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萌萌癟了癟嘴“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和你說呢?”
陳文瑾知道,吳邪和解漣環生活了這麼多年,肯定不會輕易相信這些。
陳文瑾也想過不把這些說出來,但是一路上看著吳邪對這個迷的態度,實在是太執著了。
即使陳文瑾現在不說,解漣環也不可能隱瞞下去太久,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漏洞已經太多太多。
一個謊言,要無數個謊去彌補。
伴隨吳邪知道的越來越多,解漣環除了不停地騙吳邪,已經沒有任何辦法蒙混過關。
吳邪現在選擇不信,是不是已經晚了呢?
解萌萌安靜下來後,吳邪看著陳文瑾,一臉篤定
“你在騙我,西沙海底寫的血字,清清楚楚,吳叁省害我死不瞑目,落款就是解漣環。”
陳文瑾解釋“那些血字,是你自己理解錯了。”
吳邪辯駁道“這血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我怎麼理解錯了。”
陳文瑾見吳邪依舊不信,“你按照你看到的樣子寫下來。”
吳邪隨手拾起,現在拾起一根枯枝,在地上寫下自己在西沙海底時看到的一段話。
越寫,吳邪發現自己的心越是低沉。
寫下最後一段話,吳邪嘴裡喃喃道
“我把順序搞反了,準確來說拓本上一切都是反的,所有的豎立文章,都是從右往左讀的,這句話反過,意思就完全相反了。”
說到這兒,吳邪已經紅了眼眶。
這個事實讓吳邪怎麼相信?
一個從小陪自己到大怎麼就成了殺死自己親三叔的人呢?
既然現在的吳叁省是解漣環,為什麼解漣環還要丟下小花假死?
謎團解決一部分,又出來一部分。
解萌萌有心提醒吳邪,吳叁省和解漣環都來了。
結果人家讓自己閉嘴。
好吧!閉嘴就閉嘴吧!
“怎麼會呢?怎麼會這樣”吳邪陷入了自我的一種困境
見吳邪緩和一些後,陳文瑾繼續道
“之後我們就被人迷暈了,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遇到了一些我至今無法理解的事情。”
“我們少了幾個人,張起欞也不見了,而且看表上的時間,已經是我們昏迷之後,一個多星期了,而且我們發現,隊伍一直被人監視著。”
吳邪問“誰?”
陳文瑾淡淡道“它、”
吳邪再問“它?又是它!它是誰”
陳文瑾搖了搖頭“我無法形容。”
“這正在我們研究中,整件事情的時候發現,可以說是一種力量,我們生還之後在格爾木療養院,對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做了推演。”
“我們發現,很多事情中少了一個關鍵的環節,也就是說這件事情若要發生。”
“僅憑我們現在的人是不夠的,好像有一個隱形的人,在填補這個空缺,但是直到現在為止,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它隻存在邏輯上。”
“所以我們就稱之為它,這是除裘德考,解連環自己我們之外的一股力量,這股力量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變老,一定是在我們昏迷的時候,有人對我們的身體做了什麼手腳。”
聽完陳文瑾的解釋,吳邪一下明白了陳文瑾這麼多年過去,容顏未老的原因?
吳邪沒有說話,繼續聽著陳文瑾的自述“你還記不記得在格爾木療養院,遇到的那東西。”
吳邪點頭應“你是說——霍欞。”
陳文瑾淡淡道“九零年以後,它對我們的監視似乎解除了,我們又繼續開始了調查,但是從塔木托回來以後,霍欞就開始變異了。”
“一開始霍欞和我現在的情況一樣,而這種味道開始表示我也會開始變化,我的身體會省略死亡這個步驟,直接從活人變成和霍欞一樣的怪物。”
解萌萌聽著就忍不住往張起欞身上湊了湊“好可怕、她是要變身了嗎?”
說到這兒,解萌萌抬起頭看著張起欞,一臉認真的問
“舅舅,如果她變身成了怪獸,你是不是會變成奧特曼保護我?”