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兩人之中的其中一人伸出鹹豬手,毫不猶豫地一把摟住馬春花的纖纖細腰。
馬春花的嬌軀下意識一陣顫抖,她感受到了那隻鹹豬手的觸感,這讓她感到惡心和厭惡,她努力掙紮著,試圖擺脫這個可惡的男人的束縛。
然而,馬春花的嬌軀因為被點中穴道原因,一動不動。
“哈哈哈……”
“好漂亮的小美人啊!”
那個男人卻毫不在意她的反抗,反而更加用力地將她摟緊,他的笑聲在此時也變得更加囂張,仿佛在嘲笑馬春花的無力和軟弱。
馬春花的眼淚不禁湧上眼眶,她感到自己陷入了絕望的境地,她曾經以為自己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但現在她發現自己是如此脆弱和無助。
“喝!”
徐錚素來早將自己師妹馬春花視為自己私物,對她的關心和保護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兄妹之情。
當他看到有人對自己師妹馬春花不利時,他的內心瞬間被憤怒和驚懼所充斥。
他無法忍受自己的敵人傷害到他所珍視的人,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大叫著衝向了那個敵人。
“下來罷!”
然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冷笑聲從徐錚的身後傳來。
徐錚的身體還在半空中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一條腿被人狠狠地扯住,用力一拽,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讓他無法抵抗。
“轟!”一聲。
徐錚整個人重重地撲倒在地,他的腦袋猛地撞擊在地麵上一陣眩暈感瞬間湧上心頭,他感到頭昏眼花,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另一邊,馬行空眼見自己的徒弟徐錚與女兒馬春花都已被製住,自己半邊肩膀因為中毒的原因已經沒了知覺。
此時,馬行空他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知道自己再打下去也無法戰勝麵前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
“唉!”
“閣下要怎的?”
這個時候,馬行行長歎一聲,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疲憊,他往後一退,身體微微顫抖著出聲道。
對麵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緩緩開口道。
“馬老兒,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馬行空心中一緊,他知道對方並非善類,眼神堅定地注視著對麵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
“交出寶珠,本座給你解藥,放你和你徒弟回家!”
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馬行空就一個獨生女兒馬春花,一聽對麵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話中的意思竟然是要將自己女兒馬春花強擄。
可馬行空哪裡會從,心中一陣憤怒湧上心頭,他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女兒馬春花交給這個陌生人?他的女兒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寧願死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閣下打得如此好如意算盤,有種的,就將我們三人全殺了罷!”
馬行空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堅定。
對麵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有想到馬行空竟然如此堅決,他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見前麵的馬行空,如此不識好歹也是冷冷地說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冷漠,仿佛對馬行空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
就在馬行空以為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要將自己與自己女兒馬春花徒弟徐錚殘忍殺死時,卻隻聽見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開口道。
“哼哼!兩個臭男人殺便殺了,可這如花似玉的姑娘誰舍得?”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輕蔑,仿佛對馬行空和他的徒弟徐錚師徒兩人毫不在意。
“雲奇!馬大鏢頭不肯交出寶珠,你現在就將他這乾嬌百媚的女兒馬春花剝光了乾個爽罷!”
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話語中充滿了惡意和威脅,仿佛在挑釁馬行空的底線。
被點中穴道,一動不動的馬春花一聽那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吩咐抱住她纖纖細腰之人,要侮辱自己。
她的心臟瞬間加速,恐懼感彌漫在全身,馬春花的身體僵硬她無法動彈一絲一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助和驚恐。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遭遇到這樣的困境,她努力想掙脫束縛,但穴道被點中後,她的力量仿佛被剝奪了一般,完全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