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曼果然認真端詳了兩個兒子,真的是和正儒長得一模一樣。
此時此刻的她,竟無以言對,淚眼婆娑。
心裡的滋味是五味雜陳,這是注定要與正儒一輩子糾纏不清。
其實她的內心已經把智昊當成了自己的老公,孩子的爸爸,但是命運就這樣子捉弄人,就那麼的神奇,居然是正儒的種,事實就擺在眼前。
怪不得這一周,智昊把他的父母親支走,對她總是神不守舍,愛理不理的,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原來他偷偷地去做了親子鑒定。
“智昊,你聽我解釋好嗎?”
“你還把我當傻子一樣耍嗎?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你騙了我一年多的感情,我掏心掏肺地對你,你卻狼心狗肺地對我,我哪點對不起你,我一直都用我的真心真意地對你,換來的卻是你的假仁假義,
我以為能夠感動天感動地感動你,原來隻是感動我自己,我條件不差,我不是不好,而是我腦子進水,瞎了眼錯把你當成手心的寶,而你,你卻背叛了我。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天下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你把我傷得太深了,你好自為之,我已經不想再做代替品了,反正我和你沒有登記,和你無名無分,就此結束。”智昊一口氣把話說完,怒氣衝衝地去收拾行李,“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這房子是他租住的,應該走的是姿曼,但是他一刻都不想待了。
姿曼聽到智昊的肺腑之言,淚水忍不住滴落下,腦海裡浮現出曾經和他經曆的一切,原來有個人一直為她遮風擋雨,
而她卻給他帶來狂風暴雨。
這個人要永遠要離開她了,隻有真正地失去了,才知道內心的痛……
然而這一切都太遲了,
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姿曼終須為自己的行為去買單,智昊徹底地離開了她。
當她下決心要與智昊共度一生的想法,在這份親子鑒定書出現之後,落下了帷幕。
她痛苦地痛哭著,悲悲切切,淒淒慘慘,
姿曼再一次被無情地拋棄,這都是她的咎由自取。
兩個小孩子哇哇大叫,此時的姿曼真是孤立無援,忍著傷口疼痛,衝奶粉喂兩個小孩子。
智昊一路跌跌撞撞出去了,
想來想去還是去找正儒了,夜晚時分,時值深秋,一絲絲的寒意,徒添幾分慘烈。
智昊就像一隻孤獨的狼在這寒夜,瑟瑟發抖,全世界都拋棄了他,那個曾經深愛的女人,和他認為最好的兄弟,一同把他的尊嚴撕個粉碎。
如果前麵有個大沙包,估計要打個100下,可惜現在的他手抓著方向盤,隻聽到他把手抓得聽到骨頭發出“啪啪啪”響。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把視線也模糊了,
連忙擦去,誰td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現時的智昊,淚如湧泉,都說眼淚是因為腦子進水太多了,流吧,流乾了人就清醒了。
果然是傻逼一個,當初明知她愛的是正儒,自己死皮賴臉地做舔狗,跪舔,這下好了,白費了一年的心血,勞心勞力,撕心裂肺。
智昊突然間大笑起來了,笑自己就是一個小醜,笑自己就是傻逼,哈哈……
終於到了,看到正儒的豪華彆墅,怎能和他比,他的確是人生贏家,姿曼是決定是對的,小孩出生就名門望族。
自己一個人賺的萬把塊,在這寸土寸金的大都市,猴年馬月才有一套三居室。
正儒對於智昊的到來,感覺到驚奇,已經夜晚9點多鐘了,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不同以往是單身狗。
來到彆墅二樓,淩瀟瀟對於智昊的到來,有點好奇。
“智昊,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嗎?”正儒一臉笑意說道。
“當然有事。”智昊那眼神透出了敵意,再轉為恨意,一副冷漠無情的神態,讓正儒內心有點發毛,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從沒見過他如此表情,難道真的是發生什麼事了,讓他拋開愛妻和兒子過來找他。
“先喝點茶,請坐。”正儒倒了杯茶,讓智昊坐在二樓小客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