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本來徐錚已經不在理會童兆和了,可他卻一直對自己怒目而視,他現在脾氣本就暴躁,哪裡忍得住直接大罵道。
“你這個瞎了眼的醜鬼你瞪你爺爺乾麼?”
聽到這句話,童兆和大怒之下也毫不猶豫地回罵道。
“你這個被人偷了妹子的小王八,你童大爺我就瞅你怎麼著?被人揍斷了腿,狗一樣爬在地上烏龜兒子王八蛋,你跟童大爺發什麼脾氣?”
“………”
兩人一罵起來,徐錚頓時不敵,童兆和他這個人彆的本事沒有,這張嘴可是和無數潑婦罵街練出來的,尖酸刻薄之極。
徐錚罵不過,依之前自己脾氣早上去動手了,可是又斷了腿,隻氣得七竅生煙,他感到自己的憤怒無法釋放,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挫敗感。
童兆和越罵越得意,昨夜醜事已經忘到了腦後,他的幾名同伴卻都笑了起來。
“老童,你現在隻會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上去跟人家打啊!”
其中一人戲謔地說道。
原來,童兆和這個家夥一張嘴四處樹敵,弄得都人神鬼厭,個個都對他感到厭煩。
他總是喜歡用尖刻的言辭攻擊他人,無論是在言語上還是行動上,他總是毫不留情地傷害著彆人的感情。
然而,他的同伴們對他的行為早已習以為常,他們都知道,童兆和的嘴巴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總是能夠刺破彆人的自尊和尊嚴。
一開始,他們曾經試圖勸告他收斂一些,但童兆和卻對此置若罔聞。
每當有人受到他童兆和的侮辱時,其他人都會默默地忍受,因為他們知道,與童兆和爭吵隻會讓自己更加痛苦。
張召重沒心思管童兆和這檔子破事,正要上前跟馬行空攀談,突然間一名鏢師錢正倫從廟門匆匆進來。
此時此刻,錢正倫滿臉都是驚疑之色,向那邊的馬行空瞧了一眼,然後對著張召重低聲道。
“張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聞聲的張召重,感到十分的疑惑,可他還是和錢正倫一起來到了這座廟前麵的野草從這邊。
錢正倫正往那野草從裡麵一指,看清楚野草從裡麵的情況之後,張召重和錢正倫兩人麵麵相覷。
因為,那野草從裡麵躺了五具屍體,有三具張召重和錢正倫兩人不認識,可另外兩具屍體,正是他們要找的袁姍泉和趙大專兩人。
昨夜眾人四下察看時,黑燈瞎火也沒瞧到這這座廟前麵的野草從這邊來,早上錢正倫來這裡方便的時候才看見。
袁姍泉和趙大專兩人雖然在金國擔任捕頭的職務,但他們的真實身份卻是清國皇上派遣到金國的臥底。
這個秘密隻有張召重他們幾個核心人員才知道,他們在金國的身份隻是一個幌子,用來掩蓋他們的真實目的。
作為清國皇上的臥底,袁姍泉和趙大專肩負著重要的使命,他們被派往金國,是為了獲取金國的情報和了解金國的政治動態。
他們通過深入金國的官場和社會,與各種人物建立聯係收集情報並傳遞給清國皇上。
誰知道,袁姍泉和趙大專兩人居然會無聲無息的死在這個無人問津的破地方。
“張大人,這事情跟這馬老頭一行人五人肯定脫不了乾係,張大人,怎麼辦?”
錢正倫對著身邊的張召重低聲問道。
聞聲的張召重,沉思了一會走到旁邊,突然一伸手,將旁邊那一塊石桌的桌麵單手抓了起來。
錢正倫看得目瞪口呆,這石桌桌麵少說也有上百斤,張召重卻是隨手拎起,往袁姍泉和趙大專兩人屍體上一扔。
“轟!”一聲。
那一塊石桌的桌麵重重地落在袁姍泉和趙大專兩人的屍體上,將他們完全遮蓋住。
“今日此事,你莫要向彆人提起,不然你應該知道等待你的結果是什麼?”
張召重淡淡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威嚴和警告。
聞聲的錢正倫茫然不解地看著麵前的張召重,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不明白為什麼張召重會如此強調保密,而且似乎還暗示著某種後果,擔是,錢正倫可是知道麵前這位張大人有多麼厲害的。
錢正倫他不敢有任何違抗隻能躬身很恭敬地回答道。
“是。”
錢正倫的回答讓張召重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警告已經起到了作用。
張召重見麵前的錢正倫他正一臉疑惑之色,在這幾天接觸下來,張召重知道錢正倫此人雖然自身武功修為不高。
但是卻見識廣博,處事精明,倒可以結交以為己用。
於是乎,張召重便說道。
“現如今,福大帥召集天下鏢局,召開這【天下鏢行大會】對抗這天地、紅花兩會匪徒。”
“這【百勝神拳】馬行空在鏢行裡邊混了幾十年,武功雖然算不上一流,但名聲卻著實不小,比王老爺子隻怕也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