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將花嶼跌落在地的令牌撿了起來,又抽走花嶼抱著的靈酒,把他搖醒。
花嶼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自帶冷峻與貴氣的丹鳳眼,眼尾弧度自然上揚,風流中透露著傲骨,魅力獨具,高貴魅惑,平添幾分淩厲的威壓。
被繡娘搖醒後,花嶼攏了攏自己的衣衫,從榻上起身走到窗前,想讓外麵的風將自己吹清醒些。
“南瞻學院的招生考核已經開始有一會兒了,你若再不去,當心遲了。”
繡娘跟著走到窗前,將手中的令牌還給花嶼。
“嗬嗬......”花嶼接過令牌,突然笑了,“繡娘,你倒是比母後還關心我呢。”
繡娘沒說什麼,轉身收拾屋內的一片狼藉。
花嶼見狀,聳了聳肩,大步朝房門走去。
在出門前,他扯過腰間的荷包,頭也沒回地向後一丟。
‘砰’的一聲,荷包穩穩落在繡娘手邊。
在出了自春來後,花嶼就朝南瞻學院的大門處走去,他走得緩慢又悠然。
在此期間,他眉宇間的憂愁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風流和輕佻。
而此時。
在眾人看不見的測靈梯兩側的白霧高處,有幾十個南瞻學院的師兄師姐隱藏在其中。
其中有十幾個人,還是之前在門口處宣讀規則的師兄師姐。
他們禦空坐在各自的靈器上,手中拿著各種靈果瓜子點心,在觀看新生們的招生比賽。
還有幾人,手中端著靈酒,隔空傳音,好不樂哉。
“你們說,我們儲存在測靈梯中的攻擊,誰的攻擊最強?誰的那層栽的新生最多?”有一師兄問道。
眾師兄師姐一聽,當即開始討論。
“那肯定是我儲存的攻擊最強,畢竟我們之中,我修為最高。”
“拉倒吧,我存階梯靈力的時候,特地吃了增靈丹,所以測靈梯六千六百五十一層的靈力,會是很強的一擊,到時候必然會給這些新生們留下印象。”
“我存在七千三百二十三層存的那道攻擊招式刁鑽,主打一個出其不意,定會有很多人在我那吃虧!”
有個師姐壞笑著說道:“我在六千五百多層留的攻擊中,夾雜著一道幻境攻擊,若是一個不留神,便會身中幻境,然後那新生就會自己從測靈梯上往回走,怎麼樣,厲害吧?”
“......”
眾位師兄師姐爭論不停,討論誰留下的攻擊才是最強一擊。
“我賭一顆靈果,肯定是我那一層測靈梯栽的新生多。”
“我覺得肯定是我那一層栽的新生最多,畢竟那可是我想了一年的方法,才布下的那道攻擊。”
“雖然我不敢保證在我那層栽倒的新生最多,但我敢肯定,我那層絕對是困的新生時間最長的一層階梯。”
“......”
之前宣讀規則的那位師姐,在聽到眾人嘰嘰喳喳爭執不停後,臉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她笑道:“真期待這些師弟師妹們踏入六千多層之後的景象啊,那場麵一定很好看......”
“不過,好像也有新生,讓我有點刮目相看。”
師姐說完後,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目光落在了測靈梯上的阮羲和身上。
師姐輕輕一撚,一片紅色的小葉子出現在指尖,她輕輕一吹,紅葉就朝阮羲和飛去。
“真是,期待你進學院呢。”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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