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知道,就憑一劍,根本不可能將其徹底殺死。
“你有病?誰理你啊?知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吳嶼掏了掏耳朵,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而吳嶼這漫不經意,絲毫不把它放在眼裡的模樣,把虎臂怪氣的直喘粗氣。
吳嶼發誓他隻是單純的耳朵癢,可虎臂怪卻不這麼認為,它認為吳嶼是仗著自己身手好所以在挑釁它。
虎臂怪兩眼通紅,被吳嶼氣的。
士可殺,不可辱。
沒有猶豫,虎臂怪快速衝向吳嶼,而在他一步步靠近吳嶼的時候,尖銳的指甲從他的手上長出,鋒利的獠牙從它嘴裡冒出。
若不是親眼所見,吳嶼怕也是很難相信,人有一天真的可以變成動物。
所以說它的外表現在不是真正的動物,可它的心早就是了。
麵對如此鋒利的一掌,吳嶼直接提劍抵擋。
劍與指甲的摩擦,帶起的不止尖銳的鳴聲還有四濺的火花。
吳嶼的劍可是削鐵如泥,這劍以往皆是無往不利,這是第一次。他麵對一個人,哦不,麵對一個東西時,卻未能攻破其防護。
臉上的驚訝沒有掩飾,而它剛好將吳嶼臉上的詫異收入眼中。
它以為吳嶼怕了,立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手上揮向吳嶼的攻擊更是如雨點一般密集,此時它還不忘威脅吳嶼“小子,受死吧!”
而它此時的囂張,在吳嶼看來不過是跳梁小醜。
它的眼中儘是得意之色,仿佛真以為吳嶼必輸,而勝利就在它的一念之間。
聽到虎臂怪如此自信的發言,吳嶼笑了“嗬嗬,口氣這麼大,也不怕閃了舌頭!”
隨著吳嶼話音落下,他的身體騰空而起,一腳直直的踢向了它的腦袋。
察覺到吳嶼的動作,虎臂怪下意識抽出一隻手,想要阻擋吳嶼的攻擊。
隻見它一隻手做阻擋之勢,另一隻手也是時刻準備著,準備趁吳嶼不備偷襲。
隻見吳嶼的一條腿突然彎曲,牢牢鎖住了它的腦袋,劍被吳嶼丟入空中,雙手順勢抓住了虎臂怪想要攻擊吳嶼的手。
一瞬間,局勢瞬變!
它偷襲不成,反被擒住。
吳嶼本想直接將它的頭扭下來,三弟不等吳嶼轉身將其脖子扭掉,虎臂怪快速做出反應,雙腳朝上,頭朝下,頭快速向撞去。
它撞的是頭嗎?不,是吳嶼!
若它還死抓著它不放,接下來先受到傷害的必然是吳嶼。
可吳嶼又怎會如它所願。
虎臂怪的力氣不小,它全力向下撞,是逼的吳嶼不得不退,若吳嶼不退,那他就是自己的肉墊。
若退,吳嶼剛才所做都是無用功。
三米,兩米,一米。
隨著吳嶼距離地麵越來越近,突然吳嶼放開了手。
與此同時,虎臂怪也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更有遺憾。
若吳嶼不退,它敢保證在吳嶼落下去的瞬間,它能改變局勢。
它自己的所用的力氣,自己很清楚,距離地麵這麼近的距離它避無可避,它隻能被迫選擇用雙手撐地。
當它剛想撐起身之時,餘光一瞥,虎臂怪卻看到了吳嶼眼中的笑意和淡漠。
在它眼中自己仿佛隻是一個小醜,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一個吳嶼從未放在眼中的螻蟻。
不好,雖不知道吳嶼為何如此勝券在握,但它心中下意識的反應不會有問題。
不等它快速躲避,隻聽噗嗤一聲,眼前一抹閉眼的紅色染紅了它的眼睛。
隨著血液染紅了它眼前的場景,一股劇痛也從隨之它腦袋上迸發而出。
虎臂怪伸出手,手中立馬握住了一個冰冷的東西。
熟悉的觸感,那是吳嶼的劍。
不等它將劍拔出,隻聽噗嗤一聲,它眼前立馬下起了一場血霧。
隨著血霧落下,吳嶼那欠揍的聲音也隨之在它身旁響起“下輩子切記,小心高空墜物哦!”
血染紅了它的眼,也模糊了吳嶼的臉,它看不清吳嶼的表情,但它臉上的憤恨卻令吳嶼一覽無餘。
吳嶼話落,“噗”,虎臂怪直接一口老血就吐向吳嶼。
吳嶼知道這一招不足以致命,但他卻屬實沒想到這貨會這麼反擊。
吳嶼像個炮仗一樣,快速彈開,這才沒讓那口血直接噴到吳嶼臉上。
“你搞埋汰是吧?”說這話的時候,吳嶼的臉都有點黑了。
似是感受到了吳嶼的不悅,虎臂怪踉踉蹌蹌的站起身,大笑起來“哈哈哈!”
光笑似是不過癮,虎臂怪伸手在頭上抹了一把血,滿手血夾雜著白色的腦漿,刷一下,向吳嶼甩去。
空中那抹紅色夾雜著白色的東西,直直朝著吳嶼而來,吳嶼一邊躲一邊罵“草你大爺的腿,你惡心不惡心啊!”
麵對吳嶼的謾罵,虎臂怪像是沒有聽到般,它想要故技重施。
而吳嶼怎會給它機會,就算是給它這個機會,那也是吳嶼先報複過之後。
吳嶼嘴裡沒有血還沒有吐沫嗎?
“嗬忒”吳嶼直接一口吐沫吐向了虎臂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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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沒料到吳嶼會玩這一招,虎臂怪躲閃不及,臉上突然傳出一股溫熱。
此刻它的臉上儘是不可置信,就這樣呆呆站在原地,沾滿血的手輕輕的撫摸到了臉上。
摸到臉上切實的溫熱,虎臂怪臉色瞬變,它眼中的憤恨瞬間變成了不可思議。
看著虎臂怪呆愣的模樣,吳嶼一腳將劍踢飛的同時,身體也隨著劍一起攻向虎臂怪“傻逼!你爹來了!”
吳嶼一句話喚醒虎臂怪的同時,隨著那句話而來的還有吳嶼踢過去的一腳。
它反應過來時,壓根做不出任何反應就被吳嶼一腳踢了出去。
沒有給它反應過來的機會,握住淩空而來的劍,吳嶼一劍砍向了虎臂怪的腰部。
見虎臂怪反應遲鈍,吳嶼秉持著友好的態度關心道“老登,劍將你腦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