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深夜,三皇子府內各院都已熄了燈,李清讓青墨背著他,在府上轉了一圈,長長歎了口氣“你說,本皇子那般多的紅顏知己,怎的就沒一個給本皇子留燈,等著本皇子回來的?”
青墨沒有吱聲,隻背著他在夜色中站著。
過了許久,李清又長長歎了口氣“罷了,還是回長樂坊吧,好歹小海子還在。”
青墨又將他送回了長樂坊,小海子果然還在候著。
李清看著青墨消失在夜色中,沉默了良久,轉身對小海子道“你家主子是不是很失敗?”
小海子聞言詫異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主子何出此言?”
李清撇了撇嘴“剛剛爺去皇子府轉了一圈,卻發現連個留燈的人都沒有。思來想去,也唯有你還在等著爺了。”
聽得這話,小海子麵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主子若要讓人留燈,也得先有個留宿的慣例才是,府中姬妾,除了白日裡見過主子之外,何曾在晚上見過主子?不曾見過,自然就不會留燈了。”
李清……
這種專門拆台的奴才,還是不要了吧。
一陣風過,周遭又恢複了平靜。
秦婠與李澈回到了主屋,周遭的人很是有眼力勁兒的退下了。
秦婠本想再矯情一下自己的‘失憶’人設,奈何困的厲害,便也顧不上了,沐浴之後便上了床閉了眼。
半睡半醒之間,一個硬實的胸膛,帶著熱氣貼了上來。
結識的手臂,輕輕一撈,就將她緊緊擁入了懷中。
如今已是初夏,秦婠有些嫌棄他身上的熱度,半睡半醒之間,就扭了扭身子想要逃離。
然而,下一刻,她瞬間就清醒了。
因為一處堅硬,帶著灼人的火熱,氣勢洶洶的抵上了她的臀。
秦婠身子一僵,黑暗之中眨了眨眼,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那灼熱些許。
可李澈顯然已經不願放開她,她剛剛一動,李澈就狠狠將她撈了回來,那處就抵的更加嚴實了。
他在她耳邊啞聲道“後麵,還是上麵?”
她隻想好好睡個覺!哪一麵都不想要!
然而李澈已經蓄勢待發,伸手就勾住了她的褻褲。
秦婠緊緊抓住自己的腰帶,強留了最後一絲倔強“殿下莫不是忘了,臣妾‘失憶’了!如今殿下於臣妾而言,是全然陌生的,與殿下同睡一榻,已是臣妾的底線。”
聽得這話,李澈的手頓時一僵,但很快又繼續動了起來“無妨,待孤與婠兒行過夫妻之禮,婠兒的失魂症就會好了。”
秦婠不傻,知道若是讓他得逞,今晚她的腰肯定就彆想要了,當即拉扯著自己的褲子,連連搖頭“不不不,即便要行夫妻之禮,殿下也得等臣妾緩緩再說。”
李澈聞言,翻身而上,居高臨下的深深看著她“婠兒當真失憶了?”
“那是自然。”秦婠輕哼了一聲“若不是失憶,又豈會忘了,曾經轟轟烈烈追求殿下一事。”
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