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她是主。
綠參是仆。
阮羲和有些懵。
怎麼之前契約之前,還要問同不同意,現在契約都是一契約一個不吱聲?
阮羲和看向纏在她手上的綠參,抿唇不語。
綠參正在沉默中。
因為它自己也有些懵,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樣。
以前,在族群中的時候,族長爺爺倒是說過,它們體質與常人不同,不能隨意主動攻擊人,而是要側麵攻擊。
比如弄些陷阱之類的...
阮羲和抬起手晃了晃,問道:“你弄的?”
阮羲和不問還好,這一問,綠參的眼淚便像決堤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嗚嗚,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堂堂綠參,怎麼就變成你的仆人了,嗚嗚,你是大壞蛋...”
阮羲和:“?”這跟她有啥關係?不是它撲上來咬她的嗎?
“彆哭了,我解了不就行了?”
綠參停下了哭泣,從她手背爬到手心,坐下後一下一下地抹眼淚,“真的嗎?你沒騙我?”
“當然是假的。”阮羲和彎眸一笑,“但是如果你說實話,告訴我剛剛想帶我去哪、去乾嘛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解開我們之間的契約。”
“不行的!不能說!”
“當然,你不說也行,畢竟咱倆的契約是主仆契約,我的命令你不能反抗,我可以直接命令你帶路,到時候,如果不小心找到了你的族群什麼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什麼?”
阮羲和笑而不語,傻蘿卜一個。
綠參急了,“你彆急,你讓我想想!”
現在的結果,要麼它死,要麼它說實話。
二選一,沒有彆的選項。
但它......
它的身份,它不能死。
綠參從阮羲和掌心站了起來,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看起來蔫巴巴的。
它像是極為糾結地開了口,“我帶你去。”
阮羲和挑眉。
綠參繼續道:“但你答應我,到時候不能對他們動手。”
“行,沒問題。”阮羲和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見阮羲和答應,小綠參就從她掌心跳了下來,低著腦袋一步一步在前麵給她帶路。
它走的路都很偏。
並且每一個路口,都被設下了迷惑人的方向暗示。
半個時辰後,阮羲和跟在綠參的後麵,爬到了一棵粗壯的樹上。
“你彆動哦,等著我。”
綠參留下這句話,就邁著小短腿,跳到了這棵樹彆的樹枝上,有規律地撥動了幾下彆的枝葉。
之後,神奇的一幕便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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