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會,不會,我的表示你們一定會滿意。”冼耀文打著哈哈,瞥了一眼牆上閃爍的紅光以及正走過去的王霞敏,心裡估計這電話多半應該是找他的。
如他所想,王霞敏接聽後,就衝他說道:“先生,摩根小姐的電話。”
“一分鐘後切上去。”
上到書房,躡著腳避開月餅,走到大班椅前坐下。
“米歇爾,是我。”
“現在來我家,叫上那個人。”
冼耀文寒著臉說道:“那種買賣我不想參與。”
“亞當,沒讓你參與,隻是讓你帶人過來,你要明白雙方沒有信任基礎。”
冼耀文沉默了一會,說道:“怎麼分?”
“30。”
“知道了。今天中秋,我明天飛新加坡。”
“給你兩個小時夠嗎?”
“一會見。”
回到樓下,冼耀文將戚龍雀叫到樓道裡,在其耳邊輕聲說道:“給鄭月英打電話,讓她一個半小時後在三角碼頭等,事情有眉目了。”
“明白。”
回到飯廳,冼耀文隻是說了一句等下有正事,岑佩佩兩人便不再鬨騰,在和諧的氛圍裡吃過團圓飯,給柳婉卿掛了個電話,收拾好行李出門。
差不多八點五十分,在三角碼頭,冼耀文見到在等他的鄭月英。
鄭月英看見他,立馬迎了上來,“先生。”
“嗯。”
冼耀文頷了頷首,在鄭月英身上打量一番,相比從前,她身上多了一分戾氣,多了兩分沉穩。
“對方隻打算給你留三成,我不知道對方能給你什麼,要你自己談。”
“三成可以了。”
“你確定?”
“是的。”
冼耀文盯著鄭月英的眼睛,鄭重地說道:“既然你同意,那三成就是所有的三成,不要想著偷藏。我是介紹人,如果你被對方抓住把柄,我會很沒麵子,也會失信於人,後果很嚴重。”
鄭月英與冼耀文目光對視,態度誠懇地說道:“先生你對我有恩,我不會做讓先生為難的事。”
“好,走吧。”
來到半山米歇爾的彆墅,讓鄭月英在車上等著,冼耀文先行進入花園。
泳池邊,燈光的昏暗邊緣,一顆火星子時明時暗,若隱若現,冼耀文靠上前,穿著絲綢旗袍的米歇爾全身映入眼簾。
吹了一聲口哨,冼耀文由衷讚道:“米歇爾,你是我見過穿旗袍第二好看的番婆。”
“第一好看是誰?”
“一個叫格蕾絲的女人,啊,不是我們共同認識的那個。”
“所以,這個我不認識的格蕾絲是你的姨太太還是情人?”
“都不是。”點上雪茄,吸上兩口,冼耀文說道:“客人在屋內?”
米歇爾將煙蒂丟在地上,奪過冼耀文手裡的雪茄吸了一口,白霧彌漫間,她輕聲說道:“交易之外,還有一筆新交易,對方想把錢交給我管理,年回報率隻要求3,我在猶豫。”
冼耀文從米歇爾手裡拿回雪茄,連吸幾口才說道:“彙豐?”
“彙豐有很多合夥人,我不能犯錯。”
“我明白。”冼耀文頷了頷首,“說你的想法。”
“我們一起注冊一家公司,股分一人一半,你負責投資,我投入人脈資源。”
冼耀文輕笑道:“我要15的盈利提成。”
米歇爾怒目而視,“亞當,不要太過分。”
冼耀文摟住米歇爾的肩膀,說道:“想要獲得巨額回報,我想投資的領域絕大多數是你的人脈覆蓋不到的,你的人脈價值並沒有你想象得大。我能走到今天,你對我的幫助發揮了巨大作用,我一直銘記於心,所以,股份份額按你所說,但提成我必須要。”
米歇爾囅然一笑,“你的意思是你能創造出超出我想象的回報率?”
冼耀文鄭重地點點頭,“你的理解完全正確,我們之間除了利益還有友誼,相對於利益,我更看重友誼,我給你的條件已經是我的底線,說實話,我做了很大的讓步。”
“真的?”
“嗯哼。”
“把你的提成列入成本,回報率還能保持35,你的要求我答應。”
冼耀文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把名字改成米歇爾·赫本,我就同意你的無恥要求。”
“不錯的提議,如果我們之間簽一份離婚後你的財產一人一半的婚前協議,我不介意改個姓氏,也不介意多幾個妹妹,五個?還是七個?”米歇爾揶揄道。
“確切地說,你隻會成為我的姨太太。”
“亞當,還沒到做夢的時間,5,我的底線。”
“12,我的底線。”
米歇爾甩開冼耀文的手,與他相對而站,“亞當,我是女人,你應該有紳士風度,8,不能再多了。”
冼耀文攤了攤手,“既然你打出女人牌,我隻能做出最大讓步,依你,8,外加10萬年薪。”
“超過15的回報率才有薪水。”
“大概多少資金?”
“涉及一大批人,每年不會低於1500萬。亞當,蟻多咬死象,如果虧損,我們會很麻煩。”
“隻是5,風險不大。”
“ok,可以讓那位女士進去了。”米歇爾奚落道:“又是一位女士,亞當,你的桃花運真好。”
冼耀文衝戚龍雀輕輕頷首,嘴裡懟道:“或許你也是我的桃花運。”
“亞當,請不要在我家裡做這種白日夢,我不是波伏娃。”
“哇哦。”冼耀文誇張地叫道:“波伏娃,真是一個時髦的名字,她今年四十歲?”
“四十二歲。”
“真是遺憾,年紀大了一點,不然我真不介意和一個女哲學家發生關係,開放式關係,真是絕妙的點子,隻有推崇個人自由和享樂主義的法蘭西人才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