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
這個時候,裘千尺的聲音漸漸變得低沉而充滿了懇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渴望和期待,那種渴望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迫切。
“老身有件事情需要許公子幫忙,老身被困在這崖底已有十四餘載,這漫長的歲月裡,老身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我的女兒。”
“十四年未見,她音容笑貌時常在我夢中出現,那種思念之情,如同萬箭穿心,日夜難安,能不能請許公子,帶我女兒來見我啊?”
說到此處,裘千尺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她的眼神中不知不覺多了一份柔情,仿佛提起自己女兒公孫綠萼就能柔軟她所有堅硬的外殼,流露出作為一位母親的溫柔與脆弱。
裘千尺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是對過往歲月的回憶,對自己女兒公孫綠萼的思念,以及對未來的期盼交織在一起的情感。
她乾枯醜陋,皮膚粗糙,布滿皺紋的臉上雖然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但此刻卻顯得異常的柔和,仿佛所有的鋒芒都被內心深處的柔情所取代。
許星辰見麵前的裘千尺,因思念女兒公孫綠萼,眼神中不知不覺多了一份柔情,許星辰心中一動,他能感受到裘千尺內心深處的渴望和痛苦。
因為,許星辰他知道,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多年未能見到自己孩子的痛苦是多麼的難以言表,裘千尺在這些漫長歲月裡,每當夜深人靜時,心中對女兒的思念如何轉化為無儘的寂寞和痛楚。
“可以,等晚輩將前輩從這崖底帶出去後,你便能見你女兒。”
許星辰輕聲回應道。
目光中充滿了同情和理解,他願意成為這個失散多年母子重逢的橋梁。
然而,讓現在的許星辰完全沒有料到的是,裘千尺的反應卻出乎意料地強烈,她幾乎是在恐慌中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道。
“不!不行!不能在外麵見萼兒!”
裘千尺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焦慮和決絕,仿佛這個請求並非一個簡單的見麵,而是關乎到她女兒公孫綠萼一生的安全和幸福。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堅決,那種恐懼並非來自於眼前的困境。
而是來自於對自己女兒公孫綠萼未來可能麵臨的危險的深深憂慮,眼神中充滿了母性的警覺,仿佛在外界與自己女兒公孫綠萼相見,會帶來什麼不可預知的後果,甚至是危險。
“為何?”
許星辰眉頭微皺,他不解地看著裘千尺,想要理解她這番反應的原因。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關切,許星辰他知道自己必須深入了解裘千尺的擔憂,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裘千尺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的反應可能讓許星辰感到困惑,但她必須保持警惕,因為她深知外界的複雜和危險,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她努力讓自己顯得堅定道。
“許公子,老身現在的請求並非無緣無故,老身不能與萼兒在外麵相見,不然,如果讓公孫止這老賊發現萼兒與老身相見的話。”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恐懼,那是對未知後果的恐懼,也是對女兒安全的最大擔憂,她繼續說道。
“老身不敢相信,公孫止這個滅絕人寰的畜生,會對萼兒做出什麼事出來。”
此刻,許星辰聽到這裡,心中不禁一沉,他明白,裘千尺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而是有著充分的理公孫止的殘暴和狡詐是人所共知的。
裘千尺正是因為大意,才遭受公孫止的毒手,因此,才會如此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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