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也沒什麼事了,司藤也不著急離開,而是陪著喬喬到處玩了個遍,隻不過之前那個民宿他們是不能住了,要不是秦放的賠償給的大方,那老板估計恨不得將他們拉入黑名單。
不過換一家也行,就是風景不如之前那家,勝在地處繁華,樓下就是宰遊客的一條街。
因為有兩個保鏢高原反應嚴重,袈裟得知之後就又送來兩個,也不知道他對這個6有什麼執念,說實話,這些保鏢加起來都打不過喬喬,除了帶出去有排麵,能夠嚇唬住人,必要的時候減少一些麻煩,彆的也就沒啥優點了,她懷疑真遇上那些不可抗力的情況,這6個還得靠自己反向極限救援。
解雨臣一定要保護好夫人。
袈裟我會的。
然後她就多了六個沒什麼用的保鏢。
玩夠之後也該做正事了,司藤還要去尋找當年的真相,她偷偷告訴過喬喬,之前她遇到了一個男人,在她還在邱山手中的時候,某一天邱山讓她在那個男人麵前露了原形,人被嚇跑了,本來以為再無相見的可能,沒想到司藤登台之後又遇到了那個男人,他叫邵延寬,對司藤特彆的好,但是也不能改變他是個渣男,家裡麵有原配有小妾,還在心裡邊惦記著司藤,完全沒有想過人家一根藤條就能直接絞殺了他,真是要色不要命啊,各種的甜言蜜語,各種的捧場,還有花錢如流水的禮物,源源不斷的送到司藤的麵前,這個男人有好有壞,當異族的思想達不到統一的時候,便會悍然分體,愛慕邵嚴寬的那個司藤,帶著他的戀愛腦嫁給了這個渣男,而理智的這個離開了那裡,她找了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租了套房子住了下來,希望那個戀愛腦可以回心轉意,兩人再次合二為一,那時候才是真正戰無敗績的司藤。
可惜戀愛腦要是那麼容易特彆三言兩語給拯救的話就不是戀愛腦了,另一半的司藤每次都用邵嚴寬的愛來回答她。
最後一次,理智的司藤終於等不下去了,給了戀愛腦最後一次通牒,她要是再執迷不悟的話,自己就去親手了結了那個渣男,氣勢洶洶的轉身,結果一條藤蔓穿胸而過,她被她自己殺死了,何其可悲,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屍體會出現在森林中,又為什麼碰到秦放的血之後會複活,那個戀愛腦的司藤到底在搞什麼,她當年到底就做了什麼。
種種謎團都需要理智的司藤去解開,她其實對以前的生活有了疲倦感,隻想回到那處森林中做回自己,異族也好,玄門也罷,都不想參與了,她累了。
接下來他們就要去找邱山了,也不知道這老家夥現在到底還活著不。
當年邱山靠著司藤殘殺同類,差一點點就能進去正經的玄門中,卻在關鍵時刻被養了這麼久的工具藤給揭穿了真麵目,司藤本來不會異變,所有的一切都是邱山做的,他主動異變異族,在玄門之中是可恥的,不為他們所容。
一直以來的夢被打碎了,邱山便緊追著司藤不放,喬喬就是在那個時候救下了狼狽逃跑的藤。
看了看在後座上聊著天的兩位女士,秦放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為啥從一個老板變成了司機,而且待遇竟然還不如那六個保鏢,人家好歹還有工資拿,自己這是又貼時間又貼金錢,他混的也太慘了吧。
無論內心有多麼的哀嚎,臉上也必須保持微笑,因為司藤對他可沒有心軟,妥妥的把他當工具人。
哎,也是天生勞碌命啊,為了活命,就隻能這麼著了唄。
很快,他們就到了蒼城山的地界,司藤讓秦放去打聽一下邱山,看看這個人還在不在,如果不在的話,總有傳人吧。
“他是誰?”不會是以前的老情人吧,秦放內心腹誹著。
可惜司藤不會讀心,否則一定要讓他嘗一嘗藤殺的快樂,見人問了,她也沒什麼好隱藏的,直言道,
“他是以前玄門的一個玄師。”
“什麼門?玄師又是什麼?”
秦放不明所以,要說茅山他還是知道的,屬於道家,可是這玄門聽都沒聽過。
“用你能聽得懂的話簡單的解釋來說就是在很早很早以前,玄師是和我們作對的人,玄門就是這些玄師的組織統籌。”
“你找他做什麼?”
“跟你有關係嗎?”
