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對於許星辰來說,更像是一場自我挑戰和探索,在每一次交手中,許星辰都在細微地調整自己體內內力輸出,既能發揮出最強戰力,又不會對自己身體造成傷害的平衡點。
輾轉再拆了數十招,許星辰凝神望著麵前的樊一翁,見他搖頭幌腦,神情滑稽,樊一翁大概是因為焦急和全力以赴,胡子越是使得急。
特彆是,樊一翁他那顆圓圓的小腦袋尤其幌動得厲害,像是在努力表現出一種威嚴,卻因為模樣太過滑稽,讓人忍俊不禁。
這讓許星辰覺得好笑,也是時候結束這場測試戰鬥了,他覺得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對於自己的內力控製和身體狀態有了更深的了解。
許星辰邊打邊笑,他的身影在戰場上輕靈地移動,仿佛沒有受到任何阻礙般,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頑皮,似乎在享受著這場戰鬥的樂趣,輕鬆地問道。
“喂,樊小小翁啊,你這叢大胡子削短之後,要多久才留得回來?”
這番話像是在調侃,卻也讓樊一翁想起了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胡子,他擋開許星辰一擊,試圖保持自己的威嚴,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悅,怒道。
“那關小子你甚事?”
“我的胡子從來不剪的。”
見狀,許星辰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他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挑釁道。
“可惜,可惜!”
樊一翁聽到許星辰這話,頓時感到不解,他皺著眉頭,問道。
“可惜甚嗎?!”
許星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故意放慢了攻擊的節奏,讓麵前的樊一翁感到困惑,然後,他才慢悠悠地回答道。
“因為可惜,我等下不久,就要將你的大胡子剪去了。”
這番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樊一翁心中炸開,他的臉色在這一瞬間的時間中變得難看,胡子是他的武器,也是他多年驕傲,是他身份的象征,許星辰的話,無疑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做夢!!”
樊一翁憤怒地揮動武器,試圖以更猛烈的攻勢來回應許星辰的挑釁。
許星辰舉手中柳樹枝斜格,身形突然一閃,左掌迅猛擊向樊一翁左額,他身材修長,比樊一翁高出不少,這一擊自上而下,帶著一股壓倒性的氣勢。
樊一翁感受到掌風的淩厲,急忙側頭閃避,試圖躲開這致命一擊。
然而,許星辰攻擊遠未結束,手中柳樹枝在這一刻竟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蘊含了某種神秘的力量,隨著許星辰的揮動,柳樹枝落下。
劈向樊一翁的右臂,這一劈勢道極為凶猛,如同利劍般鋒利,直奔樊一翁而去,樊一翁忙又偏頭向左避讓,企圖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他的反應極快,但許星辰的招式來得更快,更狠,樊一翁他這一偏也是極為迅捷,長胡子跟著甩了起來,暴露了他的破綻。
見狀,許星辰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似乎在這一刻,他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的結局,手中柳樹枝去勢突然一改。
原本淩厲的攻勢,一瞬間變得輕盈而靈動,迎向樊一翁甩起來的胡子,樊一翁的胡子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線,隨著他的動作甩起。
仿佛一條銀色的河流,然而,這條河流在遇到許星辰手中的柳樹枝時,卻仿佛遇到了截流的堤壩,柳樹枝輕輕一切,如同利刃般精準,將樊一翁的胡子剪去了兩尺有餘。
剪刀般的柳樹枝在胡子間穿梭,仿佛在編織一幅精細的畫卷,許星辰的手法極其嫻熟,他在剪去胡子的同時,竟沒有讓一根胡子散落。
所有剪斷的胡子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緩緩飄落,落在了地上。
樊一翁感受到臉上的異樣,伸手一摸,卻發現自己的胡子短了一截,他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許星辰在戰鬥中剪去了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