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之前發生的、某些記憶不清要打馬賽克的事,她結結巴巴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然後阮羲和問起沈硯,後來秘境中發生了什麼事,才成功將話題轉移過去。
沈硯不疑有他,一件件向阮羲和娓娓道來。
沒多久,幻靈寶塔再次傳出來一個人,是蕭吟。
蕭吟落到地麵之後,先是目光焦急地四處巡視,在看到角落中的阮羲和後,他明顯眼睛一亮,欣喜地朝角落奔去。
“阮阮!”
蕭吟飛快奔去,張開雙臂想與阮羲和來一個激烈的擁抱。
可他的身形,在離躺椅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被定住了。
隻見阮羲和從躺椅上起身,抬手擋在蕭吟的胸膛,製止了他的擁抱。
“阮阮,你沒事,太好了。”
阮羲和自覺心虛,她自己找了個機會進了岩漿池,卻讓他們幾人在外麵為自己擔心。
她確實做得不好。
“我沒事,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阮羲和再次拿出一個躺椅,讓蕭吟坐,同時將剛剛倒的酒推到蕭吟麵前。
“我們猜測,你會不會是被傳送出來了,所以就拚命做任務,為的就是出來找你,沒想到你真在外麵......好香啊,這是什麼酒?”
蕭吟坐下後,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話,話說一半,他的目光突然被麵前的靈酒吸引。
他端起酒杯,好奇地聞了聞。
“怎麼跟上次我們兩喝得不一樣了?而且......感覺比上次更香了!”
“那是自然。”阮羲和神秘兮兮道:“這次的酒,是我新釀製的,裡麵加了從幻靈寶塔內采摘的新鮮琉璃花,名為......琉璃醉夢。”
蕭吟雙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喝完一杯後又倒了一杯,直到五杯酒下肚,他才意識到周圍還坐著個人。
“你是......”蕭吟雙眼微眯,打量著沈硯。
突然,他猛地後仰,抬手指著沈硯張大了嘴,說話開始結結巴巴。
“你是沈、沈硯?!”
不怪蕭吟如此。
雖然沈硯自小不在南洲,但他的名字,幾乎是南洲各大少年的噩夢。
因為沈硯,就是眾人口中,那個彆人家的孩子。
“嗯。”
沈硯微微頷首,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蕭吟眼睛眨了好多下,最後,出於禮貌,他小心翼翼地端著酒杯,朝沈硯舉了舉。
“你,要來一杯嗎?”
阮羲和按下了蕭吟的手,“彆問了,他不喝。”
“啊?你不愛喝酒嗎?那真是可惜了,阮阮出品,必屬精品,看來你是沒口福了。”
蕭吟理所當然地以為沈硯不喜喝酒。
沈硯嘴唇微動,其實早在蕭吟五杯酒下肚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來自靈酒的醇香,想要嘗一口。
再加上蕭吟的這番誇讚,最終還是讓他沒有忍住,咽了下口水,帶有一絲祈求的目光看向阮羲和。
“其實,我嘗一口,也並無不可。”
聽到沈硯的這句話,蕭吟立馬自來熟一般,準備給沈硯倒酒,卻被阮羲和按住了胳膊。
阮羲和看著沈硯,笑了笑,開口道:“這可不是雲影醉香。”
“雖然不是雲影醉香,卻聞著比雲影醉香更醉人。”
沈硯此時,一臉真誠。
說完,他又理所當然地開口:“琉璃醉夢,此酒不嘗,枉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