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平笑了笑,“桂英啊,你也彆吵你也彆鬨,你尋思尋思,將來這飯店開成了,是不是也有你一份?”
“屁的有我一份,我們家兄弟四個,我們兩口子能輪到個屁啊!”劉桂英臉色一沉,“爸我就問你最後一句,給不給吧!”
“桂英你彆讓爸為難行不?這錢……”
“哼,爸你心真夠狠的,跟我那個小日本婆婆一個德行!”
劉桂英勃然大怒,狠狠跺了一腳!
張子義聞言大驚,“誰告訴你的?”
“還誰告訴我的,我又不瞎不聾!”劉桂英兩眼含淚,“不愧是土匪根子,好,不給我錢是吧,那我現在就跟你兒子打離婚,以後再也不進你們張家的門!”
說完她轉身就走,張子義急忙伸手去抓,卻又有礙於公媳之彆,隻能眼巴巴看著她怒氣衝衝走出大門,直奔前屯而去!
“富才,富才死哪去了,趕緊的攔住你媳婦彆讓她走啊!”
張子義急得直跳腳!
“叔,叔,彆吵彆鬨了!”孫建平目送劉桂英離開,扯扯老張的衣袖,“放心吧,等飯店開成了,她自個就回來了!”
“建平啊,都啥時候了你咋還說風涼話!”張子義急得兩眼冒火!
因為這點錢鬨得家裡不和,他寧可不要這些錢!
“啥風涼話,叔你還不了解劉桂英,還不了解劉四兩口子麼?那特麼都是見錢眼開的主,放心吧,進屋!”
張子義扭頭瞅瞅遠去的兒媳婦,長歎一聲,姑且聽建平的吧!
本來孫建平還想多留侯少傑待兩天,帶他遊覽一下大興安嶺的風光,但是侯少傑一口一個靠背啦!東北的天真的有夠冷,倫家都快凍到衰!
沒法子,他隻得把侯少傑送到火車站,讓他自個回去了。
“對了侯先生,麻煩你幫我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人。”
站在月台上,孫建平從車上提下給侯少傑和盛華國際同仁們的禮物,向他提出了一個請求。
“孫先森你想要找什麼人?我跟你講我在香江也是手眼通天的啦,你要找港督我也能給你安排一下啦!”
“哈哈那倒是用不著,我要找的是一個畫家,今年八十四歲了,姓周,叫周良,字伯岐。”
“周良?”侯少傑愣了一下,“那這個人跟孫先森是什麼關係啦?”
“他是我姥爺,前些年坐上火車往南跑了,有人說見到他在寶安一帶出現過,我尋思著老爺子現在可能也在香江。”
“ok,你放心啦,香江木有我找不到的人啦!”侯少傑拍拍胸脯,“厄也是洪家兄弟啦!”
“哈哈!”孫建平乾笑一聲,實在聽不懂他在講神馬啦!
火車轟隆隆動起來,侯少傑拎著滿滿兩大皮箱鈔票過來,又拎了滿滿兩大皮箱山貨回去,孫建平和張子義一直目送火車遠去,幽幽歎了口氣。
“建平你說這個飯店該咋整?”
張子義覺得自己實在有些……
老話說得好:有多大的鍋吃多少飯,我一個土匪炮手,就那麼點本事,能支撐起那麼大的攤場嗎?
這可倒好,飯店還八字沒一撇呢,就先把兒媳婦惹翻臉,跑回娘家去了!
“砍樹砍小頭,問路問老頭啊!這個事你不該問我,該問問蔣明奇蔣叔去!”
“問他?人家是啥身份,能管咱們這點事?”
“放心吧叔,蔣叔那人心腸好著呢,你要是不敢去,我跟你去!”孫建平笑笑,“對了明天五月一,筷子廠開工,咱們還得預備點飯菜啥的,到時候田胖子肯定騷了騷了的跑過來蹭飯吃!”
“可不麼,你說咱們這麼老大一個縣咋混的,到現在連個大點的廠子都沒有!”
“叔你淨說瞎話,那不是有個大廠子麼!”
“啥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