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這才恍然大悟,就說傻柱今兒個腦子不對勁呢!
“判……我孫子判多少年啊”
秦淮茹死不死的,賈張氏不在乎,棒梗才是他們賈家的香火。
“棒梗十年,本來應該槍斃的,念在他是未成年,一大爺也選擇原諒了,法院那邊儘量減免了一些刑罰。”
“十年……”賈張氏心情很複雜,
十年太久了,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可甭管怎麼說,沒有吃槍子就是好事,起碼人還活著,還有個念想。
至於秦淮茹判了多久,傻柱絮叨了,但賈張氏沒聽進去。
“傻柱,你得……你得給我帶飯盒回來呀!”
“我要好好活著,我得多吃一點,養的白白胖胖的,隻有這樣我才能活的更久一點,有生之年才能再次見到棒梗。”
賈張氏追著傻柱哀求道。
傻柱不願意搭理賈張氏,回屋途中,遇到了剛出門的於海棠,頓時眼前一亮,直勾勾瞅著於海棠,嘴不把門,下意識的就答應了賈張氏。
“行,你趕緊走開吧,明兒個我給你帶回來就是。”
打發走賈張氏後,傻柱忙微笑著朝於海棠打了聲招呼,“上哪兒去這是,吃過飯了嗎”
於海棠也微笑著點了點頭,“還沒呢,有點事,上趙年那去一趟。”
目送著於海棠走進趙年家裡,傻柱麵色不悅,
不高興了。
好好一姑娘,上趙年家乾嘛去
那癟犢子長的那麼好看,回頭於海棠看上他了怎麼辦
作為一個長的磕修的男人,身邊有趙年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大帥比,也是造了孽了。
沒有趙年,他傻柱跟許大茂,大家夥都一般醜,誰也不比誰好看。
周圍的那些個娘們兒,多少還能注意到他們。
有趙年在,所有的女人幾乎全都盯著趙年了,從來沒有人會關注他傻柱跟許大茂倆臥龍鳳雛,歪瓜裂棗。
“這些娘們兒也真是……長的好看有什麼用”
“能當飯吃啊!”
“真正的男人,你得看他內在。”
“像我傻柱這樣的男人,才能靠得住,趙年那樣似的30,找他那樣的男人……哎!”
傻柱想不明白,人趙年都結婚了,也不知道那些女人老盯著他做什麼。
且不說於海棠,
於莉,婁小娥那些結了婚的女人,在趙年麵前,連說話都夾著嗓子,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傻柱羨慕不過來。
“趙年,”
“京茹還沒回來嗎”於海棠走進趙年屋。
趙年拎著一個水桶,往水缸裡注入新的海水,“應該快回來了吧!”
“稍微等下下哈!”
於海棠點頭微笑道“沒關係,不著急的。”
說著,於海棠在屋子裡四處轉悠起來,在角落裡看到了一個吉他,一本樂譜。
於海棠立馬興高采烈的湊到吉他跟前蹲了下來,指間觸摸著吉他琴弦,眼神中滿是向往和崇拜。
猶記得第一次趙年在廠裡唱歌,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唱他的那首《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給她於海棠迷的五迷三道的。
於海棠認為趙年最帥的是,那次登台表演,當著三四萬人的麵,彈鋼琴唱歌……嘖嘖!
那是於海棠活這麼大歲數,第一次看到如此優雅的男人。
完全就是超維度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