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麒麟雖然沒有開口回答吳嶼的話,但是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吳嶼,隻見他快速的提起刀在血屍驚恐的眼神中迅速的砍掉了它的腦袋。
砍掉血屍的腦袋後,張麒麟並沒有擋下手中的刀,而是一眨不眨的盯住掉在地上的血屍腦袋,不過兩秒腦袋裡就鑽出了一個屍蟞王。
屍蟞王的翅膀還沒撲騰兩下,張麒麟一刀就把它砍成了兩半,然後快速收刀,全程沒有一絲絲的感情全都是技術。
而就在張麒麟收刀的一瞬間,原本躺在石台上的其他身穿金縷玉衣的屍體同時動了起來,一個個如同傀儡般的坐直了身體。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所有都不敢吭聲,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盯著坐起身的屍體。
剛才那一個血屍已經夠難對付了,而現在卻一下子覺醒了幾十個,這這玩意如果全都變成血屍,並且擁有像之前血屍一樣的身手,然後群起攻擊吳嶼他們,他們估計是逃不出去了,就算僥幸逃出去也得拚掉大半條命。
吳嶼他們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坐在了燒紅的鐵床上,待也不是跑也不是。
墓室中的其他屍體都沒有變成血屍,不跑是因為他們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麼這些屍體會坐起來,搞不清楚原因也怕如果跑了會引起某機關,從而引起這些屍體的屍變。
這些屍體坐直身體後並沒有安靜太久,隻過了兩秒不到它們的視線齊齊移向了張麒麟和吳嶼所在的地方。
從它們的眼中,吳嶼看到了怨毒、憤怒、仇視這些人才會有的情緒。
從表麵上來看,這目光都盯著吳嶼和張麒麟,但是吳嶼卻並沒有感受到這些情緒,顯然這些帶著敵意的目光不是對著吳嶼而來。
難不成是張麒麟?吳嶼這樣想著又將目光移向了張麒麟,張麒麟還是那副冷冷的態度,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東西。
吳嶼覺得再過二十年他也彆想從張麒麟表情上讀出意思,與其在這裡揣測不如直接問;“你得罪它們了?”
張麒麟搖了搖頭道;“它們看的是它!”說著就將目光移向了地上早已經屍首分離的血屍。
隨著張麒麟的話音落下,屍體身上的金縷玉衣開始掉落,這也就意味著它們要變成血屍了。
見此情況,吳嶼他們也不站著了,一時間所有人同時朝著墓室門口奔去。
沒等他們跑到墓室門口,屍體身上的金縷玉衣已經全部掉完了,它們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成了血屍。
幾乎是一瞬間,所有的血屍都動了起來,它們齊齊撲向了已經屍首分離的血屍身旁。
本以為它們要發起攻擊,吳嶼手中的武器都舉了起來,然而它們硬是沒有分給吳嶼他們一個眼神,徑直從吳嶼他們身旁走了過去。
“難道是它們這是要哭喪?還挺講究,先沮喪後報仇!”;王胖子道。
在金縷玉衣中待的時間越久,屍體所擁有的記憶就越完整。
而這些屍體能在一個墓室就說明它們的關係不一般,所以王胖子“血屍哭喪”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剛才那頭血屍還想跟吳嶼講條件。
隻見所有血屍同時撲向地上的血屍,然後伸出手將它撕了個粉碎。
“這喪哭的還挺特彆!”;黑眼鏡笑道。
黑眼鏡話音剛落,所有血屍同時又將目光射向了吳嶼他們所在的地方,見此情況吳嶼默默的拿出了十幾個雷管,並且默默的抽出以及手中削鐵如泥的劍。
雖然血屍這次的眼神沒有什麼彆的意思,雖然沒有仇恨與怨毒,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友善的目光。
果不其然,就在吳嶼抽出劍的一瞬間,其中距離吳嶼最近的一個血屍動了,它猛的撲向了吳嶼。
吳嶼也立即揮劍迎了上去,不過兩招血屍就身首分離,通過這麼久的觀察吳嶼有個大膽的推測,那就是這些血屍的武力值和思維是繼承了死之前的記憶。
也就是說死之前身手好的血屍,死之後身手也好,死之前伸手不好的血屍死之後還是跟死之前一樣垃圾。
而剛死在吳嶼手中的血屍恰好證明了吳嶼剛才的推測,如果所有的血屍都想第一個身手那樣好,那吳嶼還會有所忌憚,但現在看來很明顯不是。
正這樣想著,是個屍蟞王從剛被吳嶼砍掉頭的血屍腦袋裡飛了出來,還沒等吳嶼出手,一旁的黑眼鏡直接一槍就將屍蟞王的身體打了個對穿。
見到這種情況,其他的血屍並沒有蜂擁而至為剛才的血屍報仇,而是警惕的盯著吳嶼幾人。
雙方誰都不肯退一步,就在兩方劍拔弩張的情況下,血屍群中走出了一個頭上還有毛的血屍。
這位血屍一出馬,其他血屍都為它讓路。
隻見它緩緩的走到了血屍隊伍的正前方,對著吳嶼緩緩的吐出了一句人話,聲音嘶啞並且十分很怪異;“擋,者,死!”
聽到這話後,所有人都沒敢動,主要是這兄弟話也沒說清楚。
見吳嶼他們沒動,血屍紛紛躁動了起來,吳嶼;“擋什麼?”他是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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