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覺得吳嶼的方法甚是可行,於是點了點頭道;“我覺得可以,但是我更喜歡肉,所以就賣烤雞吧!”
對於黑眼鏡想乾什麼這件事,吳嶼從不會多加乾涉,除非黑眼鏡太過分的時候,既然黑眼鏡想賣烤雞,吳嶼也隻能點頭;“行”
折騰了一天,吳嶼可也有些困了,他和黑眼鏡說了一聲就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走到臥室門前的時候吳嶼突然停下了腳步。
臥室有人來過的痕跡,按道理來說吳嶼和黑眼鏡離開的這麼多天,臥室門口肯定落了一層灰,而現在確實乾淨無比。
難不成是田螺姑娘打掃的,吳嶼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是十分謹慎,他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直到吳嶼可以確定臥室內沒有陌生人的氣息,這才敢踏步走進去。
吳嶼這一天的神經一直是緊繃著的,先是陪解雨辰解決解家的那幾個老不死,好不容易將他們嚇唬走,又搞了一場暗殺,搞完暗殺又陪王胖子揍了那幾個傻逼。
吳嶼抬手看了看表,從王胖子那裡回到家是半夜十二點,吳嶼這一天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床上的被罩床單是嶄新的,臥室也是乾淨的,吳嶼雖然覺得好奇,但也沒有多做糾結,整個人沾床就睡。
第二天早上,吳嶼蒙著頭睡著正香,突然門被打開了,緊接著周圍就傳來了一陣香味,就算是吳嶼已經把頭埋進了被子裡都能聞到的程度。
聞到香味的一瞬間,吳嶼就能確定這是燒雞的味道,是吳嶼上次讓黑眼鏡排隊的那家,雖然很香,但是吳嶼不想醒。
吳嶼準備躺在床上裝死,希望旁邊的人能夠識相的離開。
吳嶼這個烏龜沒裝多久,突然手中的被子一緊,然後吳嶼被扯了出來。
被子被掀起的一瞬間,吳嶼眼前的景象突然黑了一下,然後就是刺眼的陽光,以及床邊啃雞腿的黑眼鏡。
看到黑眼鏡滿手油喜滋滋的啃雞腿,吳嶼下意識的看向了被黑眼鏡扯開的被子,直到看到被子上是乾淨的,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依舊皮笑肉不笑的說;“死瞎子,你最好有事?”
看黑眼鏡這輕車熟路的掀被子以及啃雞腿的動作,就能知道這種事他沒少乾,事實也正是如此,這種事情黑眼鏡基本隔三差五就會來一次,隻要吳嶼睡懶覺,黑眼鏡必定折騰。
而吳嶼如果哪一天早起,想要報複一下黑眼鏡,那他必定不見人影。
黑眼鏡也不回答,就專心的啃著雞腿,很明顯吳嶼也習慣了。
隻見吳嶼騰的一下坐起身,起床走向了臥室的桌子旁,輕車熟路的拿起桌子上的雞腿啃了起來。
此時的黑眼鏡也啃完了雞腿,走到吳嶼旁邊道;“我最近接了個活,過幾天就走。”
黑眼鏡一邊說,一邊拿起桌子上的紙擦了擦手上的油,聽到黑眼鏡要走,吳嶼這才懶洋洋的抬起眼睛看向黑眼鏡道;“接的誰的活?酬勞高不高?”
將手上的油擦乾淨,黑眼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喝一邊回;“老板不讓說,黑爺可是最講誠信的。”
聽到黑眼鏡說誠信,吳嶼一臉鄙視的問道;“你確定你有?”
黑眼鏡直接忽略了吳嶼的鄙視,並且十分驕傲道;“那當然,道上誰不知道黑爺我是最講誠信的,隻要錢給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看著湊過來的黑眼鏡,吳嶼直接一把推開;“我不想知道了。”
黑眼鏡靠近的臉被吳嶼推開後,他癟了癟嘴看著吳嶼道;“嘖,無情。”
吳嶼不理黑眼鏡的裝模作樣,他擦了擦嘴道;“其實我也接了個活。”
與吳嶼反應相同,黑眼鏡也不裝委屈了立馬開口問道;“誰牽頭?多少錢?”
麵對黑眼鏡的追問,吳嶼十分淡定的開口;“這屬於商業機密。”說完這句話手指當著黑眼鏡的摩擦了一下。
黑眼鏡自然是看懂了吳嶼的暗示,他伸出手將吳嶼的手給按了下去道;“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你真的舍得坑你哥哥的血汗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