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他捉多了,但若想把他當成一隻傻鳥來玩,就先準備好被吳嶼啄掉一隻眼睛。
吳嶼非但不為所動,磕完瓜子還抓了兩具乾屍扔進了宮殿中。
都說了,把他當鳥玩,至少得付出一隻眼睛。
兩具乾屍不是吳嶼的極限,緊接著三具,四具,五具……
吳嶼都數不清自己到底扔進去了多少,直到宮殿門徹底關閉,吳嶼這才停下了扔乾屍的行動。
敵人的敵人,誒,那就是朋友。送自己的朋友去殺朋友的敵人,吳嶼都快被自己仗義之舉給感動了。
不同於吳嶼的自我感覺良好,宮殿內的東西已經罵了吳嶼祖宗十八代“我感動你大爺,(/~~~/)”
雖然吳嶼聽不到敵人破防,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敵人遭災,我過年。
俗話說樂極生悲,雖然吳嶼沒有樂極,但確實是悲了。
原本吳嶼正悠哉的看它們打鬥,突然一群狼頭人身的怪物改變了方向,都直直的奔向吳嶼所在的地方而來。
一個個張著血盆大口,眼神恨不得把吳嶼給生吞了。
現在除了吳嶼身後,其他地方的路,皆被這些狼頭怪給堵死了。
這是想要逼他進入宮殿!這一想法剛浮現在吳嶼腦中,隻聽耳邊轟隆一聲,餘光瞥去,隻見宮殿的門再次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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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沉默
“目的這麼明顯嗎?遮掩都不遮掩一下?”看著已經開啟的大門,吳嶼嘴角忍不住抽搐。
隻給一條路,這他媽能是活路嗎?這不明擺著是陷阱嗎?
陷阱這麼簡陋,布置陷阱的人,是一點不帶看得起吳嶼。
就彆說是陷阱,就算它不是陷阱,那吳嶼都不帶去的。
吳嶼這個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反骨。
況且,它還就是個陷阱。
彆人越想讓吳嶼做的事情,吳嶼偏偏就要反著來。
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況這個彆人是他的敵人,那吳嶼就更不能輕易屈服了,他必須向他們展示一下什麼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
有時候吳嶼就很懷疑,懷疑這麼蠢的人是怎麼當上老大的。
“區區幾個小卡拉米,還想攔住我!不自量力。”吳嶼輕嗤一聲,身影便極快的衝向了狼頭怪防禦最強的地方。
看清楚吳嶼衝擊的方向,沒有一點點猶豫,所有狼頭怪一窩蜂的衝向吳嶼瞄準的地方。
然而就在狼頭怪都衝向那裡的時候,吳嶼的身體卻改變了方向,以一個不可能造成的動作,吳嶼快速的改變了自己的身體和衝刺的方向。
兵者詭道也,有陰招不用就是王八蛋,這招聲東擊西也算是讓吳嶼玩明白了。
衝破狼頭怪包圍圈的瞬間,吳嶼沒有著急走,而是十分不禮貌的扭頭嘲諷“傻叉,被騙了吧!”
使了陰險成功後,不嘲笑一下敵人,等於沒使。
吳嶼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卻盯著的是宮殿深處。
剛展示出了高超的計謀,若不嘲諷一下敵人,那這逼不就白裝了。
而且他相信,他的這句話一定不會白說,他相信此刻絕對已經有人氣的牙癢癢了。
哦,不對!也可能現在不是人了,也有可能是隻大王八。
就算宮殿裡的東西聽不見,吳嶼也不虧,至少他能打嘴炮,爽到了。
不出吳嶼所料,宮殿的深處一道修長的站立在了窗戶旁邊。
咬牙的嘎吱聲,在寂靜的宮殿格外顯眼。
話音落地的瞬間,圍攻吳嶼的狼頭怪也已經再次調整好姿勢,衝向吳嶼。
吳嶼現在可沒有與它們打一場的想法,跑才是他此刻的主題。
能當老六閒著,吳嶼絕對不乾活,況且狼頭怪那麼多,誰要跟他們打,他也不是車輪,更不可能跟它們打車輪戰,耗死自己。
如果單論戰力,在吳嶼看來狼本身的戰力要比這些狼頭人身的怪物要高,但防禦力卻相反。
當然壽命也不同,狼頭人身能活著都是奇跡,更彆提它們還那麼能活。
所以這些吳嶼,其實並不能給狼頭怪造成傷害,畢竟有這麼多,一隻螞蟻不可怕,拍死就拍死了。
可若是麵對一億隻螞蟻呢?該是他們給吳嶼帶來陰影還差不多。
而吳嶼的身影,不多時便消失在了乾屍和狼頭怪撕打的旋渦中。
追逐吳嶼的狼頭怪,也一個個都死在了乾屍手裡。
無論是乾屍還是狼頭怪,它們撕打的方式隻能借助自身的能力,因為它們都沒有武器。
這也是吳嶼感到奇怪的地方。
難不成這裡用武器犯法?想都沒想,吳嶼直接抽出刀,將刀遞到了一旁身準盔甲的乾屍手裡。
拿到刀的瞬間,乾屍整個屍的氣勢都變了。
它不再是一個弱小的乾屍,而是一個擁有強大殺意的將軍。
它手中的刀越揮越快,這邊的局勢也瞬間翻轉。
原本一具乾屍所有的力量也隻能和一匹狼頭怪同歸於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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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它手中握住的武器,似乎不僅僅是它的武器,當它用手中的刀砍死更多的狼頭怪後。
周圍的乾屍的力量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
原本戰場呈現的平衡局勢,正在被一點點打破,隨著乾屍手中的刀沾染的血越來越多,它能夠影響的乾屍也越來越多。
狼頭怪似乎也察覺到了局勢的變化,數不清的狼頭怪朝著手拿武器的乾屍蜂擁而入。
但吳嶼,並沒有動手,而是冷眼旁觀。
雖然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但他卻並不想參與其中。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想做的就是那個黃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