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來點刺激的_金錢玩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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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來點刺激的(2 / 2)

“那是我下的訂單,深水埗誰不知道我們冼家是土財主,不安富恤窮,我們即為富不仁,有人劫富濟貧,我們成為富而不驕,而不是富甲一方。你切記視富如貧,學習豐富多彩,學富才高方能日富月昌,最終富甲天下。”

“大哥,好多富哦。”冼玉珍嬉笑道。

冼耀文撫了撫冼玉珍的頭,“大哥再多富也沒你多,你是我們冼家的一朵人間富貴花,再過兩年,大哥把你賣去石硤尾首富之家,這樣家裡過年過節也能吃上鹹魚。”

“嘻嘻,我才不要。”

“由不得你。”

兩人一路笑鬨著來到費寶樹居所,三輛車會合,一起駛向仙掌夜總會。

仙掌不設舞女,消費不低,同樣的開支,在其他夜總會可以摟著舞女蹦嚓嚓一個晚上,會來這裡消費的,多是衝著吃飯聽歌,起碼坐在這裡時,色心會用素質遮掩起來。

女孩子嘛,對夜總會這種偏風月的場所肯定是好奇的,與其等她們按捺不住跟其他人偷偷溜進來,倒不如循序漸進揭開神秘麵紗。

如他所想,不僅女孩子好奇,費寶樹這個中年婦女同樣,四女無人接菜單,點菜的任務甩給了他,八隻眼四下打量。

翻遍整本菜單,又多次詢問侍應生,冼耀文總算是點了一桌菜,南北中西的大雜燴,還點了冰激淩當甜點。

冼玉珍的父親從少年時期就是抓野味的好手,抓蛇、設陷阱、下竹籠,天上地下水裡的野味各種抓,可惜寶安沒什麼稀罕野味,一直賣不上價,隻能換點針頭線腦,外加改善夥食。

冼玉珍的母親是巧婦,烹飪的手藝不差,家裡的夥食能做出花來,相比其他農村丫頭,冼玉珍可以說從小破衣玉食,到了香港,她最稀罕可以放開肚子吃的白米飯,還有她母親巧婦難為的冰食和白砂糖甜食,兩相結合的雪糕、冰激淩是她的最愛。

也因此,她對各種食材多久能凍成梆硬門清。

侍應生離開後,冼耀文拉了拉褲襠,鬆了鬆鞭,抽馬趕上四女的目光,四雙湊成五對。

視線從一張桌子掠過,看到了胡蝶,身邊坐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大概是未來的李夫人胡不知道什麼鬆,想了一會,冼耀文實在沒法完成填字遊戲,也就不糾結,倒是她被謠傳的身世給了他幾個倫理狗血故事的靈感。

以客家山區等郎妹的習俗為藍本,寫一個三十五歲的等郎妹兵荒馬亂時期從山區出來,橫跨省港新,萬裡尋夫的故事。

場景從山區到香港,再到新加坡,從軍閥混戰走到了抗戰,從1935年到1945年,從香港的礦場到新加坡的礦場,最後戴上了紅頭巾,走到了豆腐街,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小丈夫牽著一個小娘惹從車裡出來,身後還有一串子女。

看著自己皸裂的雙手,撫摸兩鬢的斑白,等郎妹釋懷,兩年後,等郎妹將自己的姓氏一拆為二,開了一家山今茶樓。

茶樓開在武吉班讓,那裡是客家人的聚居區;女主角要用心選,能引起新馬客家人的共鳴,《等郎妹》在新馬的票房理想,再以郎的視角拍一部客家人在新馬奮鬥的戲,嗯,開服裝廠,中華製衣,女主角要參演,看情況可以給她一點山今樓的股份,讓她站台。

邵老六那邊要拿下長期合同,最好一直合作到邵老六自己來港建立邵氏,亦或者不給邵氏出現的機會;陸運濤那邊要換股,最好是個位數的友誼影業股份拿下陸運濤幾家影業公司的股份大頭,這兩點都需要友誼影業的影片在新馬兩地票房芝麻開花節節高。

一個胡x鬆讓冼耀文的腦子轉了七萬八千轉,構思了十七八個劇本創意,貫穿了七八樁生意。

再揮鞭,目光緊追,在另一張桌見到了之前在堅尼地台山腳遇到過的幾個少年,已經是公司訓練班學員的程月如也在,哦,不,她已經換了兩個藝名,一開始用她自己的英文名琳達,後來又換成“inda”的音譯林黛。

