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原來師兄修的是逍遙道呂子恒呂少卿!
“這,這”
相司仙隻恨自己是在空中,跺不了地麵。
不然她非要把地麵跺出一個深坑來。
她千裡迢迢來到這裡乾什麼?
不就是為了爺爺的意思,來這裡尋找爺爺口中特彆的人嗎?
事關人族未來,事關對付祭神的關鍵。
她在這裡風餐露宿一年多,好不容易碰上了呂少卿他們。
經過觀察,她已經肯定呂少卿三人就是她爺爺口中特彆的人。
呂少卿對去見她爺爺表現得十分抗拒。
為此,她都豁出去,不要臉,打算死纏爛打要帶呂少卿他們去見爺爺。
結果呢,呂少卿哢哢兩下,把她算計得死死,一溜煙就跑得不見蹤影了。
她為此都喪失了勇氣,打算讓爺爺親自出馬了。
而現在,她聽到了什麼?
願意跟著藺禹去見她爺爺,然後呢,被藺禹拒絕了。
這如何不讓相司仙心裡生氣呢。
生氣的相司仙嘟起嘴,如同一個委屈的小姑娘,有著幾分怨氣,埋怨藺禹,“藺禹長老,你,你瞧你乾了什麼。”
“我之前就差跪下來求他跟著我去見爺爺了,你倒好,你把他拒絕了。”
藺禹大驚,我擦,你不會真的跪著求他吧?
那小子沒說謊嗎?
可惡,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試探著問,“那個小子,他們三個人真的是特彆的人?”
相司仙反問一句,“藺禹長老,你覺得他們不特彆嗎?”
特彆,非常之特彆。
天賦之高,世之少見。
一個個都是妖孽。
實力之強,同樣是世間罕有。
如此年輕便已經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比他這個修煉了幾百年的老家夥還要強。
這不是特彆,什麼是特彆?
藺禹沉默片刻,最後苦笑著道,“的確很特彆。”
“他們太強了,如果不是他們幫忙,我早就成了怪物的刀下亡魂。”
相司仙也是感歎著道,“是啊,他們的實力很強,超乎想象,比我們這些同輩的人更強。”
旁邊的胤闕臉色漲紅,顯得很難受。
他被人稱之為天才,也的確是天才。
但是他這個天才和呂少卿他們相比,宛如庸才。
他心裡不爽,但他反駁不了。
相司仙對於藺禹拒絕,趕走呂少卿的事情耿耿於懷。
“藺禹長老,且不說他們是不是爺爺想見的人,就算不是,他們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也應該是努力爭取才對。”
“爺爺不是說過了嗎?祭祀將近,我們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籠絡一切可以籠絡的人,一起聯合起來對付祭神及它的爪牙。”
“他們三個人實都是天才,都是少年英才,你怎麼就趕走他們呢?”
聽到相司仙埋怨自己,藺禹心裡生出一股悶氣。
這股悶氣不是針對相司仙,而是針對呂少卿。
呂少卿之前說過,相司仙會責怪藺禹。
當時藺禹還把呂少卿當笑話來看待。
現在看來,呂少卿說說中了,他藺禹被打臉了,這才是生悶氣的原因。
被那小子猜中了,他這個老爺爺的高人形象又支棱不起來。
藺禹生著悶氣,但他也把自己這樣做的原因說出來。
他道,“姓木的那小子他想去玄土世界。”
“什麼?”
相司仙和胤闕驚呼一聲,胤闕更是淩空蹦跳起來,“他想乾什麼?他想死嗎?”
胤闕再次露出森然的殺意。
之前他偶爾有刀了呂少卿的衝動,但那不過是被呂少卿氣得直咬牙而一時氣憤的。
但現在不同,他現在很冷靜,殺意很森然。
相司仙臉色凝重,她問道,“這是真的嗎?”
“沒錯,他給我看過一幅地圖,那兒正是玄土世界的地圖,玄土城的樣子我可不會忘記。”
藺禹表情嚴肅,有幾分高人老爺爺的樣子,他道,“玄土世界是我們最後的依仗,不容有失。”
“如果讓怪物知道了玄土世界具體位置,祭神和它的爪牙會第一時間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