“我是好心提醒你一句,現在是法製社會,你這私下尋仇是要坐牢的。”
“噗嗤,你有毒吧。”
喬喬嘲笑了他一番,“你覺得人類能管得住異人嘛,他們本就是植物異變,等報了仇之後就找個森林中變回原形待著,將你們都熬死之後再出來行動也不遲,所以小朋友,能不能摘下你的紅領巾。”
“彆叫我小朋友,你看著還沒有我大呢。”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秦放有點小小的反抗一下,爭取一下人權,結果就看到人家衝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切,我已經快100歲了,你就算是叫我一聲姑奶奶,我都覺得虧的慌。”
“……”得,都是太奶奶輩的,惹不起,惹不起,還是做好打雜小工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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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進了城,喬喬和司藤先去了酒店休息,秦放放下東西就趕緊去打聽邱山,姑奶奶交給的任務必須要做好。
根據司藤給的大概位置,繞著周圍開始打聽了起來,年輕的一輩自然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但老一輩的卻還有一些印象,隻說這個人很是孤僻,他已經不在很久了,也不是死了,就是無聲無息的失蹤啊,邱山收了一個徒弟,還住在那裡,平常就是在街上擺擺攤賣賣小吃,沒什麼大出息。
對了,那孩子叫嚴福瑞,名字起的還不錯,想來邱山也隻是不喜歡司藤罷了。
一想到這姑娘被當做豬狗虐待了那麼多年都沒有對人類產生憎恨心理,喬喬不得不感慨一番,這素質,這格局,可比邱山強多了。
吃完晚飯,他們就決定去會會邱山的徒弟,順便再拿回一些屬於司藤的東西。
結果剛走到附近,就聽到了一陣刺耳的電鑽聲音,還有一個青年大喊大叫的朝這邊跑來,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殺人啦!!”
也虧是這裡偏僻,要不然還真看出點看熱鬨的人。
青年躲到了黑衣保鏢身後,探出頭看了看追過來的人,最重要的是手裡還在運轉的電鋸,很鋒利嘛。
“對不起啊。”
拿著電鋸的也是一個年輕男人,他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了這麼多人,還有幾個已經掏出武器的保鏢,看這架勢,這頓打逃不掉,趕緊放開了手中的電鋸,雙手舉起,
“對,對不起,不好意思,受驚了,受驚了,都是誤會,我和他是朋友。”
喬喬從保鏢身後探出個小腦袋,沒辦法,這幾個人高馬大的,她隻能側著身子探,不是故意賣萌的。
看著在旁邊瑟瑟發抖的小年輕,又看了看,拿著電鋸一臉歉意的青年,沒好氣道,
“朋友也不能大半夜的這麼玩啊,萬一真讓人報了警怎麼辦,知不知道浪費公共資源是犯法的。”
“是我考慮不周。”拿電鋸的青年再次抱歉鞠躬,他起身子之後就看向了同樣害怕自己的小夥伴,急聲道,
“王乾坤,你跑什麼呀?我真的隻是想讓你看看那洞裡的東西,你看了以後自己就明白了。”
見人還有些害怕,便趕緊將電鋸收到了身後,準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服這個叫王乾坤的年輕人,
“你想想咱們兩家這麼多年是什麼關係,我能坑你嘛。”
“哦,好像也有點道理。”
倆人就這麼隔著一堵人牆對起了話,這是一點都不難,其他人當外人啊。
“你再想想,如果你太師父李正元先生還在世的話,他會怎麼做,他一定也會讓你下去看看的呀。”
“……”突然有那麼一丟丟的道理,王乾坤放開了黑衣保鏢的衣角,特彆真誠的說了兩聲對不起,
“不好意思,是我鬨了個烏龍,那我們先走了,thankyou。”
“等一下。”
司藤叫住了他們,今日她穿著的是薑黃色絲絨旗袍,頭上配著水晶發飾,身姿嫋嫋婀娜,她慢慢的走到了兩位年輕人的麵前,精致的麵容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朦朧且優雅,仿佛是從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公主,皮膚白皙如雪,嘴唇微微上揚,看著兩個年輕人,聲音微微有些起伏,
“剛剛好像聽到有人提起李正元。”
王乾坤有些疑惑,但還是如實回道,
“他是我的太師父,怎麼?你居然知道我太師父?”
看這姑娘年齡也不超過30歲呀,他太師父已經做古有幾十年了,怎麼看都不像是見過麵的。
司藤笑了笑,“早年間造訪過長鳴山,有幸見到過老玄師在山門上題的字,書曰,尊道貴德,天人合一,可謂是筆力遒勁,氣勢延綿不絕啊,李玄師真是寫了一手好字啊。”
“嗬嗬,女士您過獎了,我太師父的確,那個在書法上有點造詣。”
被誇的王乾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太師父的字怎麼說呢,就比普通人強一點,但是連業餘的書法家都算不上,頂多就是還行吧,能看懂。
另一個青年趕緊打斷他們的對話,“書法的事,咱們改日再聊,我還有事受驚了,受驚了。”
王乾坤是被拖著走的,但還是非常熱情的衝著他們揮了揮手,
“拜拜,歡迎你們再來長鳴山玩。”
兩人走遠之後,喬喬才笑了出來,
“這玄門的小輩兒還怪有意思的,就是修為不咋滴。”
司顏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她之前在那些老玄師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但這倆年輕人完完全全的就是個普通人
“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