據訓練班的老師評價,這個小丫頭十分有個性,自恃出身名門,目空一切,囂張跋扈,卻挺會搞交際,在訓練班拉幫結夥,有幾個女學員圍繞在她身邊。

同時,因程思遠在她出生不久去了歐洲,回國後又很快與她母親離婚,她的人生中缺乏父親的角色,缺少安全感,內心非常脆弱,哭功一點即透,眼淚說來就來。

喜歡拉幫結夥是一個不錯的優點,等訓練差不多了,去逮一次她欺負其他學員的現行,不罰她,反而捧她當女主角,立起來給其他女學員當靶子。

演藝圈苟且之事多了,學員畢業後初出茅廬,挨罵受委屈都是正常的,負麵情緒日積月累,容易將仇恨的矛頭對準公司,需要給她們一個敵人用來憎恨,以緩解心中結鬱。

當然,互相撕逼才比較好管理,靶子要多立幾塊,在公司裡弘揚山頭主義。

在林黛的臉上多看幾眼,冼耀文給自己來了兩次“她是美女”的心理暗示,毫無疑問,林黛不是太符合他的審美,但她又是當下流行的兩種美人之一,濃眉大眼、熱情奔放,除了他,公司其他人都說她美,且十有七八的評價是特彆美。

那就美吧。

再看幾眼叫尚厚的少年,想著改天讓袁文懷拋去橄欖枝,這少年符合當下女性心中“漂亮”男性的標準,靠臉就能吃演員這碗飯。

[用漂亮來形容男性一點都不違和,這個詞在很長一段時間都用來形容男性長得英俊,在不少文獻中都能找到記載。我在四五十年代的電影台詞裡聽到不下五次,離現代最近的一次聽見,應該是1992年《綜藝大觀》倪萍評價黎明,多漂亮的小夥子。]

目光轉到舞台區域,看見顧薇走上了舞台,雖已簽約友誼,但冼耀文並沒有攔著她在這裡繼續演唱。

出唱片掙不到幾個大子,真想賺錢還得靠走穴,夜總會、酒家、歌台是主流,開業、婚禮、慶生稍冷門,白事是非主流,有活也可以接,先死亡爵士,過幾年再搞死亡搖滾組合,五千塊錢唱一宿,附送倆大孝子。

思緒沿著走穴漸行漸遠,一直到幾個菜上桌,費寶樹將他叫醒。

務虛的中午已經走過程序,現在隻要緊著吃就好,按他的習慣,費寶樹先給他盛了一碗湯,看著碗裡的食材,她居然認不出,隻好問道:“老爺,這是什麼湯?”

“台灣人從東洋人生吃魚腸得到的啟發,用翻車魚的魚腸,搭配中式酸辣湯的做法,入胡椒、香醋、香菜,做成這道妙龍湯,你沒注意,剛才我點菜時侍應生說過。”冼耀文將湯碗往邊上一放,拿起公筷指了指湯盆,“動筷子,翻車魚的魚腸很美味。”

大家一起動筷,外形如黃喉的翻車魚魚腸被夾進菜碟,又送入口中,隨即眾人皆讚,伸四五次公筷總有一次落在湯盆裡。

席間,冼耀文隻和費寶樹竊竊私語,將孫樹澄和孫樹瑩留給冼玉珍對話,帶她過來一起吃飯,就是為了讓她當僚機,通過她的口說關於他的好話。

“老爺,樹澄下午跟我說,她暫時不想再念書,想找份工作。”

“想找什麼工作,還是進航空公司?”

“她想找其他工作。”

“工作不急著找,先讓她玩一段時間,我找她聊聊再看著給她安排。”

冼耀文想著樹澄是個寡婦,給自己手下撮合容易被曲意解讀,配個寡婦,有惡心人之嫌,若是弄巧成拙就不美了,她還是比較適合配對忌諱較少的老外,不想去留學,就給她安排一份經常接觸老外的工作,等她學會欣賞老外,多帶她出席社交晚宴,總會遇見她看對眼的。

“我聽老爺安排。”費寶樹糯糯地說道。

冼耀文一隻手伸到桌下,在費寶樹的大腿上摸了摸,壓低聲音說道:“明天中午一起吃飯,下午我們偷個懶去偏僻的海邊,記得在車上備一套衣服,我們玩點大膽刺激的。”

“嗯。”

費寶樹的臉頰瞬間猶如桌上的白灼蝦,紅心帶白邊,帶著溫熱,皮膚下的白肉映照出來。小心翼翼地瞥了兩個女兒一眼,既擔心又期待。

上一回,家暴成了離異的最後一根稻草,這一回,臣服強大異性的血脈覺醒,她沉淪於家暴。

砰!

杯子的碎裂聲打攪了曖昧的氣氛,冼耀文循聲望去,林黛站在那裡驚慌失措,在她腳邊不遠,散落著一地碎玻璃,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一個站著的男人正在收回舉起的手,往桌上一眼,沒錯,少一個杯子。

視線在男人臉上停留了一會,冼耀文看著林黛的同伴已經作勢起身撲向男人,他招了招手,對湊近的戚龍雀說道:“讓開明獸)去問問那個女的,誰的錯。”

“明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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