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Im coming!_金錢玩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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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Im coming!(2 / 2)

冼耀文不知道三少爺心裡的想法,即使知道也不會在乎,有些事情瞞不住,做的時候自然會露出馬腳,所以,他才會不避諱地當著外人說,否則對方休想知道。

等老板把油條豆漿送上桌,四人便吃了起來。

油條很長很粗,兩根就能吃個半飽,嚼著也很酥脆,隻是鍋裡的油應該好久沒換,帶著陳油特有的味道,不會讓人產生享受美食的心情,隻能惦記著填飽肚子。

冼耀文吃了一根就不再吃,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三少爺,心知一晚上走了二十幾公裡肯定把這位大少爺累得夠嗆,這會腳底起泡也不用奇怪,挺能忍,這一路都沒有聽到他叫苦。

“聰明是聰明,就是嫩了點,不知道你表現得越好,我對你就會越警惕嗎?”

冼耀文腦子裡冒出一句,專心喝起了豆漿,這裡的豆漿不錯,能嘗出鹽鹵的味道,還很濃,加過醬油的豆漿凝結出一朵朵豆花,就是……

不遠處的老板擤過鼻涕之後,手沒洗也沒擦拭,直接揉起了麵團,額頭起汗就用蓋麵團的布擦拭,擦完又蓋回到麵團上,冼耀文隻好自我安慰——不乾不淨,吃著沒病。

吃完早點,一行四人搭上過海的天星小輪,在港島下船後,沒顧著看風景,快馬加鞭地去辦理身份證,使了點錢,加了個塞,一上午的工夫,四人就有了行街紙。

中午在路邊吃過車仔麵,冼耀文找到一個報攤,買了市麵上的所有報紙,不管是不是當日的,隻要有,他都買。

接著,四人又來到維多利亞港,冼耀文強提精神看報紙,冼耀武負責看著已是萎靡不振的三少爺二人,折騰了一夜半天,又吃過兩頓飽飯,這會正是困乏襲身的時候,因為下午還有不少事情要辦,加上要“熬鷹”,冼耀文根本沒想著找地方睡覺。

花了一個多小時把報紙看完,冼耀文又找了一個可以打電話的地方,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有打給置業公司售樓熱線,也有打給金鋪、銀號、燒鵝鋪等處。

看報加上電話讓冼耀文總結出了不少信息:

一,香港目前的樓價是20—30港幣方尺,港島、九龍一帶可以賣到最貴,偏遠的位置賣得便宜,深水埗一帶的房子比較好租,能賣到22—25港幣。

這時的物業買賣以整棟樓宇為單位為主,能夠購買者人數極為有限,主要是從上海等內地城市移居香港的富商或俗稱“金山阿伯”的海外歸僑。這種情況,嚴重製約了香港地產業的發展。

不過也有例外。

1947年,柬埔寨華僑吳多泰眼看地產市道方興未艾,發展潛力豐厚,而自己的資金有限,購地建屋後須將整幢樓宇售出,才可套現。他經過深思熟慮,找到平時有業務聯係的律師行高露雲律師行的師爺商量,結果發明“分層出售”的售樓製度。

這一時期,地產物業發展商都是小本經營,他們通常蓋建2間至4間屋出售,而行內則通稱這種方式為“炒四熱葷”,而且有不成文的規定,蓋建的屋子通常為四層,不會超過五層,否則便要港督會同行政局批準。

通過報紙上的售樓廣告,冼耀文得知深水埗長沙灣北部靠近李屋村和鄭屋村,即未來李鄭屋邨的位置,有一棟四層,每層麵積1000方尺的房子出售,售價10萬港幣,這是他心儀的目標,買下來自己住第四層,二三層租給辦公室白領家庭,一層租給彆人開店,最好是飯館。

這棟樓是今年剛建成的樓,可以避開港府於1947年2月,為遏止日趨猛烈加租迫遷風潮,並鼓勵業主修複被戰火毀壞的樓宇,製訂及頒布的新租務管製法例。

新法例對戰後樓宇租金實行管製,規定不得超過戰前的租金水平,但有兩種情況不在管製之列,一是戰後新建的樓宇,二是業主以戰前該區租金100倍的資金重新修建的房屋,這兩類樓房都可按當下的市值收租。

