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一聲,“娘!”
“為什麼你在外麵有了彆的孩子?”他儼然已經陷入了癲狂。
他絕對不允許他的娘在外麵有了彆的孩子。
他才是他女兒唯一的寶貝!
陳婉儀望著麵前發癲毫無形象,跟個小孩子似的虞暉,竟頭一次懷疑自己的眼光。
她,究竟在期待什麼?究竟在圖什麼?
她的夫君是個不管事的,完全不管事。
府裡大大小小的事務全憑她操持著,成親多年,他還是保持少年郎的模樣,而她宛若老婦。
今日,竟讓她生了些許心思,原來不管事的人啊,老的慢,管事的人老的快,操心的越多,就越累,好人沒當成,壞的不徹底,什麼都落不上,就落上一身病痛與罵名。
小魚兒【其實,我這渣爹是一個媽寶男……丟死人嘍!】
當著諸多賓客的麵,虞暉還在持續性的發癲,他完全接受不了老夫人在外麵有了彆的孩子。
陳婉儀立刻就垂下眼睛,她想,她可能真的瞎了眼。
李若兮拉著他的手臂讓他不要鬨了,虞暉卻一把甩開李若兮的胳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的爹和我的娘他們結合,有了兩個小孽種?”
李若兮瘋狂的搖頭,“侯爺妾身不知道!”可是眼神裡的心虛,卻出賣了他。
她知道侯爺容不下她的兩個私生子弟弟。好好的將他們安置在豆花巷裡,到底是誰捅出來的簍子。
李若兮抓著虞暉的手,想讓他穩定下來,情緒不要那麼癲狂。
不要跟個巨嬰似的。
然而,虞暉怎麼能夠穩定下來啊。一直持續性的發癲質問著李若兮。
李若兮卻話鋒一轉。
“侯爺,你不覺得今日之事有蹊蹺嗎?”
她連忙問秋日和冬兒,“是誰把你們帶來這裡的?”
陳婉儀正想出頭說些什麼,卻見身邊的少年展開扇子,風流不羈的臉上掛著些許淺笑。
“自然是我,姨娘,不染隻不過不想讓自己的祖母和叔叔們骨肉分離罷了。”
“爹,你要大度一點,宰相肚裡能撐船,更何況這兩個都是你的親弟弟,說來慚愧,我也是偶然發現,這不趁著晴晴的洗三宴,就一同辦了吧!也省事!”
虞不染一番話說的光明磊落。
又替虞暉包容了他的兩個親弟弟,勸人大度,不隻是虞暉的專屬,也可以是他這個兒子的專屬
當年,李若兮被抬進府中的時候,虞暉也是勸他的娘大度。
虞暉咬牙切齒。
拿起地上掉落的棍棒就要打在虞不染的頭上,他打起兒子來沒一個成。
說打就打。
而且時不時的會將兒子的頭給打出一個血窟窿來,虞不染沒少被他打,性子也愈發的叛逆。
小魚兒【這個死歹毒的!我二哥的名聲和他脫不了關係!】
【祝他給我二哥磕頭道歉!現在立刻馬上!】
那隻很粗的棒子馬上就要打到虞不染的頭上。
陳婉儀皺著眉頭身形一動,就要抓著虞暉的手臂。
卻見原本正想打虞不染的虞暉,猛的向前栽去,竟然跟虞不染磕了一個大響頭。
撲通一聲。
連圍觀的賓客們都覺得這膝蓋實在是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