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婠想到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芸娘是她的師父,她喚芸娘也是喚師父,那韓先生和芸娘和好之後,她該喚韓先生什麼呢?
師娘?
秦婠連忙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拋開,屁顛屁顛的去尋李澈,問問他該怎麼寄信給沈欣了。
秦婠來到李澈他們的臨時議事廳的時候,發現屋內的氣氛著實有些奇怪。
她轉眸看向興安侯,有些驚訝道“父親怎的還不回去休息,這都在幾天幾夜了,趕緊去好生歇著,不然身子受不住。”
興安侯看著自家的乖乖閨女,想了想,在京城那個混小子,頓時又是一陣心塞。
他沉著臉道“休息?等你大哥把為父給氣死,為父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這話不可謂不嚴重。
秦婠聞言心頭一跳,急忙問道“怎麼了?大哥可是出了什麼事?”
然而有些話,興安侯作為一個父親,是不好親口同子女們說的,更何況,他也沒臉說!
他隻是氣的胸膛劇烈起伏了兩下,然後咬牙切齒的轉頭看向了一旁。
秦婠見狀,不由就朝李澈看了過去。
李澈以手掩唇輕咳了一聲,將手中的紙張遞給了她,也有些彆扭的道“婠兒自己看吧。”
很難得,在李澈麵上看到這種,一言難儘又有些難以啟齒的神色。
秦婠皺著眉頭,將信接了過來,展開。
因著這是一封飛鴿傳書,故而這信極為精簡,字也寫的很小。
秦婠一目十行,看完之後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又從頭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了一遍二皇子與皇子妃被陸府下藥,中途藥性發作,秦世子被王詩晴下藥,逃出茶樓,陰差陽錯與二皇子妃有染。
事後,秦世子與二皇子和皇子妃達成共識,夜間由暗衛領入皇子府替二皇子行事,二皇子妃有意在五年後假死離開。
秦婠懵了。
不僅僅是秦暘做出了與陸雪通奸之事讓她發蒙,更因為那句,秦世子與二皇子和皇子妃達成共識,夜間替二皇子行事。
替二皇子行事……
行什麼事,這還用說?!
這個世界太玄幻了,通奸的兩人非但沒有被李翰暴揍,反而還與李翰達成了共識?!!
還替李翰行事?!!
秦婠愣愣的抬眸朝李澈看了過去,啞聲道“你們皇家人,都這般大度的麼?”
李澈聽得這話,瞬間黑了臉,冷冷的看著她道“孤不介意直接喪偶。”
秦婠……
也不用代入感這麼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