冼耀文算了一下,隻要六七年時間,買樓的錢就能回本,這會買樓是一件非常劃算的事情。

二,冼耀文還打了幾個招聘單位的電話,大概問了問薪水,再結合4塊錢一隻的深井燒鵝價格,維他奶全年的訂奶價格,幾份報紙的價格,到香港一路走來遇到過的價格,剛才還順嘴找人力車夫打聽了一下他們一天能拉多少活,又要給車行交多少車傭。

綜合以上所知的數字,他已經大致推斷出香港目前的中位數收入在120元左右,平均收入會高一點,可能有180元之多。

數字可能不太準確,但他相信不會差得太離譜,因為他的初衷是追求真實數字,參考的數據都很有代表性,不是那種先定下基調,再去裝模作樣編造數據的經濟普查,他完全不需要糊弄自己。

三,結合《華僑日報》上的一則報道,以及冼耀文腦子裡的記憶,從1947年開始,滬、羊、港三地的行莊結成三角套彙關係,將內地巨額資金由法幣兌換成港幣、外幣或黃金、白銀,在香港進行炒賣或外逃境外。

影響所及,香港“對敲”金號、金飾店鋪如雨後春筍般湧現。戰前,香港金鋪總數不足100家,但戰後初期已急增至200多家。

香港黃金炒賣盛極一時,黃金價格暴漲暴跌,主要視上海、羊城金價漲落及香港對黃金供求情形而定。香港的銀號、錢莊甚至銀行都紛紛參與投機,狠狠地賺了一把,並觸發了香港金融市場上的一場空前的投機狂潮。

&nf)協定要求,頒布法令,限製純金買賣。從7月起,金銀業貿易場買賣的黃金從過去的九九成色的純金改為九四、九五成色的工業金。

不過,在黃金進出口管製期間,香港市麵黃金的供應仍源源不斷,原因是二次大戰後,葡萄牙並非if成員,不須履行限製純金買賣的義務,商人在澳門進口黃金隻要繳納進口稅便不受限製。

香港金商便利用澳門作為黃金進口基地,從歐洲及南非購買黃金,經香港轉口到澳門,在澳門報關及辦理進口手續,在澳門將進口的純金熔化,改鑄成九四、九五成色的5兩金條,然後從澳門走私到香港。

金商從歐洲或南非購買黃金後,多數在香港黃金期貨市場上拋售,金商買賣黃金的自由美元也經由香港自由外彙市場吐納。

在這種情況下,與金商關係良好的銀號、錢莊便可大做黃金、外彙買賣,從中賺取豐厚利潤。其中的典型就是恒生銀號,香港黃金市場上從事黃金交易者可說大都以恒生銀號為馬首是瞻,恒生創辦人何善衡更是出任金銀業貿易場主席。

有句話叫風浪越大魚越貴,越是非法與禁止的買賣,價格更容易暴漲,香港的金價最近一段時間已經超過720元兩。

[清代采用司馬斤,一斤16兩,一兩37.5克,共計600克精確地說是604克帶很長的小數點),無論是當時還是現在,香港一直在沿用司馬斤,所以,若無特意指明,文中出現的一斤多為600克。

而民國中後期的黃金計量單位是500克的十六分之一,即31.25克,這個不僅是當時法律規定,而且有大量民國時期遺留的金條實物證據支持。

標準的小黃魚為一兩,即31.25克,大黃魚為十兩,即312.5克,不過市麵上其實很少存在非常標準的大小黃魚,一般純度達不到。]

冼耀文和冼耀武兩人身上的72根小黃魚,即使按照最好的價格賣出去,也隻能賣到4.3萬左右,何況從來就沒有一家金鋪會照市價回收黃金,就現在黃金比較俏的行情,也許壓價不會太厲害,不過能賣到4萬,就得阿彌陀佛。

儘管隻有這麼一點錢,冼耀文還是打算以小吃大,買下李鄭屋邨的那棟樓,他需要一個登場儀式,告訴香港的商界——i"&ning!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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