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嶼挑眉,笑得妖嬈,“既然這麼說,那豈不是代表事情都完美解決了?神經緊繃了這麼多天,我們是不是應該放鬆一下?就當作提前加油打氣?”
“想喝酒就直接說。”
阮羲和直接點出花嶼的目的。
花嶼捂著胸,痛心疾首抹淚,“唉,沒想到本皇子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我不過是為大家著想,看大家一個個緊張的樣子,本皇子心疼......”
公子珩連忙接話,“老大,我也覺得確實需要放鬆一下,我最近精神焦慮,睡也睡不好,俗話說勞逸結合......”
“你睡得挺好的,雷打不動的那種。”即墨千屹毫不留情拆穿公子珩的假話。
“噗——”雲汐沒繃住笑了。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
“打住。”阮羲和也道,“我又沒說不同意,你們兩彆在這裝。”
最後大家去了酒樓,吃了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最舒暢的一頓飯。
因為時間還早,所以當小夥伴們想要喝酒時,阮羲和也沒有攔著他們,且她也一起喝了不少。
空間中靈獸們眼巴巴地看著,因為她自己釀的酒已經沒了,所以沒辦法她又要了許多靈酒,放進了空間。
最後回客棧的時候,九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除了即墨千屹因為年齡最小,被大家勒令要少喝酒,所以神智尚有些清醒外,其他人基本都醉了。
阮羲和也是。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倒在了床上,然後盯著自己麵前的枕頭,醉醺醺泛起了嘀咕。
說話的同時,她手在枕頭上摸來摸去。
“伏淩,你今天怎麼臉這麼方啊?”
說完,她一把將枕頭從床上抱起,開始在地上轉圈圈,“伏淩,我教你跳...舞,嗝——”
跳了沒幾步,阮羲和一歪頭倒在地上睡著了。
自然也就不知道,在她醉過去之後,空間中喝醉的三隻靈獸,乾了啥好事。
冷少撒歡在空間的山脈中來回躥。
大嘴則致力於刨起了聖樹的根,它一邊刨,參群們便跟在大嘴的屁股後麵,一邊埋。
而燼......
喝完酒之後變回了原身,在空間中飛來飛去地噴火。
好的一點是,空間中原有的東西不會被燼的火焰燒到,就比如山脈,所以若若隻需要保護藥田。
但若若儘力去保護藥田裡麵的靈藥,還是有一部分被燼的火焰給燒到了。
所以等第二日燼醒了之後,它就變得沉默了。
因為它鮮少有喝醉失態的時候。
它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姿態,去麵對阮羲和。
......
阮羲和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她從地上坐起來,揉了揉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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