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嶼太了解這幫人了,他甚至都不用思考,就能保證這貨絕對選第二個選項。
誰讓他曾經也是個讀書人,看透他們的心思,簡直是手拿把掐。
畢竟他們也是人,隻是多讀過兩本書,不是接受過殺手培訓,真能不畏生死。
不老實就直接上刑,骨頭再硬還真難有鋼管硬啊。
“嗬,既然你已經看出來我們的偽裝了,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顯然他並不準備接受吳嶼給他的機會。
“行啊!”吳嶼也沒想過這人會一下子想通,讀書人總要先有點反骨。
隻要受點刑,就什麼都說了。
“淩遲,還是五馬分屍。你選一個吧!”吳嶼看向三號,臉上透露著玩味。
“你……”裝逼一時爽,要是真讓他選擇自己的死法,他又不敢了。
“選不出來嗎?那我就大發善心,幫幫你!”吳嶼看向謝雨辰兩人“花兒哥,小哥,你們兩個替他選一個!或者你們有其他好的想法,也可以說出來。”
“淩遲吧!”張麒麟麵無表情道“總不能厚此薄彼!”
“有道理!”吳嶼點了點頭,看向謝雨辰“那花兒哥呢,你怎麼想的?”
“先彆玩死了!”謝雨辰明顯有其他想法“畢竟我們還需要撬開他的嘴!”
“是這個理兒!”雖然吳嶼能夠控製自己的手法,讓他受刑的時候暫時死不了,可凡事都有一個萬一。
萬一他真死了,他們上哪兒找三姓的人。
“那老鼠鑽心怎麼樣,或者先閹了他!”吳嶼再次提議。
很明顯,三號並不知道老鼠鑽心是什麼,但他知道吳嶼口中閹了他是什麼意思。
三號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但卻一點聲音都不敢發。
很明顯他依舊堅持,絕不出賣自己的家族,但真正的酷刑他又承受不住,隻是聽到都會發抖。
更何況他相信吳嶼,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因為在他隔壁他的同事更遭受著酷刑。
吳嶼說下手,那必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那就先閹了你吧!”吳嶼笑著抽出一把匕首,緩緩走向三號“反正隻是閹了你,又死不了。”
“不過閹了你之後,你若能活著,我推薦你去拍一部電影!”
“就叫,最後一個太監!”
在三號驚恐的目光中,吳嶼現在的微笑比鬼都可怕。
就在吳嶼距離他隻有三步之遙的時候,突然一雙手搭在了吳嶼的肩膀上,迫使他停下了腳步。
見吳嶼停了下來,而此刻的三號早已汗流浹背。
與此同時,他的眼中迸發出了一抹名為希望的光芒。
吳嶼回頭望去,隻見身後赫然站著張麒麟“小哥,怎麼了?你難道有什麼其他好主意?”
吳嶼興奮的挑了挑眉。
見吳嶼對研究酷刑的興致如此高昂,張麒麟臉上卻閃過一絲無奈“沒有其他好主意,讓我來,你等著吧!”
說著,張麒麟伸手想要接過吳嶼手中的匕首。
張麒麟基本不開口,好不容易開了一次口,提了一次要求,吳嶼自然不可能拒絕他。
將匕首遞到張麒麟手中時,吳嶼還笑著調侃了一句“小哥,悠著點兒玩兒,彆把他給弄死了!”
什麼悠著點兒玩兒,這是給人上刑!對於吳嶼話中的不正經,張麒麟也隻能笑了笑,當做沒聽到。
而吳嶼一見張麒麟笑了,眼神瞬間變得不對勁兒了。
而接收到吳嶼眼神的那一瞬間,張麒麟似乎就知道吳嶼想說什麼。
為了堵住吳嶼接下來的虎狼之詞,張麒麟也不繼續高冷了“我知道了!保證不弄死!”
鬼知道,吳嶼還能說些什麼不著調的話。
說罷轉身,便向三號走去,腳步之急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身後有狼追他呢。
“跑這麼快乾嘛!”吳嶼有些不理解的揉了揉鼻子“我還沒說完呢!”
一旁的謝雨辰內心你說他跑這麼快乾嘛!
看著張麒麟的背影,吳嶼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開口道“其實動手也不用太乾脆,畢竟又不是讓他來享福的!”
他還真怕張麒麟動手太乾脆。
畢竟他們這是折磨,不是麵試嘎蛋房的職位。
聽到這話,張麒麟身影頓了一下隨即開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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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動手不用太乾脆?雖然還沒有動手,但三號卻覺得自己下體一痛。
不隻是他,在場的除了吳嶼這個提出方法的人之外,其他人後背多多少少都冒了一點冷汗。
雖然他對麵的人從吳嶼換成了張麒麟,但三號反而一點都不輕鬆。
側頭望去,在他旁邊是已經血肉模糊的同事,在他麵前要閹了他的劊子手。
在這種情況下,三號腦子裡的一根弦突然斷了,什麼家族,什麼風骨,都他媽被他拋到了腦後。
這一刻恐懼戰勝了所有。
就在張麒麟舉起匕首的那一瞬間,三號雙眼緊閉大喊道“我說!”
預料之內的疼痛沒有來襲,在他開口的一瞬間,張麒麟果斷停了手。
畢竟他老實,誰願意弄自己一身血,弄衣服上了還得洗。
而看到他這麼快就認慫了,吳嶼臉上的失望顯而易見,他本以為這貨至少受兩刑才會認慫。
你看什麼叫又菜又愛玩?這就叫又菜又愛玩。
明明知道玩不過,非要試探一下,隻要遭點罪,就又老實了。
沒想到這麼快,真是可惜了。
可惜了,這麼一部好片兒,《最後一位公公》再也沒有他的領銜主演了。
從此奧斯卡少了一個影帝,內娛少了一部好電影。
放眼一看,那都是損失。
三號睜開眼就看到張麒麟收刀的動作,他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差一點,差一點他就斷子絕孫,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
不同於他的劫後餘生,吳嶼表情那是非常的失望。
“真是可惜了!”吳嶼走到張麒麟身旁一臉惋惜。
可惜什麼?若不是自己現在是階下囚,他高低得罵吳嶼兩句。
不對,得罵吳嶼無數句,罵他兩句都是便宜他了。
他現在恨吳嶼,那真是恨的真是牙癢癢。
但很可惜,他現在就隻是一個階下囚,一個吳嶼看著不順眼就能殺了他的階下囚。
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三號隻能乖乖的坐在原位,一動不敢動。
他非但一動不敢動,還要裝出一副討好模樣“您想問什麼?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真老實了?”吳嶼挑眉,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真老實了!”三號一臉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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