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們也隻能跟著下去!”
對上了,一切都對得上。確實有人在監視他們,並且在必要的時候推波助瀾。
“花兒哥、小哥!你們有沒有看到是誰將門鎖了起來?”吳嶼皺眉問道。
“沒有!”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搖頭。
這就難辦了,他們都沒看到,甚至連張麒麟都沒有看到,那這個人的身手到底有多高,才能做到這種地步。
“並非是他的身手有多好!”似是看出了吳嶼的憂慮,張麒麟看著吳嶼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因為我們中毒了!”
“毒?”不止吳嶼,所有人都有些不可思議“什麼毒?”
“遲緩散,能夠麻痹人的神經,使人反應遲鈍!”張麒麟看向地麵的灰塵道“它就藏在這些灰塵裡!”
好嘛!藏灰裡想防都防不了,真陰呐!
“那三個黑衣人呢?”一路走來,吳嶼都沒有發現那三個黑人的蹤影,就連躺在這裡的屍體都沒有黑衣服的。
“跑了!在地下!”張麒麟說著,用手敲了敲自己屁股下的地板。
“群眾裡麵有壞人啊!”給謝雨辰係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後,吳嶼站起身道。
吳嶼所說的肯定不是他們幾個,而是給他信息的人。
來之後吳嶼就已經查清楚了,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攝像頭,所以除去幕後之人從攝像頭中發現他們之後,就隻剩下一個答案了。
有人出賣他。
本來吳嶼是不信那句話的,但現在他信了。
“他”確實無處不在。
“哥幾個還行嗎?接下來可能是一場硬仗!”
“不行就撤,反正我是能屈能伸!”吳嶼笑著開口。
這是他的真心話,打不過就跑,保命嘛!不丟人。
“可以!”
“走不掉了!”
張麒麟和解雨辰同時開口。
“來了!”吳嶼抽出劍轉身,看向他們進來經過的鐵門“尾巴露出來了!”
隨著吳嶼的話同時落下的還有他揮出去的鋒利一劍,這一劍又快又急,然而卻還是被對麵的人攔了下來。
“豎子,彆太得意!”此時隱在暗處的人終於現身。
這是一個身穿黑袍麵戴青麵獠牙麵具的男子,他的嗓音嘶啞垂暮,隻聽聲音他更像是一個垂垂老者。
然而觀其身姿,更像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不得意,得什麼?”吳嶼輕嗤一聲,提劍想要挑開他的麵具“得你爹嗎?”
“話說你天天住在下水道,年紀這麼大了,是不是天天得風濕!”黑袍男人躲開了,吳嶼揮來的一劍。
“,動作這麼快,今天風濕不痛嘍?”吳嶼一邊吹口哨,一邊一劍直插他心口。
雖然吳嶼一直在說垃圾話,可黑袍男人卻好似不受影響一般。
“你說你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活著也是浪費空氣。”刺啦一聲,在黑袍男人的驚恐下,吳嶼挑破了他的黑袍“不如我送你去死!”
“閉嘴,你去死!”或許是真的聽不下去了,也或許是某一個字觸動到他的逆鱗。
黑袍男人朝著吳嶼發起了瘋狂的反擊。
“呦,急了!”就在此刻,王胖子加入戰局中。
“嘶!”吳邪越聽越覺得王胖子的語氣似曾相識,欠揍中夾雜著欠揍“小哥,胖子這話聽著怎麼嶼裡嶼氣的。”
“近朱者赤!”張麒麟輕聲道。
他雖人在與吳斜交談,但他的眼睛卻時刻觀察著吳嶼和王胖子的動向。
若不是有吳嶼阻攔,恐怕他早就衝了上去,而不是坐在這裡乾看著。
“想拖延時間?”黑袍男人此刻隻躲避不攻擊的做法,立刻引起了吳嶼的警覺。
剛才還一副恨不得砍死吳嶼,然後再燒成灰,把骨灰揚了的樣子。
現在突然懷柔了,這能是什麼好東西。
“你也配?”黑袍男人冷哼一聲,嘴上很倔強,身體卻很誠實,該躲還是躲,一點出擊的意思都沒有。
“算了,不陪你玩兒了!”隨著吳嶼話音落下,他手上揮劍的動作更快了。
麵對吳嶼那如雨點般密集的攻擊,黑袍男人手腳並用,還是應接不暇,在看向吳嶼時眼中閃過驚懼。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從一開始吳嶼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他所認為的遊刃有餘,不過是吳嶼無聊在耍他而已。
“你,你……”黑袍男人看向吳嶼的目光又驚又懼。
他沒想過,他沒想過自己能看走眼,還是在這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上。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吳嶼臉上絲毫沒有耍人玩兒的愧疚,反而帶著十分張揚的笑容。
而這笑容落在黑袍男人眼中,那就是明晃晃的諷刺。
“你太小看我了!”突然黑袍男人身上震懾出了強烈的氣勢。
原本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防守,突然間轉化為了強烈的進攻。
似是不甘心,栽到這麼一個年輕人手上,他選擇用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拚命架勢與吳嶼死拚。
“就算死,我也要斷你一條胳膊!”此時黑袍男子已身挨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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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真不至於。看著對麵黑袍男人,一副想跟吳嶼拚命的架勢,他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不是我挖你祖墳了,我就嘴賤兩句,沒有跟我拚命這個必要吧!”吳嶼有些鬱悶的朝著黑袍男人喊道。
“士可殺不可辱!”黑袍男人冷聲道“你既然敢侮辱我,就要承擔應有的代價。”
好嘛,這是真有病。
不僅他有病,吳嶼也有病。
吳嶼現在都想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讓他嘴賤,讓他嘴賤。
“哈哈,小魚兒!讓你多嘴!”王胖子在一旁,十分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胖哥,你笑的小點聲,吵到我的耳朵了。”吳嶼淺淺的翻了個白眼兒道。
麵對自己的坑貨兄弟們,吳嶼已經習慣了。
就在吳嶼話音落下的同時,黑袍男人的攻擊重心,突然轉向了王胖子,他死死的盯著王胖子道“你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