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穎覺得他現在似乎會打仗了。
打仗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拔出自己的劍來,對著對方的軍隊一聲怒吼,“給我衝。”
他指揮的藝術直逼大主教了。
至於前期的準備等等其他的事情,自然就被董仲穎忽略了,能者多勞,他需要的隻要當好這個吉祥物就好了。
涼州的騎兵衝了起來,這些人要麼是董仲穎的親衛或者是親族,要麼就是從涼州就跟隨著董仲穎的老兵,他們才是董仲穎最為核心的力量。
華雄、張繡等等的涼州豪傑也衝了起來,武藝最為精熟的他們將擔任軍隊的先鋒,負責撕開一個又一個的小口子。
而剩下的騎兵則負責將這些小口子擴大成大口子。
而在所有人之前的,竟然是騎著白馬的張白騎,她非常的耀眼,幾乎吸引了戰場上所有的目光。
她的目的隻有一個,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發揮騎兵的衝擊力。
潘鳳也認出了張白騎,畢竟她的馬太有辨識度了。
甚至他還有一個疑問,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有那個不開眼的把張白騎的白馬弄死了,還又找不到白馬,那麼張白騎是不是要改個名字。
“我們的機會來了!”潘鳳對關純和耿武這兩個人說道,“董相國來了,袁紹那個家夥要倒黴了。”
“戰場倒戈嗎?”關純悄悄的說道,他指了指附近淳於瓊的旗幟說道“袁紹並非庸才,他防備著我們呢。”
“當然不是戰場倒戈。”潘鳳回答,“我們事前沒有和相國有任何的聯絡,即使突然的倒戈他也不會相信我們,反而會認為這是一個陷阱,弄亂了他的部署。”
“那我們怎麼辦?”耿武問道。
“聽我的。”潘鳳回答,“過去我見識過太多的王八蛋了,打仗不行,壞事卻有一手,沒有想到今天,我也要學習他們。”
冀州兵的戰意一點也不高昂,這不奇怪,如果被當做炮灰的軍隊戰意高昂,反而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張白騎早就看出了這一點,她率領軍隊向冀州軍衝了過去。
“預備!放!”隨著潘鳳的命令,冀州軍射出了一輪齊射。
冀州軍訓練的水準非常不錯,他們的齊射整齊劃一,接到命令後他們的行動也非常的迅速,隻是他們的齊射並沒有產生任何的戰果。
因為他們齊射的時機太早了,在射中董軍的騎兵之前,他們的箭矢就開始紛紛下墜。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董賊的騎兵太可怕了。”有一些人在冀州軍之中突然鼓噪了起來,引發了騷動。
不過不管是潘鳳還是關純或者是耿武,他們的親衛並沒有任何的表示,對這樣的事情視而不見。
“冀州人果然靠不上。”作為監視者的淳於瓊顯然發現了這一幕,要說冀州人和敵人私通,這根本算不上,他們可是很“認真”的打了,但是要說冀州人真的發揮了什麼作用,基本上沒有。
態度是好的,效果是沒有的。
潘鳳的第二道命令下來了,冀州的軍隊開始組成一個又一個更為厚實的方陣,準備迎接騎兵的衝擊,隻是他們的方陣似乎排列的不夠緊密,方陣和方陣之間空隙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