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一個擊鼓傳花的故事_金錢玩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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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一個擊鼓傳花的故事(2 / 2)

看著蔡金滿細心收拾雞籠,仿佛清楚自己已成“家寶”的兩隻雞立在籠口,趾高氣揚地等著鏟屎官伺候它們安寢,冼耀文忽然有將兩隻雞抓起來一通捏,讓它們嘶叫的衝動。

念頭剛起,他的思維便開始跳躍,“雞,嘶叫,黃配紅,尖叫雞?”

對,尖叫雞。

蔡金滿伺候完兩隻雞,跟著冼耀文上樓,放洗澡水伺候他洗澡,然後早早地哄他上床,做夫妻間該做的事。

對冼耀文而言,和蔡金滿那個沒多大意思,蔡金滿不太注重過程,一心求懷孕的結果,大概娘惹之間還有懷孕的秘術傳承,一板一眼有招式,容不得自由發揮。

總之,體驗不是太好。

好不好就那樣吧,權當是做任務。

第二天早上,冼耀文陪蔡金滿去了一趟武吉知馬的牛棚kandangkerbau),也就是將來的竹腳婦幼醫院,一個上午都泡在醫院裡做各種檢查。

出於維係冼蔡兩家良好關係的考慮,他和蔡金滿至少需要生一個孩子,但他還是想把著“優生”原則,使了一點鈔能力,通過醫生的嘴說了“調養一段時間再考慮懷孕”的話。

由此,冼耀文恢複對杜蕾斯的品牌忠誠,繼續做它的好客戶。

中午,沒跟蔡金滿一起吃飯,冼耀文往紐約打了個長途電話後,來到小坡橋北路的中文書店集中處,在一眾書店中選了上海書局,因為麵積夠大,還有類似圖書館的布局,有看書的桌椅,臉皮夠厚可以泡在裡麵白嫖一天。

買了兩本想看的書,洗清白嫖嫌疑,他找了一個空位,將書攤在桌上,拿出一遝英國報紙翻了起來。

卡普的25萬英鎊要去倫敦已成定局,加上迪恩賬戶上還躺著毛65萬英鎊,將近90萬英鎊需要有個去處,他現在就要研究其中一個去處是否穩妥。

這個去處就是杜蕾斯,前不久倫敦橡膠公司改名為杜蕾斯,並以杜蕾斯的名義注冊為上市公司,杜蕾斯上市了。

關於杜蕾斯股票的記憶,他隻記得杜蕾斯是金融時報100指數的成分股,但那是很久之後的事情,關於杜蕾斯五十年代的股市表現,他壓根沒關注過,所以無從回憶,隻能亮出真本事。

看報紙,搜尋杜蕾斯的消息,腦子裡卻是在回憶整理一些信息,記得去達比思參觀時,艾娃無意中提起她們庫房裡有的是杜蕾斯,以及杜蕾斯和花社簽訂了長期的廣告合約,這兩者都在說明杜蕾斯正在大舉攻略美國市場。

事情過去有一段時間,攻略效果應該已經呈現出來,可能早就折射到股價上,就是不知下一步杜蕾斯的攻略方向。

馬來亞、新加坡、香港,都在帝國特惠製的實施範圍內,杜蕾斯應該有興趣過來,攻城略地需要做廣告,交給炒股被套牢的股東做,不過份吧?

一年內杜蕾斯的股票是否會出現暴漲還沒深入研究,冼耀文的思維已經蔓延到順杆兒爬上,杜蕾斯的高層在考慮選擇廣告供應商的時候,總該優先考慮“股東”的公司。

股市能掙多少再說,廣告費先掙它一筆。

“莎莉·斯科特,這女人有點意思。”

經過和施夷光的聊天,他已經知道斯科特家族是保守黨的傳統家族,參與保守黨事務的曆史悠久,可以追溯至18世紀早期英國議會的托利黨派係時期,說其是保守黨的建黨家族之一都不為過。

雖然自從一戰伊始,斯科特家族已經式微,在保守黨內的影響力大不如前,但有莎莉這個女人在,今後很難說。

隻是在他的記憶裡,沒有哪個姓斯科特的女性在英國政壇很出位,有可能斯科特家族沒有風雲再起,莎莉改了夫姓後,把丈夫扶起來了。

莎莉這個名字太不政治,後期改名不奇怪,或許,他所知道的某個女人就是莎莉也有可能。

回想莎莉的麵部特征,完全是一張老來發腮後會麵目全非的臉,沒有將老年、青年放在一起比較的先入為主,他還真做不到從他記憶中的臉篩出一張和莎莉配對成功。

思維跑出八百裡遠後,冼耀文又把它拽了回來,繼續看報並搜尋杜蕾斯的消息。

就這麼在書店裡泡了兩個多小時,沒找到多少杜蕾斯的消息,他隻能先放下,思維跳躍到昨天冒出來的靈感尖叫雞上。

不得不說,他不是萬能的,當初在羅列可以開發的玩具時,他愣是沒想起尖叫雞這種發泄玩具,如果非要給自己的錯誤找個理由,大概也隻能是他用不到發泄玩具這一點。

他的心態一直保持得很好,對事比較樂觀,也沒有誰能讓他受氣,就算有了壓力,他也不會衝著一個塑料玩具發泄,有的是其他的紓解方式,開遊艇出海,找一幫女人上私人海灘打沙灘排球等,一些偏向運動的方式。

總的來說,他還是麵向光明的,不像有的人紓解方式比較陰暗和殘忍,甚至是變態。

虐待有之,各種虐待方式,好一點的花重金找“黃蓋”,一個心理得到紓解,另一個在罵罵咧咧或詛咒中獲得令自己滿意的金錢,甭管過程怎麼樣,終歸是平等交易,旁人在道德上無從指責。

