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棒子神采奕奕的說“你個娘們懂什麼,在家好好操持著,土匪婆子當夠了,老子給你掙個誥命回來。”
梁玉清情緒不高,林柒發現後回身看著他說“你咋跟瘟雞似的?咋了?”
梁玉清歎了口氣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打暴熊。”
林柒打了個哈欠說“急什麼,這事得從長計議,先睡會,我累了。”說著就回屋睡覺去了。給梁玉清氣的,這邊都火上房了,你是一點都不著急啊!
等晚上,張豹來請示,問剩下的羊還殺不殺!
林柒點頭說“殺啊!今天做點羊湯,昨天吃的都上火了!”“唉!老大我這就吩咐去!”
“你回來!”張豹趕忙吩咐下來的人去殺十頭羊,然後趕緊過來問“老大您有什麼吩咐?”
“你可知道暴熊?”
張豹點頭說“那是方圓幾百裡有名的頭子。”
“給我說說他的事。”林柒指著對麵的椅子,讓張豹坐下。
張豹得令後坐下來說“暴熊我隻聽過但沒見過,手下有一千五百人,9尺三寸的身高,力大無窮。”一想到林柒,趕忙收口說“這個我也是聽說的,說一拳能打死一頭猛虎,脾氣暴躁。老大您要收編土匪們,隻要把暴熊收服了,那其他的都不是個事。”
“聽說他在那地方易守難攻?”
“這到是,就一個進去口,三麵都是懸崖,當年他搶了蘭州太守的三個庶女,跟十萬兩銀子,白總兵打了他半年,不僅沒打倒他,還被他搶了不少糧草,軍需。”
林柒點頭,拿出行軍圖一看,這地方是不太好打,張豹說“他們在進出口那裡挖斷了路,自己有座吊橋,自己人回去就放橋,陌生人都沒進去的資格。”
林柒還是點頭說你出去吧,我再看看。用手指在桌子上寫寫畫畫,梁玉清氣的已經不行了,衝進來問“你還讓他們殺羊?有沒有把王爺的軍令放在心上。”
林柒頭都沒抬“彆逼逼叨叨的,讓我打你一頓,那羊不殺了你養啊?就不愛跟你這種沒腦子的人說話。”
梁玉清氣的說“你就說,去不去打仗!”
林柒搖頭“你的兵我做不了主,但我的兵,任何一個都是寶貝疙瘩,容不得有一點閃失,我得想個萬全之策。”
梁玉清一氣之下吼“你不走我走!我就不信我還打不過一個暴熊!”說著推門出去,見門口的張豹等人,冷哼一聲“這麼貪生怕死,還不如回你娘懷裡做個乖寶子,彆出來打仗了。”說著就走了。
張豹用眼神詢問林柒,林柒毫不在意“不管他,要帶就讓他帶自己的兵,咱們可不去。還有羊沒吃完呢,吃完了再說,砍柴不誤磨斧功。你們來乾什麼?”
張豹進來說“老大,許大棒子說想給自己的兩個小弟遞個信,讓他們帶著人馬錢糧來歸順咱們!”
林柒一抬眼皮說“當我是收夜香的?啥都往我這放?”
張豹趕緊諂媚的說“老大,您通容通容,他們都懂事,您就當幫幫我們。”
林柒摸著光滑的下巴說“那得給保護費!聽著沒有!”“哎!懂,懂,懂!您前天帶著兄弟們貓兒山一戰,他們羨慕的緊!早想投奔您可是沒有門路不是?”
林柒點頭說“去吧!對了把我那羊肉給燉爛烀點。”“哎!您瞧好吧!”
說著趕緊出去告訴許大棒子這個好消息,這貨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也要抽好處的。家底沒了,得在彆人那邊找回來點。
等晚上又是開了慶功會,吃飽喝足後她開始哼著小曲“當年風沙口,我勸將軍少飲酒,前方……”
有人開始問張豹“豹哥,咱們老大咋好象不對勁,對娘們提不起來興趣。”
張豹拍了那人的頭一下,心道“不行的話還得找個長的人模狗樣的男人給老大,滿足他的特殊嗜好,可彆等他獸性大發,傷害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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