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的許星辰,知道石清他想知道什麼,可是,自己有任務,不能將【玄鐵令牌】交給石清與閔柔夫婦。
再加上,之前石清與閔柔夫婦為了得到這一枚【玄鐵令牌】也對自己出手,許星辰可不是什麼以德服人、寬宏大量的大俠。
“石大俠,這枚【玄鐵令牌】對我來說,有著非同小可的作用,實在無法讓與你。”
許星辰看著麵前的石清語氣堅定地回答道,眼神中透露出無法妥協的決心。
此時,石清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許星辰會如此堅決,然而,他心中的渴望仍然無法熄滅,這一枚【玄鐵令牌】對他們夫婦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小兄弟,我夫婦二人對你的行事為人頗為敬佩,若你肯將【玄鐵令牌】讓與在下,日後定有厚報。”
此時此刻,石清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懇,目光中透露出真摯的情感。
石清保持禮貌,試圖用言語打動許星辰,他深知,以硬碰硬並非明智之舉,唯有以物換物才有可能讓許星辰動心。
因此,他細心觀察許星辰的神情,尋找合適的機會。
“好了!不用說了!”
許星辰突然冷聲打斷石清的話,神色堅定。
“哈哈哈……”
一聲爽朗的長笑在空氣中回蕩,震得樹葉簌簌作響。
見麵前的許星辰,如此乾脆的拒絕,在江湖上【黑白正直雙俠】石清與閔柔夫婦,謝煙客頓時一聲長笑。
“你這小子,到是很對老夫我的脾氣啊!”
謝煙客撫須大笑,眼神中閃爍著欣賞之色。
“老夫聽聞【玄鐵令】出世,特來一觀,如今這令牌是你這小娃娃所有了,如此便快快說了你的要求,也算了去了老夫的一番心事。”
謝煙客朗聲一笑,也不管其他,直接便詢問起麵前的許星辰到低要什麼要求。
在這個時候,謝煙客話音剛落之後,場麵突然在此時變得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年僅不足二十歲的許星辰身上。
看著他那稚嫩的臉龐,一些人心中不由得暗自思忖,這個年輕的少年,恐怕應該不太清楚這【玄鐵令牌】的分量。
於是,在場中眾人的心中一個大膽的想法,便紛紛不約而同的出現腦海中。
“小兄弟,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位老伯伯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大能耐之人,天下事罕有能夠難得住他的。”
“你若有什麼要求,說出來,他必定為你辦到。”
花萬紫麵色變化不定,好片刻才平靜下來,先是看了看麵前的謝煙客,再看著許星辰急忙開口道。
“嘿嘿,這小娃娃要求老夫什麼事情,一切也由得他自己,你們旁人誰也不可乾涉,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謝煙客眼神一動,覺得不能繼續下去,在他看來,許星辰還是個孩子,若是由自己引導為他辦一件事情也不算難。
可若是讓麵前這些人引誘之下,提出什麼太過艱難的要求,那豈不是自找麻煩,於是立刻便打斷了花萬紫的說辭。
其實,不隻是江湖人找找那【玄鐵令牌】連謝煙客他也在找,為的就是要回收【玄鐵令牌】。
本來謝煙客他隻是送給三個朋友的,其中兩個已經使用了,最後一枚【玄鐵令牌】流落江湖,被無數人爭奪。
讓謝煙客他發現了其中的漏洞,要是在那天有一個有心之人得到那最後一枚【玄鐵令牌】找過來。
讓他自殺的話,那不就玩犢子了嗎?所以,謝煙客他才會一直尋找,想要收回,可惜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那流落江湖,被無數人爭奪的最後一枚【玄鐵令牌】已經有主人了。
可謝煙客覺得還是不能繼續在這裡多呆,他決定帶著許星辰和馬春花兩人施展輕功離開。
他雙手一伸,穩穩地抓住了許星辰和馬春花的手臂,然後迅速騰空而起,他的身體仿佛融入了空氣,輕盈而自由地飄蕩在空中。
腳下的地麵漸漸遠去,仿佛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世界,感受著風的輕拂和陽光的溫暖。
謝煙客他的輕功修為非常嫻熟,每一步都如同踏在雲彩之上,輕鬆而優雅,他的身體靈活而有力,仿佛沒有一絲負擔,動作流暢而連貫,沒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眨眼就消失在院子外麵的儘頭。
此時,場中眾多群雄們對於今天的結果,都無可奈何起來,氣氛著實有些不好,因為這【玄鐵令牌】剛剛就在他們眼前,可最終卻是一場空,心中的鬱結沉悶,可想而知。
其中石清和閔柔夫婦,他們是最鬱悶的,他們夫婦追尋梅芳姑十多年不可得,好不容易以為得到【玄鐵令牌】可是讓謝煙客幫他們夫婦,尋找到梅芳姑。
然而,命運卻對他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儘管他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時間,最終卻發現這一切都隻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