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原來師兄修的是逍遙道呂子恒呂少卿!
談伶臉上沒有多少笑容,眼睛裡反而隱藏著怒火。
雖然很想笑話呂少卿,如果呂少卿的真名是管大牛,談伶非得好好笑話。
但是,就連管大牛這個名字都是假的。
這讓談伶有想打人的衝動。
這個混蛋,居然連名字都要用假的來騙人,而且還是兩個假名字。
如果不是她師父出手,套了呂少卿真話,她肯定會被騙。
可惜,呂少卿的真正名字她不能叫出來,不然必定會讓呂少卿懷疑。
所以,她覺得還是叫混蛋好。
畢竟在她眼裡,呂少卿是一個真正的混蛋。
呂少卿繼續道,“彆叫混蛋啊,你這是偏見,你換過彆的名字也行。”
“沒有彆的名字了,我就叫你混蛋,你還能怎麼樣?”談伶故意挑釁,“你不是說要去找我師父告狀嗎?”
“我師父現在還在那兒,你去吧。”
呂少卿心裡徹底鬆了口氣,看來剛才他的表演逼真,可以拿獎了。
應該是騙過了談伶和她師父。
呂少卿縮頭,“長老她這麼忙,我就不打擾她了。”
談伶如同得勝將軍一樣,得意起來,傲嬌的哼了一聲。
鬆了口氣的呂少卿,心裡也暫時鬆起來,他對談伶道,“好了,小妞,你給我安排個地方住吧,然後你去忙你的。”
談伶更加得意,甚至笑起來了,“我師父說過了,你在聖山的時間裡,我得盯著你,以防你做什麼壞事。”
呂少卿呆住了,他現在的感覺好像是聖山崩塌了,把他埋了。
他在心裡大罵。
卑鄙啊。
我正奇怪令牌怎麼查不出問題來。
原來派了一個移動攝像頭來盯著他,而且還是高清的。
至於嗎?
呂少卿在心裡狠狠的鄙視著芮長老。
他有理由相信,芮長老肯定是看他帥哥,所以才要這樣防著他。
給了自己一枚令牌,說在聖山上可以通行無阻,能在聖山這裡逛街。
結果呢,又派自己的徒弟來跟著他,監視他。
這不就是又當又立嗎?
鄙視啊,萬分鄙視。
呂少卿心裡憤憤不平。
但是,他對此卻又無可奈何。
他現在就連問候芮長老也隻敢在心裡問候,連吭一聲都不敢。
呂少卿幽怨的看著談伶,狠狠的吐槽著談伶,“至於嗎?你看我哪裡像壞人了,需要這樣貼身盯著?”
談伶實話實說,“我看你哪裡都像壞人,你身上每一處都像壞人,你就連呼吸也是邪惡的。”
呂少卿長歎一聲,十分失望,“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沒想到你對我的看法居然是這樣。”
“太讓人失望了。”呂少卿擺擺手,長歎一聲,“罷了,罷了,就此彆過吧。”
“你我再無瓜葛,我走了。”
看著呂少卿轉身就走,談伶愣住了。
這算什麼?
分手嗎?
呸,手都沒拉過,何來分手一說?
“你要去哪裡?”談伶下意識的問。
“走啊,我還留在這裡乾什麼?繼續被你當壞人來看待嗎?對我沒有半點信任,我的心拔涼拔涼的。”呂少卿聲音充滿了悲涼,“我現在就下山去,自己找個地方去治療我的心傷,你彆跟著我。”
“我和你再也沒有關係了。”
看著呂少卿的背影,聽著呂少卿悲涼的語氣,談伶心裡生出一股愧疚。
莫非自己說的話太傷人了,讓他傷心成這樣?
談伶跟上,小心翼翼的問,“你真要下山?”
“廢話,我不想見到你了,你彆跟著我。”呂少卿加快腳步,似乎十分嫌棄談伶。
談伶心裡更加愧疚了,自己傷了他嗎?她語氣愧疚,“好吧,你下去吧,你在聖地自己好好轉轉吧。”
“不過,你得把我師父的令牌還給我。”
“乾什麼?”呂少卿更加悲憤了,“你連這個都要拿回去?你還是人嗎?”
談伶道,“令牌不準帶下山。”
呂少卿當即神色一變,剛才悲憤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不見,對談伶道,“你給我安排住處吧。”
談伶傻傻的看著呂少卿,她明白過來了。
怒衝直衝腦門,“混蛋,你剛才是想借機甩開我?”
呂少卿嘿嘿一笑,否認,“哪有,你彆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