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想到這個可能,冼耀文瞬間被舔狗附身,想著自己沒老婆,就做點卑微的事,蹭彆人的吧。
扛著蘇麗珍來到天台,讓戚龍雀把毛毯鋪在地上,他把蘇麗珍放下,毛毯一半墊一半蓋,就讓蘇麗珍打地鋪。
他不介意自己成為彆人閒話裡的男主角,但介意乳羊沒摸到惹一身騷,也沒有違背婦女意誌的想法,所以,把人扛到自己屋是不可能的。
就現在的天氣,蘇麗珍大概會在明早五點左右被冷風激醒,這個點,住在她隔壁的孫太太已經起床弄早餐了,她肯定不敢回去,隻能再等等。
接下去,大概是這樣的一幅畫麵:蘇麗珍裹著毛毯坐在桌前,嗅著冼耀文留在毛毯上的男人味,展開遐想之時,大腿並攏,小腿抖動,下半身坐立不安。
宿醉後醒來,總會憋著一泡量特多的尿,短則十幾分鐘,長則半小時,憋尿的痛苦會突破羞恥心的防線。
冼耀文借著稀疏的月光環顧天台四周,目光最後停留在幾個花盆上。
王霞敏做菜喜歡放小蔥,她就搞了幾個花盆栽了點蔥,冼耀文占了一個花盆,栽了一棵萬年青。
他來到一個花盆前,摘掉裡麵的蔥,又讓戚龍雀把其他花盆端到樓下去。
盆中有土,尿其間,可隱。
代入蘇麗珍的心理,明兒早上,花盆最有可能遭殃。
……
第二天一早。
冼耀文坐在飯桌前,就著八寶菜和油條喝粳米粥,喝了幾口,王霞敏又給他端過來一盤小蔥跑蛋,火候不老,外焦裡嫩。
“先生,花盆怎麼捧下來了,昨天夜裡沒下雨呀。”
“你沒注意吧,夜裡有局部小雨,等下你上去把上麵的那個花盆扔了,再把地衝一衝。”
“要招待客人嗎?”
“不是,昨天回來的時候尿急,在上麵解決了。”
“我現在上去收拾。”
王霞敏上到天台,看到桌子上折疊整齊的毛毯,不用走近看,她也知道是先生的那一條,剛才給先生收拾房間的時候她還在奇怪床上換了新毛毯,舊毛毯去哪裡了,原來是在這裡。
她走到桌前,拿起毛毯抖開,準備檢查一下哪裡比較臟,一會好多打幾遍肥皂,可她的目光一放到毛毯上,就被中間一小坨顏色較深的濕潤給吸引。
撚住邊角,提起來看,不等看出名堂,一股濃重的尿騷味就往她的鼻子裡鑽,蹙眉,滿臉嫌棄地把毛毯扔到桌上,抬手在鼻前扇了扇,等味道散去,她又把毛毯拾起,再次聞了聞濕潤處。
“不是先生的,是女人尿的。”
這本書在七八天前就已經被編輯判定撲了,推薦是不可能給了,這幾天我都在拷問自己,如果是為愛發電,我能不能堅持初心寫下去?
現在確定了,我可以,即使隻能混點全勤獎,我依然會按照腦中已經構思好的寫完。
對書友們來說,有可能遇到最惡劣的情況就是雙開,我現在既定的想法是在六七十萬字篇幅之時,若是煙錢都混不上,開一本追熱的書,試著恰點爛錢,比如四合院同人,熱度還行,應該比較容易小小撈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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