員能發現、總結自己的不足,進而改良手藝。

這家店的組建由你負責,找的人年紀不能太大,一旦定下來可能就是工作幾十年,工資為候選人當前收入的1.5倍,另外,你可以暗示一下有長期服務金,數額先不用說,等穩定下來,福利會一一告知並給到位。

你知道找人的要點嗎?”

“人品好,不能大嘴巴。”龍學美乾脆地答道。

“很對。把家裡的事大嘴巴往外說是最不能容忍的,誰犯誰滾蛋,所以,你找人的時候,能說會道,一天到晚嘴巴沒個閒的就不用找了,哪怕手藝再好。還有一點,優先錄用殘疾人,瞎子、啞巴、聾子。”

“好。”

隨著節奏又舞了一段,冼耀文說起一個新的話題。

“哪天回家的時候問問你父親,他對現在的工作滿不滿意,如果不滿意,請他過來跟我聊聊,我想給他提供一個新工作。”

“先生,你要聘用我父親?”龍學美詫異道。

“家裡之前猶如桃花源,關上門過自己的日子,現在不行了,認識的人變多,要接待上門拜訪的客人,也要有人操持人情往來,需要一個對外的管家把這些事情操持起來。

還有,昨天在醫院你也看到了,跟寶安商會靠近,以後免不了會有老鄉上門,真有困難,該幫的要幫,僅僅是打秋風,也要拿點錢打發,其中尺度要好好把握,不然,花了錢,還落個為富不仁、不認鄉親的名聲,那就不美了。

你父親有管家經驗,又有人生閱曆,我相信他能把事情操持好。”

“好,我會跟我父親說。”

“待遇由你說了算,給你一個開後門的機會。”冼耀文淡淡地說道。

龍學美聞言,頓生吐冼耀文一臉唾沫的衝動,這是給她開後門的機會,還是一次考核?

不管待遇高低,她好像都有被訓的充分理由,其中尺度很難把握……嗯,尺度很難把握?是要讓我父親把握?這是給我父親的測試?

心不在焉時,龍學美又踩了冼耀文一腳,好在音樂很快停歇,兩人自然地走出舞池,回到沙發座。

冼耀文甫一坐下,蘇麗珍遞上一杯香檳,身體同時貼上,在他耳邊輕聲樂道:“剛才我看見一個女人的旗袍開衩撕開了,裡麵的褲頭露了出來,大腿上還有一個紅掌印。”

“下次說人八卦不要隨便腦補,我相信你能看見褲頭,不信你能看見紅掌印。”冼耀文指了指頭上的燈光,“這個燈光會過濾掉血紅色,你就是火眼金睛,也不可能看見紅掌印。”

“討厭,誰都能想到是什麼情況,我隻是說了一點自己的猜測。”蘇麗珍不依道。

冼耀文抱住蘇麗珍,貼在她耳邊說道:“你不但能說自己的猜測,還能瞎編,但你要說清楚哪些是看到的,哪些是猜的,又有哪些是瞎編的。對我,你可以不說話,說出口的必須是實話。”

“嗯。”

“下周一我們去山上過夜,我去找兩套戲服,你扮聶小倩,我扮寧采臣,我們演窮書生寧采臣在蘭若寺輕薄女鬼聶小倩的戲,好好準備,你哭得越淒慘,我就越興奮。”

蘇麗珍羞澀地輕啐一口,“先生,這樣不好吧。”

冼耀文揶揄道:“要不算了?”

“討厭。”

兩人說了一會悄悄話,隨著白光的《假正經》響起,冼耀文拉著蘇麗珍進入舞池,跳起不太正經的交際舞。

交際舞從西方傳入的時候,發展方向一分為二,一為正經,牽手、搭腰都是規規矩矩,是酒會社交禮儀的一部分;一為不正經,隻適合親密男女共舞,若是陌生男女,或許跳完一支舞,也就變得親密無間。

冼耀文從後麵抱住蘇麗珍,兩人弓腰緊貼,蘇麗珍把重心交給冼耀文,兩人四隻手粘在一起,隨著節拍扭動。

邊上的人也差不多,舞姿稍有不同,旖旎卻是相通。

一曲跳罷,兩人回了沙發座,蘇麗珍的興致頗高,舉著香檳杯,拉著冼耀文要繼續喝合巹酒。

冼耀文由著她鬨,交杯就交杯。

一杯香檳下肚,蘇麗珍的臉頰變得紅撲撲,與酒無關,是被她自己的好心情激的。

主動拉起冼耀文的手穿過自己的後腰,手心放在小肚子上,把頭倚靠在冼耀文的臂膀上,嘴裡哼起小調,“我要你,伴在我身邊,廝守著黑夜,直到明天。我要你,伴在我身邊,忘去了煩憂,互相慰安。夜長漫漫,人間淒寒,隻有你能~來給我一點溫暖……先生,你會不會不要我?”

“不要說傻話,我怎麼可能不要你。”

“那你為什麼每次都那……那樣,我想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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