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二師兄呂少卿!
張從龍目光淩厲,體內靈力運轉。
即便淩霄城內有禁令,在這裡動手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他不怕。
他有自己的底氣。
自身實力強悍,背後有歸元閣為其撐腰。
更何況,他做事,什麼時候怕過了?
眼前的呂少卿羞辱歸元閣,他不做點什麼,他的麵子往哪裡擱?
敢挑釁他的人,一定要死。
麵對呂少卿,他悍然出手,管你廢什麼話。
麵對張從龍的進攻,呂少卿沒有任何的懼色,甚至都沒有做抵擋的準備。
他隻是大喝一聲。
“師父,你還吃?你可愛的徒弟要被人打死了。”
張從龍臉色一變,張政等歸元閣弟子全都僵住了。
呂少卿的師父,不就是計言的師父?
淩霄派天禦峰峰主,淩霄派的長老,元嬰初期,三層境界的韶承?
韶承沒有出來,從包間裡麵隻傳出來一聲冷哼。
有幾名歸元閣的弟子如遭雷擊,臉色發白,踉蹌倒退。
“從龍師侄,好大的口氣。”
韶承的聲音傳出來。
張從龍的進攻如同春雪遇到了烈陽,瞬間融化。
張從龍臉色再變,他感受到一股威壓向他襲來。
空氣蕩起層層波動,如同水中漣漪,水麵下似乎潛伏著凶獸一樣。
朝著張從龍凶猛襲來。
張從龍急忙運轉靈力,舉起雙手交叉在胸前,雙手亮起耀眼的光芒。
一圈又一圈的靈氣在身前出現,如同流動的盾牌全力抵擋著來襲的威壓。
“嘭!”
一聲輕響。
張從龍臉色發白,他布下的靈氣盾牌轟然消散。
威壓如同一把大錘砸在他身上,將他擊得連連後退,在地上踩出了深深的腳印。
和之前一樣。
麵對元嬰期的計言,他也像這樣,被迫連連後退。
張從龍看到地上的腳印,又想到那一晚,胸腔裡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該,該死!”
怒火直衝腦門,眼睛瞬間變紅。
呂少卿懶洋洋的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怎麼?”
“還要動手嗎?你是在挑戰我師父嗎?”
“區區結丹期,也敢冒犯元嬰大能?”
呂少卿的話如同一盤冷水,從張從龍的腦袋上澆下來。
澆滅了張從龍的一些怒火,讓他稍微恢複了一些理智。
韶承是元嬰,他張從龍是結丹期,哪怕是結丹後期九層的境界,哪怕他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進入元嬰期。
哪怕他手中有再多的底牌,再多的法寶。
他依然不是元嬰期的對手。
他不是計言,韶承也不是初入元嬰的存在。
蕭漪在旁邊激動拉著卞柔柔的手,低聲道,“柔柔姐姐,你看,這就是二師兄的厲害。”
“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哪怕是張從龍,在二師兄麵前也討不了好。”
蕭漪再次想要對呂少卿頂禮膜拜。
即便是張從龍,在二師兄麵前也得吃癟。
再厲害又如何?齊州第二人又如何?
在二師兄麵前啥也不是。
卞柔柔撇撇嘴,這不是扯著大旗裝嗎?
你看看沒有你師父在,他會不會吃苦頭?
張從龍抬起頭來,赤紅的雙眼,看著呂少卿。
無儘的殺意彌漫在酒樓裡麵,然而殘存的理智讓他不敢出手。
張從龍是霸道,但不傻。
蒼正初對計言下死手這件事已經惹惱了韶承。
那天晚上不是蒼正初出手攔截,一船的歸元閣弟子將會被韶承滅了。
如果他現在再出手,無疑是給韶承一個機會,一個滅了他的機會。
張從龍望著呂少卿,恨聲道,“無恥的家夥。”
“敢不敢和我一戰?”
呂少卿撇撇嘴,我傻啊,“為什麼要和你打?”
“你連我大師兄都打不過,還想來和我打?你不知道我是單手就能夠鎮壓我大師兄嗎?”
即便是夏語也想要吐槽一句了。
這麼無恥的話,也隻有你能夠說得出來了。
計言,誰敢說單手就能夠鎮壓了?
哪怕是元嬰後期的存在來了也不敢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