惡劣一點的就無法無天了,個中行徑令人發指,不知道製造了多少失蹤人口。

相對而言,在賭桌上發泄的都可以算是一等好人,哪個賭場若是碰到這種客人算是撿著了,人家就是奔著輸錢輸到令自己心痛的目的來的,贏了反而不開心。

雖說他沒玩過尖叫雞,但見人玩過,一捏,一錘,尖叫雞都會發出刺耳的聲音。儘管他沒見過尖叫雞內部結構,卻不難猜測它的發聲原理。

他玩過各種笛子,長的,短的,東方的,西方的,還有比較奇葩的卡祖笛,也接觸過各種千奇百怪的口哨,對吹吸氣空氣流通)發聲有一定的研究,加上物理知識掌握得還可以,僅憑表象,不難將尖叫雞還原出來。

何況,他才不會自己耗費精力去做這個事,提出要求,花錢讓更擅長的人去做就是了。

隻不過當下整個世界的經濟都進入了發展快車道,正是付出就有回報的階段,潛在客戶群體可能沒有21世紀那麼龐大,而開倒車的國度,有壓力的人群雖多,卻不在潛在客戶之列,大體說來,一隻尖叫雞隻具備給他量變的潛力,不能讓他產生質變。

冼耀文大致估算了一下,即使尖叫雞的市場開發到最大,最理想的狀態也隻是數百萬美元的收益,而且最風靡的階段不太可能超過三百萬。

細水長流也不是太樂觀,很多地區專利沒什麼鳥用,維權困難重重,專利有用的地區,又不會有太多的維權油水,能逮住幾個刮點油就不錯了。何況,打官司動輒數年,時間成本和經濟成本都不低,油水刮不刮,還得事先算下賬。

果然,靈光乍現的驚喜不可能太大,這不是靠創意就能成功的世界。

安撫自己略有點急功近利的內心,端正對金錢的態度,三百萬美元對目前的他而言已經是非常大的數字,值得他好好用心對待。

旋開鋼筆,冼耀文一邊思考,一邊在筆記本上畫雞的輪廓,等雞躍然於紙上,他開始構思發聲部位。

不知何時,他的肩膀上出現一隻柔荑,一股熱氣吹拂他的後脖頸。

冼耀文不發一言,收拾好東西,走到書局外,衝跟在後麵的水仙說道:“回去再說。”

水仙的車子太招搖,他不想同行。

半個小時後,河穀店屋的茶室,水仙一邊燙紫砂壺,一邊說道:“昨天我去買茶盞,看見紫砂壺,挺好看的,想著給你買一個,挑來挑去看不出區彆,就沒買店老板推薦的名家作品,隻買了一個顧景舟的作品,店老板說顧景舟雖年輕,但製壺的手藝已經登峰造極,我看價格不貴,給你選了一個石瓢壺。”

“放著當擺設吧,我飲茶隻喜歡用盞,紫砂壺更適合上了年紀的人用,一壺茶,一把蒲扇,院子裡擺把躺椅,一躺就是一天,要的就是遲暮之年的雲淡風輕。”

“都說紫砂壺泡茶茶味特彆濃厚,香氣濃鬱持久,你不想試試?”

“你都在泡了,試試。瓦林先生走得安詳嗎?”

水仙嗤笑道:“不太安詳,洋鬼子跟我們沒什麼區彆,照樣爭家產。”

“怎麼說?”

“瓦林生前有留下一份遺囑,遺產留給妻子和一雙子女,其他遺產給妻子,瓦林公司子女一人一半,他的兒子無心做廣告,想把公司賣了,他的女兒想把公司經營下去,我才說要買公司,他們兩個就吵起來了,我看沒法談就回來了。”

“臨走沒留話?”

水仙將紫砂壺放在冼耀文邊上,“留了,明天我再去拜訪。”

“這樣,等下給王長輝打個電話,讓我大舅哥搜集瓦林的資料,評估一下瓦林的估值,如果估值不高,明天你先敲定肯賣的那一半。如果估值太高,想買下來代價過大,也可以放棄,改成挖人,薪水增加5—100不等,把精英都挖出來。”

“挖人怎麼挖,我不懂。”

“沒關係,懂的人馬上就到新加坡。”

“哦。”水仙點點頭,“如果估值不高,另一半怎麼辦?”

“女兒叫什麼?”

“貝芙麗·瓦林。”

“如果這個貝芙麗是個人才就留下,以後視情況稀釋她的股份,如果是個草包,她肯拿錢走人最好,不肯就等著背巨額債務,做生意想賺錢不容易,想虧本不要太簡單。”

“你想使壞?”水仙輕笑道。

冼耀文搖搖頭,“無冤無仇我不會一開始就使壞,隻是,沒能力又充滿上進心,想著把家族產業壯大的繼承人是很可怕的,做事不行又好鬥,會視我們如仇人,跟這種人綁在一塊,有禍無福。

如果貝芙麗是這種人,客氣一點也是把瓦林宣傳服務的業務和人掏空,在隔壁成立一家新公司,瓦林廣告服務,大家和平分手。”

水仙嗬嗬笑道:“這也算和平分手?”

“夠和平了,昨天剛跟你說過胡文虎的發家之路,我買廣告公司的其中一個目的是為自己服務,單單是自己的訂單,就能讓一家廣告公司賺得盆滿缽盈,我怎麼可能把好處白白分給彆人。想分可以,拿出讓我認可的才能。”

“昨天你把我那個,是因為我得到你的認可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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