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拍到我傷口上了!”
見嶽靈珊要離開,許星辰假裝臉色難看起來,痛苦的叫喊道。
“啊,對不起啊小許子,我剛才不是有意的,師姐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正準備離開的嶽靈珊聞聲,立即轉過身來,看到許星辰一臉痛苦之色,不像是做假,便連忙重新坐了下去。
令狐衝在遠處看著許星辰跟嶽靈珊兩人好像像情侶一樣在打情罵俏,氣得狂喝酒,本以為這次下山和小師妹一起下山可以增進感情。
可自從令狐衝下山之後,這十幾天來,令狐衝一萬個心思全在小師妹嶽靈珊的身上。
有什麼好東西都是第一時間給小師妹,令狐衝在想為什麼小師妹就不來自己的身邊呢?
“都是因為許星辰!”
這個時候陸大有走了過來朝在喝酒的令狐衝說道。
“大師兄我們要找一個時間,好好教訓一下許星辰,讓他不要再勾引小師妹了!”
“陸猴子你彆亂來!”
聞聲的令狐衝,看著自己的六師弟陸大有說道。
令狐衝豪氣衝天再怎樣也是自己的小師弟,上次失手傷許星辰是因為酒喝多了,因此還被自己的師父罰去思過崖呢。
“唉!大師兄太磨嘰了!”
“看來,我要找個時間,好好教育一下許星辰!”
陸大有看了看自己的大師兄令狐衝,輕歎一口氣的在心中暗道。
此時許星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上了人家陸大有心中的黑名單了。
儀琳看著嶽靈珊在給許星辰包紮傷亡,緩緩低下頭,可過一會好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抬起頭來。
伸長著自己小脖子,在府內四處打量著,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師傅!”
徒然,一道驚喜的叫聲從儀琳的口中喊出,緊接著,隻見她快速的邁著“小短腿”向著府內一個方向跑去。
此時,坐在府內的恒山派定閒師太,正愁眉苦臉,自從前兩天自家的小弟子儀琳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後,她心中便擔憂不已。
若不是還要參加同為五嶽劍派的衡山派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恐怕定逸師太早就起身去尋找她的小弟子儀琳去了。
“咦?”
突然,正愁眉苦臉的定閒師太麵色一凝,她似乎聽到了自家小弟子儀琳的聲音了?
“師傅!”
又是一道大喊聲傳來。
緊接著隻見在她的視線內,自己方才還在擔憂的小弟子儀琳竟然突然出現了?
來不及多想,定閒師太立馬上前,來到儀琳的麵前,麵上又驚又喜道。
“阿彌陀佛,儀琳,這兩天你去了哪裡?為師怎麼也找不到你?”
“師傅……”
驟然看到自家師傅,小儀琳一時激動居然哭了出來。
“儀琳,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儀琳師妹,若是有人欺負你,告訴師姐,縱然我們身為佛門中人,但也絕對不會放過對方。”
“是啊,儀琳師妹,有師傅和師姐們在這裡呢。”
看到自家徒弟和小師妹哭的梨花帶雨,定閒師太和其身後的師姐們,頓時暴怒不已。
“不……不是的師傅、師姐,我隻是太高興了,終於找到師傅和師姐們了。”
小儀琳伸手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你這傻孩子……”
聽到儀琳這話,定閒師太不禁無奈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名形容醜陋之極,臉上肌肉扭曲,又貼了幾塊膏藥,背脊高高隆起是個駝子趁人不備偷偷混進劉府大廳之中。
那名小駝子正是林平之,林平之在被餘滄海帶領青城派眾人滅門之後,費儘千辛萬苦躲避青城派的弟子追殺,而來到衡山城。
這個時候,一名約莫五十來歲年紀,身穿一襲青色道袍的矮小道人,臉孔十分瘦削,看上去個子也不大高,瞧他那副模樣,最多不過百十來斤重之人正在跟許多門派的掌門人打招呼。
此人,正是青城派的掌門,餘滄海,而他的弟子們卻坐在離門不遠處的地方。
青城派雖然在江湖上公然滅了福州的福威鏢局,可人家餘滄海是對外稱呼是福威鏢局少鏢頭林平之殺了自己的兒子,自己這是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這件事情也讓整個青城派在江湖上好好刷了一把名聲。
因為人家青城派以死餘滄海兒子餘人彥一人為代價,全滅福威鏢局幾百號人。
這個時候,林平之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走到餘滄海身邊。
然後快速從衣袖拔出一柄小劍狠狠的刺向餘滄海背後。
“嘶~~!”
林平之手中的小劍快刺到餘滄海身後之時,餘滄海突然側身躲開了林平之那全力的一劍。
林平之見餘滄海躲開了自己一劍,立馬再次一劍向餘滄海刺去。
餘滄海見一劍再次刺來,迅速施展出青城派【鬆濤擒拿手】抓住了林平之持劍手腕。
“啊!”
此時,林平之隻覺得自己手腕一陣劇痛,可林平之看著仇人當麵卻神色傲然,絲毫不屈,是不想在仇人麵前露怯!
等餘滄海看清此人是一名形容醜陋之極,臉上肌肉扭曲,貼了幾塊膏藥,背脊高高隆起是個駝子。
餘滄海陡然記起一人,不由得在心中一驚暗道。
“莫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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